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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語怪力亂神 的新解和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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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語怪力亂神」,《史記.孔子世家》單獨從《論語》中選出這一句來引用,顯然他是理解為:「孔子不說怪、力、亂、神之事」。兩千多年來,後人也都沿襲了司馬遷的這個解讀,說:孔子不談論怪異、勇力、叛亂和鬼神這些事,已成定論。

我看到有一位學者對此提出了異議,他認為司馬遷割斷《論語.述而》上下文的語言環境,獨立拿出一句「子不語怪力亂神」,句讀標點標注錯了,解釋也是錯誤的――古文因為沒有標點的,確實常犯這樣的錯誤。

的確,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句讀、理解、翻譯的錯誤,這個錯誤,兩千多年持續誤導了儒家,造成了對天道的偏離。

(一)「怪力亂神」的語境

《論語.述而》中相關的段落是這樣的:

葉公問孔子于子路,子路不對。

子曰:「女奚不曰:其為人也,發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云爾。」

子曰:「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

子不語怪力亂神。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二)割裂情節的傳統譯文

千百年來,對上面古文的傳統翻譯是這樣的:

葉公問子路:「孔子是個什麼樣的人?」子路一時回答不出來。

孔子知道后,對子路說:「你為什麼不這樣說:孔子啊,非常勤奮好學,常常忘記了吃飯;他為人樂觀,快樂得忘記了憂愁,不知道衰老即將到來。」

孔子又說:「其實,我並不是生來就知道很多事的,我知道那麼多事情,是因為我愛好古代文化,勤奮敏捷,不斷求教知識學問的結果。」

孔子不談論怪異、勇力、叛亂和鬼神之事。

孔子又接著說:「如果一行人中有三個人,那麼,其中必定有人可以做我的老師。我選擇他的長處加以學習,我看到他的缺點,我反觀自己,如果我也有的,就加以改正。」

――這個誤導中華文化2000來年的解說,終於在二十一世紀被打破了……

(三)發現問題,引出新解

大家看看上面的傳統翻譯:最後一段話「三人行,必有我師焉」,顯然是接著上文說的「孔子知識的由來」。而中間那段「孔子不談論怪異、勇力、叛亂和鬼神之事」,割斷了上下文的聯繫,放在其中怪怪的。

首先對此提出異議的學者,這樣翻譯:

「子不語怪力亂神」,句讀標點應為:子不語,怪力亂神,意思是:夫子停下來不說了,好像是生怕分散心力,打亂了凝神思考。(過了一會兒,才繼續說。)

一對比,就知道這個有創見的翻譯,通順得多,也更符合當時的語境。

(四)舊譯文難以自圓

現在返回頭來,再看傳統譯文的問題。

如果說:「孔子不談論怪異、勇力、叛亂和鬼神之事」,符合實際么?

我們前面「挖井得羊之謎」里,引述的《史記》中孔子講的:兩種山怪、兩種水怪、一種土怪,是不是孔子說「怪」?

孔子不講「勇力」?孔子說過子路之「勇」啊。

孔子不講「亂」?《春秋》中不講叛亂?禮崩樂壞不是「亂」?不講亂臣賊子?其實都講了,才能警戒亂臣賊子,彰顯道德,褒貶善惡,以明後世。

孔子不講神?前面「巨人長骨之謎」中,引述的《史記》中孔子講的:不但講了「群神」,還講了什麼是神。孔子的《論語》中也多次講到神。就在「子不語怪力亂神」所在的這一篇《述而》中,就記載著:

「孔子得了大病,弟子子路在向神靈祈禱。

「孔子問子路:『有這回事嗎?』

「子路說:『有的。《誄》文上說:『為你向天地神靈祈禱。』所以我為老師祈禱。

「孔子說:『我很久以來就在祈禱了。」[1]

所以說,孔子「怪、力、亂、神」都講了。可見兩千多年來,人們受司馬遷的影響,把「子不語怪力亂神」都理解錯了。

而且,在普遍信神的古代,特別是在更加信神的古代早期,這樣把「怪、力、亂、神」並列在一起,是對神的不敬,極講禮儀、極為重視祭祀先祖的孔子,是不會犯這個錯誤的,孔子是很敬神的。

「子不語怪力亂神」,《史記.孔子世家》單獨從《論語》中選出這一句來引用,顯然他是理解為:「孔子不說怪、力、亂、神之事」。兩千多年來,後人也都沿襲了司馬遷的這個解讀,說:孔子不談論怪異、勇力、叛亂和鬼神這些事,已成定論。

我看到有一位學者對此提出了異議,他認為司馬遷割斷《論語.述而》上下文的語言環境,獨立拿出一句「子不語怪力亂神」,句讀標點標注錯了,解釋也是錯誤的――古文因為沒有標點的,確實常犯這樣的錯誤。

的確,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句讀、理解、翻譯的錯誤,這個錯誤,兩千多年持續誤導了儒家,造成了對天道的偏離。

(五)「怪力亂神」的真相

非常感謝那位勇敢學者的開創性見解,他的智慧吸引了我的目光,去追查孔子說這番話的歷史影像。

孔子的話,是他的弟子們記錄下來的。

原來,「子不語,怪力亂神」,是他的弟子看到的這樣的場景:

孔子突然不說話了,有一種奇怪的力量,打亂了夫子的心神,夫子好像看到了什麼,顯得有些害怕、失態。過了一會兒,孔子才說……

是什麼怪異的力量,使得孔子心思神情為之波動?使得從容淡靜的孔子失去了往昔的平和?這是很稀罕的事,所以,他的弟子們如實記錄下來了。

為什麼會這樣?是孔子說錯話了么?孔子確實說錯了話了!

他說:「我並不是生來就知道那麼多事情,是因為我愛好古代文化,勤奮敏捷,不斷求教知識學問的結果。」

試問:孔子的先天慧眼功能在,他天生就知道修行的一些事情,知道打坐,這是不是天生就知道的?那些功能是天生就帶來的,並不是他後天修出來的。那些知識是他愛好古文化,四處求教知識學來的么?很多常人肉眼看不到的事情、沒有留下的記錄,他是慧眼看到講出來的。孔子之所以成為名人、達人,是因為當代有不懂的事、疑難的奇事都去問孔子,只有孔子能解答,除孔子之外,常人都無法解答,如果孔子這些獨特的知識是從別人那裡問來的么?人們為什麼不去問那些智者呢?所以孔子為了讓學生們勤奮學習、不恥下問,就有意說了一句錯話,掩蓋自己智慧的來源,掩蓋神跡的展現。因為如果孔子說出真相,別人無法理解。但孔子說的畢竟是假話!所以招來了天怒!

孔子說完那句錯話,他看到了什麼?

因為我們是在由淺入深地揭示天機,得一點點地講述。只能說他看到了一種可怕的景象,他知道這是天怒,他甚至看到了自己超常智慧的來源,他看到自己說了這樣的錯話,是違背天意招來了天怒,當時很害怕。這種恐懼溢於言表和神色,當時說話也卡殼了,弟子也很奇怪,但是弟子們什麼也看不到。

過了好一會兒,孔子定下神來,繼續說了那句著名的被後世認為「千古名言」的話:「三人行,其中必定有人可以做我的老師。我選擇他的長處加以學習……」

大家再看看這是什麼?這是孔子繼續在給自己的錯話掩蓋、圓謊,是錯上加錯,他展現的是自己的勤奮聰明,卻掩蓋了自己的智慧的來源。這實際是孔子一生中最大的錯誤,留給歷史的真正的教訓。這也限制了孔子自身的智慧,使他很多事情做的不如意,沒有達到理想的完美境界……

——選自《遙視歷史問天機》孔子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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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論語・述而》:「:子疾病,子路請禱。子曰:『有諸?』子路對曰:『有之。《誄》曰:禱爾于上下神?。』子曰:『丘之禱久矣。』」

來源:禁聞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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