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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毅去世時陳小魯方知父親的境遇與劉少奇賀龍大相徑庭

南都披露陳毅死前,其子看父親被疾病折磨太痛苦,曾想放棄搶救。但醫生說了兩句話:“你說了算嗎?我們敢嗎?”陳毅的“求死不能”與劉少奇、賀龍等人臨死前“求生不得”的境遇大相徑庭,凸顯中共殘酷的絞肉機本色,在中共那裡,什麼都可以政治化,死亡也不例外。

9月10日,大陸多家媒體都刊登南都周刊的一篇文章,標題是“陳毅之子曾因父親痛苦想放棄臨終搶救醫生答我敢嗎?”文章稱,1972年,陳毅臨終時,全身插滿了管子,醫生不停地給他進行各種治療,吸痰、清洗、不停地翻身,十分痛苦。

陳毅的兒子陳小魯很自然地問:“能不能不進行搶救?”他覺得對臨終病人不進行各種無謂的搶救,可以減輕病人的痛苦,讓垂危病人盡量無痛苦地死去也是一件符合自然規律人道的事。但醫生說了兩句話:“你說了算嗎?我們敢嗎?”

周恩來保陳毅,就是保自己

美國之音《解密時刻》欄目披露,1966年文革開始以後,陳毅在中共外交部受到批判。毛對整陳毅實際上並不是像對賀龍,對劉少奇,對彭真那樣,在政治上非要把他們剪除掉。

陳毅去世時陳小魯方知父親的境遇與劉少奇賀龍大相徑庭

毛澤東當時的態度是,對陳毅既要批判,又要保護,即“一批二保”。1967年5月1日,在天安門城樓上,周恩來特別安排陳毅與毛澤東合影留念。毛當時對陳毅說:“我是保你的。”正因為如此,周恩來在保護陳毅的問題上也勇氣十足。

周恩來和陳毅的歷史淵源很深,兩個人早在紅軍的時候就共事。中共建政以後,陳毅又是同在外交系統,是周恩來的左膀右臂。

毛自己就說的很清楚,當面對周講,點明了:陳毅一倒,你也就差不多了。所以在67年夏的時候,周為了保陳而苦戰。周知道,他和陳毅的關係是一損俱損,保陳毅就是保自己。因此周甚至於講出來,在人民大會堂他們要衝人民大會堂揪陳毅的時候,就是外交部的造反派,他講:我就站在人民大會堂門口,你們要衝的話,就從我身上踏過去。

劉少奇病中長期被綁在床上慘死

但中共國家主席劉少奇在“文革”中被作為“叛徒、內奸、工賊”打倒后,遭到長期囚禁和折磨。劉少奇70歲生日那天聽到中共八屆十二中全會公報:把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永遠開除出后,精神上被徹底擊垮,病情急劇惡化。

病中的劉少奇被長期固定捆綁在床上。據1986年出版的高皋、嚴加其所着《文革十年史》書中稱:“沒有人幫他換洗衣服,沒有人扶他上廁所大小便,以至把屎尿拉在衣服上。長期卧床,造成雙下肢肌肉萎縮,枯瘦如柴,身上長滿了褥瘡。……並用繃帶將劉少奇雙腿緊緊綁在床上,不許鬆動。”

劉少奇的頸部、背部、臀部、腳後跟都是流膿水的褥瘡,疼痛難忍。到1969年10月,劉少奇已經渾身糜爛腥臭,骨瘦如柴,氣息奄奄。中共中央特派員既不讓洗澡,也不準翻身換衣服。在他發高燒時不但不給用藥,還把醫護人員全部調走。

臨死時,劉少奇蓬亂的白髮有二尺長,已經沒有人形。1969年11月13日劉少奇死亡,兩天後的半夜按烈性傳染病處理火化。劉的死亡卡片上寫着:姓名:劉衛黃;職業:無業;死因:病死。

1968年2月5日,賀龍作為中共“黨內一小撮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和“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被打倒。

據顧永忠寫的《共和國元帥:賀龍的非常之路》一書披露,賀龍夫婦受到非人待遇,被褥、枕頭被收走,在一段時間內只能睡在光光的床板上;伙食越來越差,飯里的沙子越來越多;有時甚至40多天停止供水。

有知情者披露:“兩層的圓形飯盒裡,一層是盛不滿的飯,一層經常是清水煮白菜、蘿蔔,或是老得像甘蔗皮似的豆角。賀龍經常感到飢餓,身體愈來愈虛弱,最後連上廁所也走不動了。

1968年中共八屆十二中全會後,賀龍的處境每況愈下。12月底,賀龍的主治醫生被換成了一個神經科的男護士,他按照專案組的命令,減少、調換和中斷一些重要藥品,賀龍連每天3片必需的降糖葯也無法保證。

1969年1月15日,“賀龍專案組”向“醫生”指示:“盡量用現有的藥物,維持現在的水平就行,也不要像‘對待好人那樣’對待賀龍。”賀龍病情急劇惡化,此時,賀龍已發現,專案組要餓死他、困死他、拖死他。

6月8日早晨,賀龍連續嘔吐3次,唿吸急促,拖了13個小時后才被實施“搶救”。但“醫生”給賀龍輸了糖尿病人不宜隨便使用的高滲葡萄糖,6月9日,賀龍被三零一醫院醫生確診為糖尿病酸中毒,當天下午3時04分,被折磨得骨瘦如柴不成人樣的賀龍悲慘死去。

當晚,賀龍的遺體被悄悄地送往八寶山以“王玉”的化名火化,親屬不讓到場。“專案組”把賀龍的骨灰盒秘密放在一個小殯儀館里,並下令:“不準傳出去,要絕對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