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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家相信有這樣一個群體:那些天生不會感染新冠的人

這一年伊始,美國奧密克戎變種的激增接近頂峰:1月20日,近16萬名新冠患者住院,是大流行期間住院人數最多的一次。2月2日,新報告死亡人數的七天平均值達到2669人的峰值。

臨近年末,預期中的新冠病例季節性增長已經開始。七天平均每日死亡人數比兩周前增加了65%。由於流感和呼吸道合胞病毒(RSV)病例也很高,包括紐約市和洛杉磯在內的多個城市和縣都建議人們戴口罩。

但大流行病最令人困惑的謎團之一仍未解開:有些人從未感染過新冠,無論是以前還是這一季。

雖然許多人可能通過預防措施或因為運氣而避免了感染,但科學家認為,真的存在“永不感染者”(never
Coviders):他們天生具有免疫力,對他們的遺傳學研究可以為治療提供線索。

喬納森·沃爾夫與時報同事阿普爾瓦·曼達維利談到了科學家們如何努力尋找這樣的人,以及我們能學到什麽。

這是真的嗎?

可能是。我們已知有些人天生對其他病毒具有抵抗力。我能想到的最突出的例子是艾滋病毒,其中有一種突變使一些人不會感染這種病毒。它實際上已經成為極少數已治愈的HIV患者的治療關鍵。

從未感染過新冠病毒的人的身體裏發生了什麽?

我們不確定。

人體抵抗病毒的一種方法是通過基因突變。例如,新冠病毒需要和細胞上一種叫做ACE2的受體結合才能進入。如果你的這個特定受體發生突變,那麽病毒就無法進入你的細胞,也無法感染你。但這種突變可能非常罕見。

基因在人們生病的嚴重程度方麵也發揮著作用。有些人的先天免疫係統發生突變,這就像是免疫係統裏的應急反應,是一般性的。更具體的反應,如針對特定病毒的抗體,在感染後過段時間才會出現。

我們現在知道,在那個應急係統中發生突變的人,往往會患上非常嚴重的疾病。因此,相反的情況也可能真的存在:有些人的突變可能使他們完全不被感染。

他們會不會隻是無症狀?

沒有症狀的人仍然是受到感染的。病毒在他們體內,但他們沒有明顯的症狀,或者症狀非常輕微。我們現在說的是截然不同的情況,這些是完全沒有被感染的人。但研究人員很難弄清楚這兩組之間的區別,因為現在有太多人被感染了。

這是什麽意思?

有很多人想,“哦,我對這種病毒免疫了。”甚至有朋友對我說:“我還沒得過。科學家們應該研究我。”一些研究人員確實開始研究未感染新冠病毒的人。但隨後奧密克戎出現並感染了幾乎所有人。一些科學家非常沮喪,因為他們基本上不得不重新開始。另一方麵,這些人無論如何都不是“永不感染者”。因此,研究可能需要更長的時間,但研究將基於真正不會被感染的人。

一些科學家正在研究沒有被感染的醫護人員和護理人員,他們接觸病毒的頻率非常高,本應受到感染。科學家認為,了解導致某人未被感染的原因可能有助於我們找出感染的治療方法。

有多少真正的“永不感染者”?

我們不知道,因為有太多的未知數。我們不知道那些說自己還沒得過新冠的人是真的沒有得過,還是已經得過但不知道自己得過。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是否特別注意,所以病毒還沒有機會感染他們。

還有,引入疫苗後情況變得複雜了,因為疫苗提供了一定的抵抗感染的免疫力。但無論出於何種原因,對該病毒完全免疫的實際人數可能非常少。

如果我從未被感染怎麽辦?

如果你還沒有感染過,那真好,你很幸運,要麽是因為你在基因上很幸運,要麽是因為你成功躲過了病毒。但我不會假設你天生就有抵抗力,繼而把所有的預防措施都拋到九霄雲外。你擁有自然免疫的概率相當低。正如奧密克戎讓我們看到的那樣,你可能隻是還沒有遇到相應的變體。

你的“從未感染新冠”的經曆

我們向人們詢問到目前為止是如何避免感染新冠的,收到了超過1萬份回複。

“在大流行病期間,我一直在照顧一位患有癌症的朋友,為了集中精力關照他並讓他感到安全,我避開了所有人。他在2月去世後,我又開始外出見新朋友,但我還是沒有感染過!要麽我免疫,要麽我有一個新冠守護天使(他)。”——來自紐約布魯克林的傑西卡·崔

“靠的是健康的體質。甚至在大流行之前我就很少感冒或得流感,再加上早期的預防措施,口罩、疫苗、加強針、居家辦公和運氣。兩年半沒有流過鼻涕,所以我們現在已經不戴口罩了,在室內用餐、社交和聚會。也許這些說多了會給我帶來黴運。”——來自加利福尼亞州戴維斯的凱瑟琳·法夫

“我認為我和我丈夫都沒有感染新冠病毒主要是因為運氣。我們沒有孩子。我們有一個小而親密的朋友圈,我們對如何盡可能應對這一流行病有著相同的看法。我們也有幸在大流行開始時住在懷俄明州,那裏人口不密集。後來,我們搬到了日本衝繩,並融入了一種將公共衛生和福利置於個人之上的文化。過去三年來,我們的習慣讓我們保持安全健康,在這裏,戴口罩很正常,讓我們更容易延續過去的習慣。”——來自日本衝繩的吉蓮

“我不知道。傻人有傻福?神的眷顧?我丈夫在2021年1月(輕度)感染時,我被隔離在地下室。他現在患有PASC,也就是長新冠,這永遠改變和摧毀了我們的生活。”——來自辛辛那提的瑪麗亞·謝弗

“因為我免疫功能受損,我知道必須盡我所能不被感染。在大流行的第一年,我幾乎完全生活在隔離中。從那以後,我一直戴著FFP2口罩工作,從不坐公交車和火車,去超市一定戴口罩,避免去感染風險高的地方。我已經接種完畢。即使在今天,我在公共場所也始終戴著口罩。我周圍的人努力保護我的安全,在來看我之前總是先自我檢測。我對此非常感激。”——來自德國埃森的朱莉婭·利奇克

“在大流行初期,我被要求居家辦公,因為我剛剛完成化療和放療。我已經遠程工作兩年了。疫苗剛出來,我就接種了。每一個加強針我都打了,包括二價疫苗。我的口罩規則是:檢查周圍環境。有天花板嗎?有就戴上口罩。有人群嗎?有就戴上口罩。兩者都沒有?那就不戴。話雖這麽說,我懷疑我已經感染過,但沒有症狀或誤認為是過敏。”——來自匹茲堡的金·哈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