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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明目張胆的搞黑監獄迫害訪民

  • 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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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朗乾坤,太平盛世,所謂的法治國家,竟然明目張胆的搞著法制培訓班,黑監獄,慘無人寰地威逼她人,用保證書代替著可恥的法律保證,這是公然對抗中央,打習近平的中國夢臉,惡意挑起民憤,激化人民內部矛盾,肆無忌憚的關押無數上訪人員,無任何手續和家屬通知,試問顛覆你的三觀了嗎?是不是渣滓洞泛濫出現?為了你的政績升遷?踐踏人性?沾滿鮮血?最後來一句我是為人民服務?一萬個草泥馬,你連做人都不配。

劉茉香,原是湖北省農墾局招待所員工,現住武昌區民主路231號,聯繫採訪電話13628638618由於落實政策待遇住房分配不公問題多次逐級信訪無果。

最後被以擾亂公共秩序行政拘留,拘留期滿後又強行送進黑監獄,虐待關壓我近半年。

20171130號晚上我乘z162昆明至北京的列車到北京,早上六點多鐘剛下火車沒出站台就被武昌駐京辦請好的黑保安專車將我押回武昌至中華路街派出所(121日晚)連續做筆錄至2日在沒有任何違法事實依據的情況下以擾亂公共秩序非法拘留我10天,我向公安陳述我沒有違法你們知法違法非法拘留我我要起訴你們,辦案民警說;「你去告吧,上面有人端著,我不怕」。

在依法治國年代,不知他們公然違法的保護傘是誰。

拘留我的10天期滿後(1212日)早上沒有吃早餐約7點左右拘留所女警察叫我說有人接我出所,我從武漢市第一拘留所二樓下到一樓換好自己衣服走到大廳,看到門口有三個男的,待我到工作台取過拘留解除證後,拘留所的男警察說你們可以接她走了,門口的其中一個走過來我問他是誰,他說他是中華路街的,一邊說一邊拉我上早就停在門口的一輛米白色麵包車。

一上車他們就搶走我的手機和包包車開不久(到舵落口大市場)就給我頭上帶黑色罩子(專制的不是塑料袋)我不願意他們發狠話說配合一下,一會兒就好。

我叫喊,他們說老實點,再叫用膠帶封住你的嘴,我鬥不過他們,只有乖乖服從。

車開了約一個多小時左右車上人打電話說:到了;車停下,來了幾個人拉我下車,走上幾個台階之後,一個男的聲音說現在對你進行安檢、(拿下我頭上罩子)並說你的代號是109、叫109你就答應、接著又4個穿湖北特勤女的、沒出任何證件、惡狠的指著我叫喚:「把衣服脫了,快點,自己脫,不要我們動手,內衣都脫」在監控下脫了身上穿著的所有,她們將衣服拿著搜遍每個合包,再還給我。

這可以就是她們的安檢吧,隨後又來三個穿湖北特勤男的、手拿著一張紙上面印有「教育管理規範」共有8條,要我迅記熟背,並要我在他們指定地方面對牆蹲著背(我不蹲、就被沒人性男特勤猛打一頓,打到蹲下去了、還沒停息再多抽幾下。

並要求:每次他們有人開門進監室來時都要在指定地方蹲好;他們講完話時,問坐監室的人聽到沒有?坐監室人要大聲回答,聽到了;打完後問坐監室人記住沒有?坐監室人要大聲回答,記住了;如聲音回答小了也要挨打)。

不許站,更不許坐,只能蹲著,還不許東張西望。

此黑監獄是個剛剛築好並屬於軟包裝、裝修剛完的房間,內空約20平米左右的此黑監獄是個剛剛築好並屬於軟包裝、裝修剛完的房間,內空約20平米左右的此黑監獄是個剛剛築好並屬於軟包裝、裝修剛完的房間,內空約20平米左右的監室,內面有一個雙人床,入廁用的便池,淋浴管,頂上全白色,有一個園形喇叭宣傳喊話用,有一個(25×50厘米)不關的大日光燈(除停電燈才不亮),房頂牆角門上有一個監控專對本監室用,四周牆都是淺米黃色的人造革軟包裝約2米高,靠外面牆上約1.8米高處有一個(50×100厘米)封閉窗,一個換氣扇(很少開),靠走道這邊有一個(1.5米高×1米)窗可以梳開半邊(由外面掌控梳開);一扇單開門(1×1.8米左右)此門從不開開讓坐監室人出門透氣見陽光,門上有三個小窗口上面一個(30×15厘米)專門用來遞他們列印的材料給坐監室人「學習」。

中間和下面各有一個(30×20厘米)用來給坐監室人遞飯用的(坐監室人接過他們的飯還要給他們說謝謝,不說謝謝就要挨罵)。

窗與門之間的內牆上裝有一個呼叫器,監室人做任何事都得先按呼叫報告,報告語是,報告幹部,我要小便,或者大便;經過他們批准才能便,不批准就得憋著,憋不了再按呼叫請求要便,他們說憋不住就便在褲子里,真的只能便在褲子里(否則男特勤就會開門進來暴打)。

如批准你去便了,便完後要繼續蹲在原地,沒蹲好,他們就在呼叫器叫蹲好,再沒蹲好男特勤就又手持一根40厘米長像警棍而不是警恨的棍孑開門進來任意狂打(打的很痛很痛、被打處都是腫的烏紅紫色、並且這一打要痛幾天也消不了腫)。

黑監獄每天早上,下午都有醫生進監室量血壓(主要是怕你遭到虐待後體質不好稱不住有生命危險,另外還給葯吃,沒病也要吃他們的葯,肯定不會是補身體的葯)。

剛進去的第一天我就從進去到晚上一直蹲著,沒吃任何食物,天黑很久後呼叫器叫109睡覺,我頭昏腦漲身上被打的也在痛,腳,腿被蹲的也痛,上床亮燈照著沒法休息,沒睡多久,喇叭就響又要起床,還沒站穩,呼叫器就叫109蹲好,必須忍痛繼續蹲,還要背教育管理規範,一會兒醫生進來量完血壓給我吃4粒葯,中午女特勤打開門上中間小窗口問109吃不吃飯、我說要吃、她泡來一碗速食麵給我,要我蹲著吃,吃完後腦袋像要暴炸一樣難受,晚飯我不敢吃了,也沒問我吃不吃,天黑後男特勤進來檢查我背的情況,說我背的不流暢又打一頓。

睡覺都因痛而無法睡著,說實話,我就因實名舉報貪腐問題,遭到如此懲罰,受這樣的折磨真不敢相信這些特勤是中國人民的後代,對我這50多歲實名舉的老人如此狠心下毒手暴打,真的心裡的痛比身體上的痛還要嚴重,每天的虐待逼得我願死都不願活著受罪。

第三天早上(20171214日)起床想到又要受罪,我將我棉襖上的兩邊合包上的三個拉練頭都取下,還有幾粒鐵扣子,只要能下掉的都下掉吞了進去。

醫生進來量血壓時我告訴醫生我已吞了我衣服上的3個拉練頭子和5粒扣子,我願意死也不願意活著受這種罪,醫生向她們負責人彙報、女特勤進來進我衣服上的所有扣子全部剪掉,並將我的牙刷梳子都收走,同時呼叫器也對我講,說我吞了拉練頭死不了,只會將腸子掛破流點血,並要我在監室不停的走動,醫生還給我另外吃藥,我不吃,在監室走動時見地板上有一粒6厘米長的釘子沒定好,我撿起努力吞下去,應該快到中午時男特勤進來帶我出去說有領導要見我、我被帶到109斜對面的談話室。

有兩個女的(其中一個帶著口罩,我問領導是那裡的,她說不便告訴我她的身份),她問我什麼訴求?我告訴她我是舉報湖北省農墾局賤賣國有資產;她又說你過去上訪有什麼要求?我說我過去是農墾局老員工,農墾賤賣農墾招待所將我家的住房也賣了,沒還我家住房,我要求按武漢動遷規定落實我家住房;按湖北省政府1999103號文件規定落實我家住房,該我享受的按規定給我,不合規定的我不要。

兩個女的聽了我的話後相互小聲說了幾句不談走開。

我被回到109室繼續不停走動,下午醫生來量血壓時我告訴醫生我在這屋撿到一粒釘子吞了,肚子特別難受,並拒絕吃藥吃飯;第四天,血壓高到180,肚子也痛得厲害,上午我又被帶到談話室,這領導告訴我他是中南六省法制教育基地的負責人,在此地開設一個法教班,他們這法制教育基地的幹警都是從全國各地精挑細選的精英,並說我的案子己經交給他(這領導)主管,問我有什麼要求,我告訴他、我的訴求都寫在材料里、不改變;這中南六省的領導聽了後不語走開,我又被帶到109室,中午我又被帶到談話室有三個念佛女師傅對我說「人來到世間,空手來,空手去,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不是說想死就能死,沒到死的年齡,死去也要受罪,念佛之人要以善為主,不能不吃飯」。

我告訴她們,我沒違法,在我單位就受冤,在這裡又受非人的折磨,遭這些與我小孩上下年齡的人毒打,忍受不了,他們隨意打我、每天要我蹲著、我確實難受,我願死也不願受這罪,他們這樣折磨我我如死了也會折他們的壽。

我要拿回我該得的不違法。

後來我被再次帶回到109室,下午呼叫器又開始對我講話說:我的兩次機會己失去,再沒有了,老實接受改造吧。

我這才明白他們找我談話是在給我機會;我如認錯,改變觀點,不舉報,沒訴求就可給我自由、放我回家,不改變觀點就是繼續關壓。

接下來4天我繼續沒吃飯,沒有其他原因,真的不願活著受黑監獄的虐待,他們便是殘忍的灌或者向鼻子插管注射。

沒有大便,吞進去的東西也便不出來,他們衝進10多個男女特勤強行按住注射拉肚子的針,這針打完後,很快拉空了肚子,身體一下子拉垮了,想站都沒法站穩。

從此我更清楚認識到要想得到自由、能活著出去必須按他們所說的:「在這裡只有服從,學習才是叫唯一的出路」。

將他們印發給的材料背下來,考試寫自己過去上訪錯了,承諾以後不去任何地方上訪這就能算思想轉變,否則繼續關壓天天接受棍棒的暴打。

他們打人時多數都在晚上,不論你身體好壞,年齡多大都一樣下狠心惡很打,有的訪民被打的受不了慘痛叫喊說:「別打了,我再也不去北京上訪了」。

這狠心的人民子弟(男特勤)說:「你叫吧、在這荒效野外,叫死也沒人知道」。

黑監獄的領導在喇叭上公開說:想想你們在上訪時的醜惡嘴臉,打死都活該,看你們還敢不敢上訪,你們還敢與政府作對,都是人渣,把你們送到這裡,就是要你們接受這裡的教育,看你們還敢不敢與政府作對。

我更加認識到老百姓舉報,維權在黑監獄心裡是與政府作對,在黑監獄裡不能有公平正義念想,尋找公平公正必須活著才有希望。

我告訴自己要吃飯,要背熟他們印的學習資料。

他們每過二,三天都會抽查考試「學習情況」並且有時發張印有悔過的資料要坐監人熟記熟背,背熟做視頻、他們錄視頻時要坐監室人將背熟的悔過資料對著攝像頭背。

考試寫悔過心得體會,開始要寫達到700字的心得,後來要寫達到1000字的悔過心得,還不能寫重複的。

我為了能活著出來每次考試都要違心罵自己過去的違法犯罪行為。

在進黑監獄後半個月的一天,在監室里男特勤抓住我的頭髮要打我時被醫生擋住、我沒遭一劫,好其怪誤以為醫生保護我與我有什麼關係,後來呼叫器傳話,要我坐著學習,因我血壓心臟有問題不能站,更不能蹲,只能坐著,從此我每天可以坐著學習,可進入冬天坐著好冷,想走動,血壓高頭昏眼糊體弱站不穩,向醫生反應、這醫生「專業」的問,「你能看見我嗎?」我能看見您,醫生說能看見我就沒問題,吃幾粒葯就會好的。

寒冷的冬天就只穿雙拖鞋,向女特勤反應,女特勤說她也沒辦法,整個冬天每天腳凍的既腫又沒有知覺。

20171212日進黑監獄到20182月從不讓洗澡更不讓洗腳,直到快過從20171212日進黑監獄到20182月從不讓洗澡更不讓洗腳,直到快過春節才通知我洗一次澡。

好像是年三十晚放走4個己經「學習好」的,被關黑監獄的訪民還剩我等6個人在黑監獄過年。

每天早上一個饅頭,中午一兩米飯,一個菜,晚上也是一兩米飯,一個菜(總是包菜或者大白菜)從沒有吃好過,早起晚睡,就算過年(春節)也沒有給吃多點吃好點,也不讓透個氣,見個陽光,仍然不停歇的學習。

過完年的正月初,我被從109監室轉到102監室(從監獄的左邊前面換到最後面的右邊)102監室比109監室要小5平米左右,內面裝設也是四面全都是淺黃色軟包裝裝修與109監室完全相同,在102監室也是全封閉關壓學習從不讓透氣見陽光,在102監室關了28天,在310日早上聽到有人又被押進黑監獄(是男的聲音),過了不到2小時又押來兩個女的,聽到特勤問話時其中有一個是武昌丁字橋的,再過不久又押來一個女的進這黑監獄(每次被押新受害人進監獄時、要新進監獄人脫光衣服安檢,正常人都會不願意,他們要凶很吼叫很久。

晚上又從一樓轉5人到二樓,在轉時頭上也帶黑罩子不許看外面左右兩邊用人拉著走,我被轉到203監室,203監室不到10平米(在左邊的後面,窗外還能看到有座山),室內裝設與一樓基本相同,不同的就是床是單人床。

311號晚我被特勤用黑罩子罩著頭帶到一樓談話室,這中南六省的領導告訴我,因為我剛到這學習基地時沒守這監規(不吃飯)按照這監獄的規定要兩罪並罰,我要在這黑監獄「學習」一年,我再次領悟到這「學習基地」的規定比中國法律法規重要霸氣。

為了自由我必須認真學習他們給我的學習資料背熟背透,只有學透了才算改造好了。

我督促自己要時時罵自己過去違反規定,上訪給政府摸黑,對不起政府和街道領導。

又過一星期的晚上我又被帶到一樓談話室,法制教育基地專案組領導問我:學習這長時間了有什麼訴求,為了早點自己離開黑監獄,回答報告專案組領導,我接受農墾局對我的終結處理意見,雖然意見沒給我本人簽名,我也同意,個人服從組織,沒有任何要求,也不舉報了,一切服從領導的。

我身體不好,希望能早點接受治療。

就這以後在黑監里,我的生活比過去好多了,常常早餐有雞蛋,中餐晚餐飯菜有湯,有肉,很豐富盛,晚上睡覺的時候還通知我用熱水泡腳;我好像有了一點點希望,在黑暗中,想得到自由除了要罵自己以外還要同意放棄該有的。

20184月下旬的一天二樓208監室又關了一個17歲男孩,就因為他去了北京上訪也被關在黑監獄,聽到這小孩說明年參加高考;也天天要挨特勤的毒打,真為這中國小孩痛心。

4月底的一天晚上特勤又帶我到一樓談話室,中南六省的領導再次問我有什麼訴求,我立即報告領導,我沒有任何訴求,我什麼都不要了,也不舉報了,只想早點治療身體。

這領導又說,「我們這裡心裡學專家說你出去肯定還會繼續上訪,我看你學習態度認真,思想也轉變了,我以佛門師兄的身份相信你,你如真的沒有訴求,看看這個(他們早以印好的監管委託書給我看)能做到,就背下來,按這種寫法給你居住街道領導寫這樣一份委託書,給我們法制教育基地」。

全部內容是:監管委託書×× × × ×非訪人員在法制教育基地的教育轉化後,學員有認罪悔過意識,經教育基地研究決定,由你單位進行擔保對其進行監管居住,在監管期間,該學員必須做到以下幾點:

一、每天定時用電話微信向所在社區彙報個人情況,每周三、五本人到社區一次,保持手機24小時暢通。

二、不得到各級政府機關辦公場所,公共機關纏鬧,不得有任何違法違紀的言行。

三、一年以內不得出武漢市,如有特殊情況必須提前報告所在街道,經街道批准方可。

學員如違反以上幾點重新上訪、纏訪、鬧訪,一經發現立即報告,並將其送班回爐學習,學習時間不得少於一年。

三天後我背透默寫完後的一天晚上(54日),別人都睡覺了,呼叫器叫我穿三天後我背透默寫完後的一天晚上(54日),別人都睡覺了,呼叫器叫我穿好自己的衣鞋,法制教育基地沒給我任何(學習結束)關壓手讀,用黑塑料袋套在我頭上拉我出了203監室、下樓、又上了小麵包車,讓我坐後排,車子大約走了一個小時左右,車上一男的說:再不要給我們添麻煩,將我包包放在路邊,叫我下車,並說:頭上袋子不許拿,蹲著不許抬頭,兩分鐘後才能起來,否則將你再拉回學習基地。

過了一會兒我拿下頭上袋子,他們丟我落地地方是在修的單行道路右邊是人行道,左邊是藍色鐵隔板,不知是什麼地方,我站起來很難走路,慢慢艱難走了好久,找到一家公司門口問門衛那裡有車坐,門衛告訴我這裡沒有車坐,要走出這條路再過馬路繼續前走才有車叫,走呀走呀走了許久才到省讀書館附近,叫出租回到家己是凌晨三點多鐘。

我自由了,但體重只剩70斤(由過去體重減少28斤),其人被折磨成鬼樣,鄰居見了我都害怕,回我家兩個多月了一直頭昏,腿,腳腫痛消失不了,被打的痕迹也沒有消失。

我不明白在習主席提出要全面推進依法治國進程的法治國家,居然會有這樣全封閉關壓上訪人,也不通知家屬,不讓被關者透氣見陽光的法制教育基地,如此虐待毒打舉報上訪人。

如我確實違法中國有權執法的公檢法為什麼不執法;讓我與家人社會失聯近半年,既殘害本人身體,也對家人身心造成不必要傷害。

黑監獄公然迫害虐待中國舉報上訪百姓,正義人士多次揭露都無人應答,中國的道德法律在執法官員心裡上算什麼?難道政府執法部門都是睜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