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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紀委查出的清官 “七一勳章”獲得者每月買幾百元彩票

他是“七一勳章”獲得者

  是李大釗之孫

  還是被中紀委“清查”出來的清官

  他就是李宏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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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一勳章”獲得者李宏塔

  2005年,中紀委接到舉報信,內容是檢舉揭發李宏塔利用擔任安徽省民政廳廳長職務之便,倚仗祖父李大釗、父親李葆華的名望,涉嫌貪汙、受賄、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等一係列經濟問題。

  中紀委極為重視,派出調查組直接進行調查。經過一段時間深入細致的調查,調查人員並未發現舉報信中列舉的情況,卻被一個個感人的故事打動了——

  十幾年間,李宏塔先後4次主持分房工作,分房超過200套,卻從未給自己要過一套房,一家人一直住在一套50多平方米的舊房裏。

  

因為他負責分房,看到了很多同誌對福利分房的急切渴望:有的三代擠在一起,有的年輕人領了結婚證仍然分居,還有的身體不好或者快要退休了。因此,他把自己的名字從分房名單中劃去。

  

1998年,大家覺得李宏塔應該搭上福利房分配“末班車”了。不料,分房名單上,他依然“榜上無名”。他幽默地說:末班車上人多,我怕擠。

  

除了少數重要公務時刻,李宏塔天天騎自行車上下班,以至於合肥多個路口的交警、攤販都認得這位高個子廳長。

  

有人提醒:你不坐車,別的領導咋辦?李宏塔說:咱這是鍛煉身體,並不影響別人坐車。

  

不過,李宏塔並不是一個“頑固”的人,也懂得“與時俱進”。隨著年齡的增大,他在2003年將自行車換成了電動車。

  

裝備更新換代,但不忘初心、熱誠為民的情懷始終沒有改變。不管騎的是自行車還是電動車,他更多的是在體察百姓生活狀態,讓自己更貼近人民群眾。

  人事有代謝,往來成古今。這樣的修身律己,這樣的矢誌不渝,這樣的為民辦事,早在李大釗、李葆華身上就能看到。

  李大釗擔任北京大學圖書館館長期間,月工資是120塊大洋。之後,他擔任北大教授,月工資漲到200塊大洋。

  按理說,這樣的收入已經不低了。但李大釗衣食節儉,經常是一塊大餅、一根大蔥就對付一頓。原來,他把很大一部分工資用在宣傳馬克思主義和建黨事業上,再加上經常仗義疏財,家裏的日子過得很緊張。

  為了不讓他家中斷炊,北大校長蔡元培特意囑咐會計科,每月從李大釗的工資中拿出50塊大洋,單獨交給他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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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生在北京大學圖書館大釗閱覽室學習。新華社發

  李葆華一生清廉,克己奉公,生活節儉。他常對家人說:“當人民群眾溫飽難濟之時,幹部的生活也必須艱苦,不允許搞特殊化。生活中有許多東西在變化,但有一樣東西永遠不能變,那就是共產黨的宗旨。這一點如果改變了,那就不是共產黨了。”

  2000年,中央有關部門想為李葆華調房。他說:“我住慣了,年紀也大了,不用調了。”他還經常教育子女:“不能吃苦,就不能成人。”2005年,李葆華去世時,家中的簡樸讓人難以置信:房子是20世紀70年代的建築,老舊的三合板家具,人造革的椅子,沙發一坐下就是一個坑。

  一根紅線係三代,一種家風傳初心。祖輩、父輩的以身作則,紅色家風的熏陶傳承,讓李宏塔的艱苦樸素顯得那樣自然、真實。

  不過,李宏塔也有“大方”的時候。每次出去看到福利彩票店,他都會掏錢讓工作人員幫忙買上幾注,每個月下來也有小幾百元開銷。不僅自己買,李宏塔還經常“忽悠”大家一起買,“買彩票是愛的奉獻,萬一中獎了那也是愛的回報”。

  但身邊的人知道,李宏塔從不兌獎。這位“老民政”隻是想用自己的實際行動,為國家福利事業多做點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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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鐵肩擔道義,妙手著文章”的精神內核

  是不變的

  上觀新聞:您這次獲頒“七一勳章”,有何感想?

  李宏塔:很榮幸黨中央給了我這麽高的榮譽,但我做得還遠遠不夠。回望我們黨100年波瀾壯闊的曆史進程,多少老一輩革命家,在戰爭年代、在和平建設時期,付出了自己的汗水、心血,甚至犧牲了生命。跟他們比起來,我僅僅是做了黨員幹部該做的事情。

  上觀新聞:這次獲頒勳章,是否也是對先人最好的告慰?

  李宏塔:是的。之前我也說過,如果是李大釗同誌獲得“七一勳章”,我們作為後人去代領會感到很光榮。我會把勳章送到李大釗紀念館,告慰李大釗同誌。

  上觀新聞:您對祖父李大釗有什麽印象?

  李宏塔:1927年4月28日,祖父英勇就義,年僅38歲。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出生。雖然從未謀麵,但我通過文字與祖父得以相遇。

  祖父是由他爺爺一手撫養長大的。他五六歲的時候便讀私塾,後來去日本留學,前前後後一共上了18年學。在那個年代,能上18年學是非常難得的。嚴厲的家教、長期的求學,使祖父從小便樹立了致力於民族解放的遠大誌向。

  祖父英勇就義後,家裏的遺產僅有1塊大洋。由於沒錢安葬,隻好舉行公葬,也就是向公眾募集安葬款項。祖父的高尚品格感染了許多人,在為他舉行公葬的募捐人員名單上,就有蔣夢麟、魯迅等人的名字。

  “鐵肩擔道義,妙手著文章”,是祖父寫下的勉勵之語,也是他一生奮鬥的真實寫照。作為我國共產主義運動的先驅和最早的馬克思主義者,祖父一直在為革命事業而積極奔波,大聲呼喚民眾尤其是青年人覺醒起來,實現中華民族的自立自強。1922年至1924年,他三赴上海、兩下廣州、五跨長江,與孫中山先生進行多次會談,為建立革命統一戰線奠定了重要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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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創歌劇《晨鍾》充分展現李大釗為民族探尋真理的革命精神。蔣迪雯攝

  上觀新聞:至今,“鐵肩擔道義,妙手著文章”仍然被頻繁引用、廣為傳頌。

  李宏塔:現在時代不同了,每人的任務也不一樣,但“鐵肩擔道義,妙手著文章”的精神內核是不變的。鐵肩擔道義,簡單說就是“敢擔當”;妙手著文章,則可以稱作“善作為”。在本職崗位上把工作做好,以求真的態度求學,以求真的態度做事,就是“敢擔當”“善作為”。

  父親說,我們隻有一種權力

  就是為人民服務

  上觀新聞:您的父親李葆華曾任水利部副部長、安徽省委第一書記、中國人民銀行行長等職。在您眼中,他是個怎樣的人?

  李宏塔:我父親是1909年在河北出生的,十幾歲時,就在祖父的引導下走上了革命道路。

  祖父被殺害後,父親為躲避抓捕,在友人的幫助下東渡日本,考取了東京高等師範學校物理化學係,並加入了中國共產黨。“九一八”事變後,父親毅然中斷學業,迅速回國,投入抗戰的洪流中。

  新中國成立後,父親在水利水電戰線上奮鬥了12個春秋,可以說是新中國水利水電事業的主要開創者和奠基人之一。記得有一次,他陪同國務院領導同誌到水庫視察,附近沒有招待所,大家就睡在一個潮濕的工棚裏。

  20世紀60年代初,父親到安徽工作。他工作很認真,不是光研究製定政策就行,還要調查政策是否可以兌現、執行能否到位。當時,糧食是定量供應的,一個城市戶口每月一般20多斤,政府要求其中要有10斤精糧。父親來了後,特意跑去糧站買精糧。結果,售貨員眼一瞪:“哪有這麽多精糧?”他後來給我們講這件事,說:“如果是形式主義和官僚主義,那就不可能把黨和政府賦予的任務完成。”

  上觀新聞:父親的言行對您產生了怎樣的影響?

  李宏塔:父親繼承了祖父的高尚品質和良好家風,對我們沒有什麽條條框框的規定,更多的是身體力行,嚴格要求自己。久而久之,我們也知道了該如何做人、如何做事。

  同時,父母很注重用祖父的事跡來教育我們,要求我們嚴於律己,不斷學習進步。我體會,這是父母對子女的大愛,是真誠的、嚴格的愛。

  記得有一次,有人送來幾袋葡萄幹。在當時,這可是稀罕東西。我少不更事,就拆開一包吃了起來。父親回家發現後,當即批評了我。他說,我們隻有一種權力,就是為人民服務。因為做了一點工作就收禮物,這不是共產黨人應該幹的事。隨後,父親就把葡萄幹退回,我吃的那一包也折價退款。

  父親退休後,我到北京開會時順便去看他。他卻說,開會就要好好開會,把會議精神領會好,回去抓緊貫徹,不要動不動就往家裏跑。到老了,他心裏想著的都是工作和人民。這就是老一輩的特點。

  上觀新聞:您如何看待“革命之後”這個身份?

  李宏塔:曾經有人問我,李大釗、李葆華一定給你們留了不少家產吧?我的回答是,我們不需要什麽遺產,李大釗的子孫有精神遺產就足夠了。

  事實上,不管是從祖父還是父親那裏,我們學到的、傳承的是“牢記革命傳統”。“革命之後”帶給我的更多是責任感,而不是一種光環。它時刻提醒我們,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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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觀者來到位於河北唐山樂亭縣的李大釗紀念館,緬懷革命先驅,傳承紅色基因。新華社發

  我們多一點辛苦

  群眾就會少幾分痛苦

  上觀新聞:您是什麽時候正式接觸民政工作的?

  李宏塔:38歲那年,我麵臨從團委轉崗出去的機會。當時,就想找一個幹實事的部門。民政尤其實在,是直接給老百姓辦事的。所以,在組織上征求意見時,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安徽省民政廳。

  上觀新聞:民政工作千頭萬緒,任務艱巨複雜。幹好了,“看不到、摸不著”;幹錯了,實實在在的“人命關天”。您不擔心嗎?

  李宏塔:民政工作是辛苦的,但我們多一點辛苦,群眾就會少幾分痛苦,何樂而不為?

  上觀新聞:您對農村五保戶問題似乎特別關心?

  李宏塔:2000年前後,安徽推行農村稅費改革,規範鄉鎮財政收支管理。此前,農村有個“三提五統”,承擔了部分五保戶的供養經費。改革後,“三提五統”取消了,會不會因經費缺口而影響五保戶生活?

  為了把真實情況反映上去,也為了給完善改革措施提供參考,我專門組織了對全省五保戶的大走訪。有的同誌心存顧慮,擔心給稅費改革造成阻力。但我始終確信,為困難群眾講話、辦事,有什麽好顧慮的?一定要深入下去摸實情。

  最後,基於我們的翔實材料以及據理力爭,五保戶基本生活保障經費得到了較好的落實。

  上觀新聞:安徽地處南北氣候過渡地帶,以前洪澇、幹旱災害不少。災害多,救災任務自然也很重。

  李宏塔:講農業,講救災,是民政係統的分內事。

  之所以災害多,主要是一條大江、一條大河,即長江和淮河從安徽經過,災害發生概率確實要比其他地方高一點。再一個,江淮地區冬天受西北氣流控製,夏天受東南氣流控製,而春天、秋天是南北氣流交匯,容易引發強對流天氣。

  1998年就任民政廳廳長的時候,我給救災處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做預案,起碼把記錄翻到1991年,再往前有記錄就繼續翻,哪些工作要提前做好、災害發生後要怎麽做都得弄清楚。

  預案做出來之後,長江特大洪水發生。我們因為有備而戰,受災群眾安置妥當,得到民政部的高度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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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河蚌埠閘(無人機照片)。新華社發

  上觀新聞:1991年的華東大水令人印象深刻。你們是怎麽做到“吃一塹長一智”的?

  李宏塔:那一年的大水,淹了三季莊稼,到了秋季還有相當一部分水沒有退完,又影響到了第二年。由此,國家進一步重視淮河治理,並新開了入海通道。

  後來,領導同誌問我:淮河到底治理得怎樣了,國家投入這麽多有什麽效果?我回答:明顯有效果。

  一個,倒房少了,一年比一年少。1991年,那時候農村還很窮,泥房子,茅草頂,水泡一個月就全趴了。因此,省裏給農民做工作,一定要把規劃基礎弄好,不能再搭泥房子了,有條件的先底下搞個地圈梁。即使發大水,幾十厘米在那泡著,也倒不了。所以,後麵倒房數基本上就不需要再統計了。

  再一個,退水期明顯加快,恢複生產快了。農民可以搶種一季。種玉米、種芝麻或者種綠豆都好,有種就有收入。

  工作能不能做成、做好

  關鍵看能不能團結群眾

  上觀新聞:您身邊的工作人員說,您是閑不住的人,做民政工作時一年中有大半時間在基層調研。您下鄉主要關注些什麽?

  李宏塔:有段時期,群眾形容幹部下鄉有一句順口溜:“圍著公路轉,隔著玻璃看。”層層陪同,隻能看到精心打造的“盆景”;隻有離開公路,才能了解最真實的情況。

  所以,我下鄉時不搞接送,不向市縣打招呼,喜歡一頭插到底,經常把車子開到進不去的地方,然後走進村莊入戶檢查工作。

  20世紀90年代,皖北農村相對落後,我去得最多。那裏的農村,不少人家會養狗,一見陌生人就狂叫,有的同誌到村口便望而卻步。我後來摸索出了一個辦法——盡量輕車簡從,把車子開到道路不通的地方後,瞅準機會,先到最近的農戶家中,講明情況後請戶主帶路。這樣,一來找人方便,二來村裏的狗因為熟人帶路也不會亂叫。

  上觀新聞:走進村、敲開門,直接和百姓坐在一起,有什麽特別的感觸?

  李宏塔:在村裏的寄宿學校、城郊的養老院、城裏的老舊小區調研越深,就越想為困難群眾發聲,越想為農村留守兒童出力,越想老年人病有所醫、老有所養、老有所樂。

  為此,我先後在全國兩會上圍繞“推進城鄉一體化綜合配套改革”“完善精準扶貧的製度化保障”“應對人口老齡化”“關愛農村留守兒童”等提交了多份提案,得到了國家相關部委的積極反饋。

  下鄉過程中,我還聽到這樣一種論調:發展越快,矛盾越多。仔細想了想,我覺得矛盾不是因發展快造成的,而主要是我們黨員幹部的作風沒有跟上,和人民群眾心連心的好傳統、好作風不同程度弱化了。

  於是,我專門就“密切黨和人民群眾聯係、切實轉變黨員幹部作風”寫了一個提案。這個提案隻有1000來字,中組部給我的回複卻有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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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徽合肥肥西縣新農村苗圃育苗基地的農民們忙著搭建大棚、培育樹苗。新華社發

  2013年,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開啟,中央從政治局做起,一級帶一級,一級嚴格檢查一級,對作風之弊、行為之垢進行了大排查、大檢修、大掃除。經由這一係列大招、實招,我們黨在人民群眾中的威信恢複得更快,執政能力得到了進一步提升。

  上觀新聞:正所謂,心中裝著人民,方能行穩致遠。新時代,您覺得該如何教育引導全黨始終堅持光榮革命傳統?

  李宏塔:在革命戰爭年代,我們黨之所以能從小到大、由弱到強,主要就是因為能夠緊緊依靠人民群眾。

  我們黨不是三頭六臂,我們很多工作能不能做成、做好,關鍵還是要看能不能團結群眾。團結是出發點,依靠是落腳點,中間要教育帶領,關鍵時刻還要共產黨員發揮帶領作用、衝在前頭。把人民群眾的積極性、主動性調動起來,很多事情就能水到渠成。

  這是我們黨的好傳統、好作風,是萬萬不能丟的。當年,“延安窯洞對話”提出曆史周期律問題,毛澤東同誌說,我們現在找到辦法能夠打破,那就是群眾監督。這一點很重要,後邊怎麽實踐、怎麽進一步完善,理應一步步深化探索。

  無論是影視劇,還是思想政治課

  入耳、入腦是入心的前提

  上觀新聞:退休後,據說您每天堅持走一萬多步,鍛煉身體?

  李宏塔:是的,我每天盡可能堅持散步,練毛筆字的習慣也在堅持。原來我的毛筆字像爬一樣,現在有一點字形了。我練毛筆字不是為了當書法家,權當散步之後的又一個身體鍛煉。過去工作的時候,一部完整的電視劇都沒看過。現在空下來一些,可以好好看幾部電視劇了。

  上觀新聞:您看了哪些劇?

  李宏塔:《覺醒年代》我前後看了四遍。安徽台的50集版本看了兩遍,中央台的43集版本也看了兩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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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年4月20日,《覺醒年代》主創團隊走進北大。新華社發

  這部劇在2015年、2016年就基本製作出來了,一開始便送給我看,請我提建議。我提了幾條,很高興都被采納了。

  劇中有一個情節是李大釗在日本留學期間,一個日本姑娘喜歡上了他。編導的本意可能是想更加生動地表現中國共產黨早期領導人,但編這樣一個故事,怎麽看都有點畫蛇添足了。後來的版本就把這個情節刪除了。

  上觀新聞:《覺醒年代》備受讚譽,您覺得它的成功之處在哪裏?

  李宏塔:電影也好,電視劇也好,思想政治課也好,入耳、入腦是入心的前提。央視版的《覺醒年代》別看拿掉了七集,但剪輯得很好;講的故事,年紀大的人喜歡,年輕人也認可。

  尤其是“南陳北李,相約建黨”的故事,就講得很順。曆史上的很多細節是沒有記錄的,主要是《新青年》一位同仁的回憶:李大釗送陳獨秀出京,他們在路上研究了建立政黨的問題。之後,陳獨秀到上海組建共產黨早期組織,李大釗在北京組建共產黨早期組織,以實際行動推進南北黨組織建設。要把這段曆史過程的細節具體化,其實並不容易。《覺醒年代》的講述和呈現是合情合理的,也是打動人心的。個中經驗,希望可以認真總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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