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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被炒房斷送的城市:GDP倒數第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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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房,曾經致富了溫州人;

炒房,最終炒垮了溫州經濟。

溫州模式,因務實而興,因務虛而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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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查數據不知道,一查數據嚇一跳!

2019年,溫州人均GDP或將墊底浙江省。

2018年,在浙江11個地級市中,溫州GDP總量雖然仍維持第三,但是,人均GDP,卻僅比最後一名的麗水市高出區區1443元。

倒數第一名在加速奔跑,2019年上半年,麗水市GDP名義增速13.29%,遠遠高於同期溫州的8.63%——這個增速差,或將人均GDP墊底全省的位置,在2019年徹底甩給溫州!

人均GDP或將墊底浙江,溫州到底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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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溫州人均GDP位居浙江省倒數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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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曾經的改革之星、曾經創造出“溫州模式”的城市,在最近10年,經濟增長罕見亮點,不要說在全國城市當中,即便是在浙江省,溫州的存在感也是越來越弱。

即便不計人均,算GDP總量,溫州在浙江省的存在感,也同樣是越來越低——20年前(1999年),杭州GDP高於溫州67%,寧波GDP高出溫州42%,但是,今年上半年,杭州GDP已高出溫州135%,寧波GDP高出溫州83%。

這意味著,20年時間的增長複利效應,作為浙江經濟總量的老三,溫州經濟的增長速度,足足比杭州和寧波低了50%!

溫州經濟已然如此,還枉談什麽溫州模式?

溫州經濟的衰退,追根溯源,一切都與投機有關!

80年代末溫州貨的“假冒偽劣”,是一種投機,曾經一度擊垮了當地的輕工業;2000年之後,在全國率先完全原始積累的溫州人,漸進不思主業,大量的資金不是投資實業,而是開始在全國炒房,“溫州炒房團”名噪一時。

炒房,曾經致富了溫州人;炒房,最終炒垮了溫州經濟。

02

炒房之禍,世間再無溫州模式。

資金脫實向虛,習慣了炒房賺快錢的溫州人, 2010年更是將溫州當地的房價,炒到了“天價”的水平,至今沒有恢複元氣。

2011年上半年,最高峰時的溫州房價,是全國第四,超過浙江省會杭州,僅次於上海、北京和深圳。而其時的溫州,充其量僅是二線尾部或三線頭部城市。

炒房,瘋狂過頭,必死亡!

綠城開發的溫州鹿城廣場,曾經是溫州豪宅代名詞,2010年開盤價是6萬多/平米,2011年上半年高峰曾超過10萬/平米,現在呢,5萬/平米的綠城鹿城廣場任你挑選,而且還是超豪華裝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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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居客掛牌價,實際成交價至少還有5%下浮空間)

溫州京都城,也曾經是溫州的高端小區,2011年開盤的起價是2萬/平米,均價在3萬/平米左右 :

但是,溫州京都城,現在的房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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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鏈家網溫州新京都家園成交價,原京都城)

近10年,溫州房價近乎零增長,類似鹿城廣場和京都城這樣的高端住宅,房價距離高央行時,甚至還大跌近50%。

投機 ,不務實業,在過去10年,遠不僅透支了溫州房價的未來,更是透支了溫州經濟的未來。

你想想,曾經的溫州,在裹挾一切的投機之風下,誰還有心思踏踏實實做實業?

你想想,曾經的溫州,工業用地、電價、水價或許僅比其他城市高出一點,但是,食品價格、房價等隱性成本,卻比高類似城市高出1-2倍,誰還願意在溫州創業?誰還能夠在溫州創業輕易獲得成功?

你想想,曾經的溫州,由炒房導致的高昂隱性成本,即便是能沉住氣做實業的老板,又如何才能呆得住?又怎能不將實業遷移到成本窪地的其他城市?

過去10年,是產業加速升級的10年,成者興,敗者退。且不論深圳、杭州、蘇州這些產業升級明星城市,即便是重慶、貴陽、長沙這些曾經名不經傳的城市,在過去10年也都形成了各自的主導產業。

但是,溫州呢?

過去一二十年,在溫州人輾轉全國各地,頻繁不斷的炒房、炒煤、炒蒜、炒能炒的一切時,溫州的經濟垮了,溫州經濟的潛力沒有了。

以蘇州為例,從2000年開始,蘇州就已布局高端裝備、新型平板、智能電網等新興產業,其利潤現已占到規模工業的50%以上,而這些產業溫州最近10年才開始涉足,且參與的規模和深度均不可同日而語。

炒房,炒垮了溫州經濟的未來。

溫州,中國(其他城市)應為鏡鑒,脫實向虛,舒服一時,慘痛一世。

當下,在中國經濟瀕臨大拐點之際,一切的一切,必須務實,必須拋棄房價再次大漲之僥幸,以實業為重,以創新為魂,中國經濟才有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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