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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憲政危機:剝奪生命的仇恨教育

美國憲政危機:剝奪生命的仇恨教育
看了標題,請不要驚訝,這是美國一位大學教授與一所大學的政治學教程的主張,公開發表,網上有可靠的信息來源。不要說美國之外的人對此會感到吃驚,就連我這生活在美國的人,即便經曆了5月以來BLM在全美暴力”抗爭”的人,我也深感吃驚。在今年BLM運動暴發以前,這類言論即使有,左派媒體也會裝聾作啞,知道這類主張太有駭物聽。

有這樣一位教授:殺死政治敵人道德上正確

2020年9月10日,美國多個媒體登了一條消息《大學教授:從道德的角度看,殺死川普的支持者沒有錯》,盡管今年BLM與Antifa的行為、民主黨高層與美國主流媒體的言論在不斷刷新人們的認知底線,但我還是深感吃驚:竟然有這樣鼓吹恐怖言論的教授?仔細閱讀,現述故事梗概如下:

這位教授在羅得島大學任教(University of Rhode Island)任教,名叫埃裏克洛米斯(Erik
Loomis)。他這番話是在他表態支持俄勒岡州波特蘭市BLM抗議者謀殺”愛國者祈禱” (Patriot
Prayer)組織成員亞倫傑伊丹尼爾森(Aaron Jay
Danielson)而發表的。8月29日,在俄勒岡州(Oregon)的波特蘭市(Portland),
川普總統的支持者與BLM抗議者之間發生衝突,
39歲的亞倫傑伊丹尼爾森被一位疑似Antifa成員的男子蓄意槍殺。死者招禍之由,是因為他戴了一頂Patriot
Prayer的帽子,這個組織被一個號稱「南方法律中心」的機構標識為極右翼。現場視頻顯示,槍手邁克雷諾埃爾(Michael
Reinoehl)在開槍前喊了一句:這裏有一個川普支持者!凶手槍殺丹尼爾森之後,在FBI試圖逮捕他的過程中,試圖反抗因而被槍擊死亡。

事件發生後,美國左媒無一不在強化受害者丹尼爾森所在組織愛國者祈禱是個極右翼法西斯組織,以此暗示這個人被殺情有可原,洛米斯教授的表現更進一步,幹脆發表一篇題為《邁克雷諾埃爾為什麽被殺?》(Why
was Michael Reinoehl killed?)的文章,聲稱”他殺死了法西斯主義者。我認為這沒錯。”(He killed a
fascist. I see nothing wrong with
it.)這位教授指稱的”法西斯主義者”如何對待丹尼爾森被蓄意謀殺之事呢?在死者追悼會上,愛國者祈禱的領袖喬伊吉布森(Joey
Gibson)呼籲所有成員不要為丹尼爾森之死尋求報複。誰更象”法西斯分子”?想必看了上述事實,有常識者不難做出判斷。

這位埃裏克洛米斯教授不是第一次支持殺害他認定的”法西斯分子”,早在2012年就開始有類似言論:
“從意識形態上說,我認為暴力侵害我們的政治敵人是好的方式”。

必須指出,美國的左派媒體在弗洛伊德事件中的表現,是將罪犯當成英雄,警察當成罪犯,強調一位常年犯罪者生命價值的寶貴;與對待這位傑伊丹尼爾森被謀殺完全不同,而後者的罪過僅僅隻是因為他支持了川普總統。

有這樣一所大學:教唆殺死政治上的敵人

2020年9月1日,美國保守主義作家托德斯達尼思(Todd
Starnes)發表了一篇《駭人聽聞的大學課程:”如果共和黨人被暗殺,那不是世界的末日”》,文中記載了一件真實的事情:北卡羅來納州阿帕拉契亞州立大學給學生開一門政治科學課,發了一份”道德基礎”問卷,調查學生對一些激烈的政治言論的看法。學生們被要求選擇強烈同意、同意、強烈不同意或不同意,無標準答案供參考。以下是問卷的主要內容(全部列出太長,考慮到台灣讀者比較喜歡美國民主黨與左派,列出主要內容,有助於解毒):

所有的政治保守派都是傻瓜。

我無法想象自己會和政治保守派成為朋友。

在內心深處,幾乎所有的保守派都是種族主義者、性別歧視者和反同性戀者。

保守派在道德上比自由派低劣。

當政治暴力為社會正義事業服務時,它是富有建設性的。

如果幾個最糟糕的共和黨政客被暗殺,那不是世界末日。保守派在道德上不如自由派。

我讚成允許政府關閉宣傳瘋狂、仇恨立場的右翼互聯網網站和博客。

當政治暴力服務於社會正義的事業時,它是富有建設性的。

大多數華爾街的富豪高管都應該被扔進監獄。

富人應該被剝奪他們的財產和地位。

資本主義的超強競爭性使我們越來越難以與鄰居建立小區和信任。

大多數大公司的負責人和三K黨一樣不道德。

要想既是上流社會又是一個好人幾乎是不可能的。

我們必須摧毀西方的民族主義、帝國主義價值觀。

(另有幾條重要的我將在下文專門分析)

以上內容,對於我這個來自於中國,經曆了文革與多次政治運動的人來說,完全不陌生。類似的毛語錄與中共的宣傳口號,我可以背出不少。比如”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致,那樣文質彬彬,那樣溫良恭儉讓。革命是暴動,是一個階級推翻另一個階級的暴烈的行動”,”成千上萬的先烈在我們前頭英勇地犧牲了,讓我們踏著他們的血跡奮勇前進”,”卑賤者最聰明,高貴者最愚蠢”,”寧要社會主義的草,不要資本主義的苗”。

美國極左向往的”美麗新世界”,中共早就建成了

我來自中國,從幼年開始,先後經曆過三年大饑荒、文革,親眼目睹過集體屠殺。前述問卷上這些問題,在中國都是現實或者曾經是現實。例如:

“要求真正的社會和經濟平等需要限製某些個人和公民權利”毛澤東的階級鬥爭理論與出身論,將1949年前的社會精英比如資本家、地主、前國民政府的官員、公務員均劃成階級敵人,打入政治賤民行列,不僅本人需要實行思想改造,其子女在入學、就業、婚姻上一律遭受係統性歧視,文革時期,在湖南、廣西、北京,曾發生大規模殺戳這些階級敵人的集體屠殺事件。但是,剝奪了數千萬人的基本人權甚至生命權,中共統治下的中國,既未實現社會平等,經濟上處於極端貧窮狀態。

“我可以想象自己犯下政治暴力的行為來幫助左翼革命成功“中共為奪取政權,殺人如麻;即使在奪取政權之後為鞏固政權開展的曆次政治運動,死亡人數也以數百萬為計。這些,在台灣近代史學家陳永發先生的《中國共產革命七十年》裏有比較詳細的記述。

“我寧願要一個擁有絕對權威的極左派領導人,也不願要一個權力有限的極右派領導人”中國人先是有了一個掌握絕對權力的魅力型領袖毛澤東,別的不說,發動大躍進造成三年大饑荒就餓死三千多萬人,至死未向中國人道個歉。直到鄧小平改革開放之後,這個不如毛那麽專製的領導人才讓中國人吃飽飯,中國經濟走上發展之路。如今中國人又有了一個雖然權威不如毛,但時時刻刻想學習毛的習近平,中國人頓時感到日子很難過。

“如果我能重塑社會,我會把曆史上和現在被邊緣化的群體成員放在社會的最高層“這也是毛澤東曾經建成的社會。毛澤東通過剝奪1949年前的社會精英的財產將他們貶為政治賤民,讓工人成為領導階級,貧下中農(貧苦農民)成為工人的同盟軍,就連知識分子也打入另冊,先是大規模反右,文革時將他們下放到農村改造。結果是整個社會出現人才斷層,中國社會粗鄙化到極致。

正如Todd Starnes在《文化聖戰:如何阻止左派殺害”毀滅”一個國家》(Culture Jihad: How to Stop
the Left from Killing a
Nation中所寫的那樣,許多美國納稅人資助的大學已經變成了激進思想洗腦灌輸中心。教授們正在利用他們的課堂在美國培養巨大的動蕩和社會無政府狀態。

民主黨要的不是好形象,而是公眾的恐懼與服從

美國建國文本《獨立宣言》(Declaration of
Independence)宣告:”每個人生而享有包括生命權、自由權和追求幸福在內的不可剝奪的權利”。聯合國是美國倡導與領導下建立的,聯合國憲章也寫入了”人人有權享有生命、自由和人身安全”。財產權被視為人生命的延伸,因為人在工作積累財富的過程中,付出了時間(生命由時間構成),這些不可剝奪的權利包括財產權,這些是美國憲政的核心本質。

這些美國憲政的核心理念,隻有在否定美國曆史、否定美國價值觀的情況下才能大行其道。今年的美國這麽反常,各種生命恐嚇公然行之,就因民主黨已經公然成了要消滅美國製度的政治勢力,為了達成這個目標,民主黨中的極左勢力、BLM、Antifa全都上陣,就連蟄伏多年的美國共產黨阿瓦基安Bob
Avakian呼籲該黨追隨者投票給拜登,而且必須是拜登,因為早喬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去世之前,拜登就呼籲美國進行
“革命性的製度變革”,為了埋葬美國製度與川普政府,美國共產黨人必須投票給拜登。

所有這些,包括資助各種宣傳網絡,BLM與Antifa上街在全美各地打砸搶燒殺,製造恐懼,隻為了一個目的,這個目的由Fox主持人塔克(Tucker)在9月4日的評論節目裏說得很清楚,目標不隻是使奉行社會主義路線的民主黨人看起來好,而是要讓人們感到恐懼,因為害怕的人群更容易控製。

在美國製度的保護下,在美國強大的國力供養下,美國左派純粹是活得太舒服了,不知道他們追求的就是地獄。前述問卷上的內容實施之日,就是他們將美國連同自己送進地獄之時。

華夏新聞|時事與歷史:美國憲政危機:剝奪生命的仇恨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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