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參院領袖麥康奈爾就彈劾發重磅精彩曆史性講話(譯文)

e4173dccc2a810a07a050548d738c121

參議院多數黨領袖、共和黨參議員米奇·麥康奈爾。 (SAUL LOEB/AFP via Getty Images)

美國參議院多數黨領袖麥康奈爾昨天在參議院就眾議院民主黨彈劾投票發表以下講話:昨晚,眾議院民主黨人終於做了他們很久以前就決定要做的事:投票彈劾川普總統。

在過去12周裏,眾議院民主黨人進行了現代史上最倉促、最不徹底、最不公平的彈劾調查。

現在,他們草率的程序已經結束,這是自美國南北內戰以來第一次純粹的因黨派之爭而彈劾總統,彈劾是兩黨共同反對的,隻有一個黨派中一部分人讚成彈劾。

眾議院的行為可能會嚴重損害美國政府的製度,這個特別的眾議院讓其黨派對特定的總統的憤怒,創造了一個有毒的新先例,它將在未來回響。

這就是我現在想要討論的:眾議院民主黨人未能履行其職責的曆史性程度,以及參議院履行我們的職責將意味著什麽。

讓我們從頭開始吧,讓我們從華盛頓的民主黨人決定彈劾川普總統這一事實開始吧。

在他就職之前,引用2016年4月的一名記者的原文:“唐納德•川普甚至還不是共和黨提名人……(但是)‘彈劾’已經在專家、報紙社論、憲法學者,甚至一些國會議員的嘴邊上出現了。”

2017年就職日,《華盛頓郵報》的頭條是:“彈劾川普總統的運動已經開始。這是第一天。

2017年4月,川普當選總統3個月後,眾議院一名資深民主黨人說,“我要每天奮鬥,直到他被彈劾”。

兩年前的2017年12月,國會議員傑裏•納德勒公開競選眾議院司法係統高級成員,因為他是彈劾方麵的專家。

這次甚至不是眾議院民主黨人首次提出彈劾條款,這已經是第七次了。

他們在總統宣誓就職後不到六個月就開始了。

他們試圖控告川普總統對媒體不禮貌,對職業運動員如此刻薄,改變奧巴馬總統對軍隊中變性人的政策。

根據民主黨的說法,所有這些都是“嚴重的犯罪”。

這不僅僅是幾個人。此前有三次,數十名民主黨人投票支持彈劾。

所以我們要說清楚。眾議院昨天的投票並不是民主黨人勉強做出的一些中立的判斷,這是一場早在川普總統被提名、更不用說宣誓就職之前就開始的黨派鬥爭的預定結局

在現代曆史上,我們第一次看到國會中的政治派別承諾,從總統選舉結束的那一刻起,他們就會想辦法推翻它。

幾個月前,民主黨人為了找茬而進行的為期三年的彈劾,終於在烏克蘭問題上找到了解決辦法,於是眾議院民主黨人啟動了現代史上最倉促、最不徹底、最不公平的彈劾調查。

情報委員會希夫主席的調查從一開始就受到了黨派偏見的影響,他的程序和參數以前所未有的方式是不公平。

民主黨人試圖讓希夫主席成為事實上的特別檢察官,盡管他是國會的一名黨派成員,已經做出了奇怪和有偏見的行為。

他廢除了將共和黨少數黨排除在這一進程之外的先例。他否認川普總統享有與兩黨眾議院給予兩黨前任總統相同的程序性權利。

川普總統的律師不能參加希夫主席的聽證會,不能提供證據,也不能盤問證人。

眾議院司法委員會沒有找到自己的事實,也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來核實希夫的報告。他們唯一的證人是自由派法學教授和國會工作人員。

導致尼克鬆總統辭職的彈劾調查需要大約14個月的聽證會,這是有原因的。14個月,包含特別檢察官的調查在克林頓彈劾案中,在眾議院司法委員會深入調查之前,獨立檢察官對克林頓總統的調查已經進行了多年,堆積如山的證據,來自第一手證據的證詞堆積如山,這是為了得到必須的東西而進行的嚴肅的法律鬥爭。

而這一次,眾議院民主黨人跳過了所有這些步驟,隻花了12周時間

為尼克鬆舉行了一年多的聽證會,克林頓多年的調查,他們在12周內彈劾了川普總統。

讓我們來談談這12周的實際產出吧。

眾議院民主黨人”草率且受到操縱的調查導致了兩項彈劾條款。它們從根本上不同於以往眾議院通過的任何條款。

第一項彈劾條款涉及眾議院民主黨人聲稱是可以彈劾的核心事件:援助烏克蘭的時機。

但它甚至沒有宣稱任何實際的犯罪。相反,他們使用“濫用權力”這個模糊的短語,以一種籠統的、不確定的方式來抨擊總統的行為。

眾議院議長佩洛西剛剛屈服於曆史上其他所有眾議院都曾設法抵製的誘惑:他們彈劾了一位總統,他們甚至沒有指控他犯下了我們法律所知的實際罪行。他們要彈劾僅僅是因為他們不同意總統的行為,並質疑其背後的動機

讓我們來看看曆史上的總統彈劾吧,彈劾安德魯•約翰遜的核心是圍繞著明顯違反刑事法規展開的。盡管違反了憲法,尼克鬆還有妨礙司法公正的行為,這是我們法律規定的重罪,克林頓做了偽證——同樣是重罪。

現在,雖然憲法並沒有規定眾議院隻能彈劾那些違反法律的總統。

但曆史很重要,這是重要先例,美國曆史上的每一位眾議院議員都有重要的理由不越過這條盧比孔河

我們的憲法製定者非常具體地討論了眾議院是否應該僅僅因為‘管理不當’而彈劾總統——換句話說,就是因為眾議院認為總統的判斷力不好或者工作做得不好。

開國元勳們辯論的書麵記錄顯示,他們明確反對這一點。他們意識到,把彈劾的門檻定得這麽低,會造成完全的功能障礙

開國元勳麥迪遜自己解釋說,在此基礎上允許彈劾將意味著總統服務於國會的意願,而不是美國人民的意願

這將使總統成為國會的傀儡,而不是一個獨立而平等的部門的首腦。因此,在230年的時間裏,國會一次又一次地要求總統彈劾案圍繞明確、可識別的罪行展開,盡管這並不是一個嚴格的限製(這段論述相當精彩)。

這就是為什麽230年來,眾議院從不打開主觀政治彈劾的潘多拉盒子。

但眾議院這個有著230年曆史的傳統在昨晚消失了。

現在,眾議院民主黨人試圖說,他們不得不在這個曆史薄弱和主觀的基礎上彈劾川普總統,因為白宮對他們要求更多證人的要求提出了質疑。

這就引出了彈劾的第二條。

眾議院稱這是“對國會的阻礙”。他們的意思是否認總統擁有總統特權。

行政特權的概念是一個有兩個世紀曆史的憲法傳統。從喬治•華盛頓開始的曆任總統都曾援引過它,聯邦法院一再確認它是合法的憲法權力。

眾議院民主黨人要求川普總統的白宮提供大量的敏感信息—這正是兩黨總統過去宣稱享有特權的事情。

可以預見的是,川普總統並沒有簡單地同意,他捍衛憲法賦予他的職權。

眾議院想要的信息超過總統想要提供的,這不是憲法危機,這是常有的事。因為三權分立在設計上有些雜亂無章。

按慣例,接下來應該是這樣的:要麽總統和國會協商解決方案,要麽政府的第三部門司法部門解決另外兩個部門之間的爭端

尼克鬆彈劾案的特點是在總統特權問題上存在分歧,因此他們走上了法庭。克林頓彈劾案的特點是在總統特權問題上存在分歧,因此他們走上了法庭。

這需要時間,它是不方便,這才是關鍵。正當程序並不是為了最大限度地方便檢察官,這是為了保護被告。

但這次不同。記住:理查德•尼克鬆的聽證會持續了14個月,比爾•克林頓的調查持續了多年,而川普總統的聽證會隻持續了12周。

民主黨人不必倉促行事。但他們選擇堅持自己的政治時間表,而犧牲了通過適當的法律渠道尋求更多證據。

沒有人讓希夫主席這麽做,但他選擇這麽做了。

上周二,亞當•希夫在電視直播中向全國人民解釋說,如果眾議院民主黨人讓司法係統按照正常程序運行,他們可能不會在選舉前及時彈劾總統!

在尼克鬆時代,法院被允許做他們的工作。在克林頓時期,法院被允許做他們的工作。隻有這些眾議院民主黨人認為正當程序太繁瑣,他們寧願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進行彈劾

而且,他們試圖掩蓋自己黨派的不耐煩,假裝總統行使憲法特權的例行公事本身就是可彈劾的過錯

以下是亞當•希夫在10月初所說的話。他是這麽說的:

“任何……迫使我們提起訴訟,或不得不考慮提起訴訟的行為,都將被視為妨礙司法公正的進一步證據。”

下麵是主席有效地說過的話,以及他的一位委員會成員本周剛剛重申的話:“如果總統堅持他的憲法權利,那就是更多的證據表明他有罪。”

這種恃強淩弱的行為與美國的正義背道而馳

這就是眾議院民主黨人的兩項彈劾條款,這就是他們倉促而被操縱的調查所能產生的結果:

眾議院甚至沒有指控這一行為是犯罪行為;以及一種荒謬的說法:即行使合法的總統權力在某種程度上是一種可彈劾的罪行。

到目前為止,這是美國曆史上眾議院通過的總統彈劾案中最薄弱的的依據,最稀薄和最弱的–其他任何東西都比不上。

坦率地說,我想我不是這裏唯一意識到這一點的人。甚至在眾議院昨日投票之前,民主黨人就已開始對最終結果表現出不安。

甚至在這些條款通過之前,參議院民主黨領袖就在電視上要求眾議院民主黨人重新為他們做功課。參議院應該補充希夫主席馬虎的工作,這樣就比希夫主席本人費心去做的工作更有說服力。

當然,每一項這樣的要求都隻是證明,眾議院的民主黨人急匆匆地提出了一個過於軟弱的議案。

今年6月,眾議院議長佩洛西曾承諾,眾議院將“拿出一個鐵定的方案”。盡管她在烏克蘭事件發生前幾個月基本上承諾要彈劾,但那是另一回事。

今年3月,眾議院議長佩洛西說:“彈劾對這個國家來說是如此具有分裂性,除非有什麽東西如此引人注目、勢不可當、兩黨都支持,否則我認為我們不應該走那條路,因為它會分裂這個國家。””

按照演講者自己的標準,她辜負了這個國家。這個案子沒有說服力,沒有壓倒性的優勢,因此,不是兩黨合作的結果。本周早些時候,當參議員舒默開始尋找參議院可以走出我們的角色,為他們糾正眾議院民主黨人的失敗時,這一失敗對每個人來說都是顯而易見的。

當眾議院議長佩洛西昨晚暗示,眾議院民主黨人可能太害怕了,甚至不敢把他們的工作成果提交給參議院時,這一點變得更加清楚了。

檢察官們在全國麵前臨陣退縮,甚至在事後才決定是否要上法庭。

民主黨人曾經說,彈劾是如此緊急,甚至不能等到正當程序,但現在他們滿足於按兵不動。這是多麽滑稽。

民主黨人用自己的行動承認他們的指控沒有得到證實。

坦率地說,如果這兩項彈劾條款中的任何一項得到參議院的批準,我們將很容易看到兩黨未來的每一位總統都會遭到彈劾。

讓我再說一遍:如果參議院接受這一曆史性的低門檻,我們將要求彈劾每一位未來的總統

眾議院民主黨人提出的指控與我們的憲法秩序不相符。它們不同於共和國230年來所見過的任何東西

眾議院民主黨人希望為川普總統製定新規則,因為他們感到非常憤怒。但是,在當前的黨派狂熱退去很久之後,製度上的損害仍將存在。

我已經描述了對總統職位的威脅,但這也會危及參議院本身。

眾議院創造了一個不公平的、未完成的成果,看起來一點也不像美國曆史上的任何彈劾調查。如果議長能讓她的眾議院恢複秩序,那麽混亂局麵將被拋給參議院。

如果參議院批準這一草率的彈劾……如果我們說從現在開始,這就足夠了,那麽我們就會招來無窮無盡的彈劾審判。

那麽兩黨未來的議院每次感到憤怒時,都可以隨意拋出一個‘跳球’。不管指控多麽沒有根據,都可以自由地用一次又一次的審判來淹沒參議院。

我們將賦予兩黨未來的眾議院令人難以置信的新權力,讓參議院因他們的一時衝動而癱瘓。來自於更薄的參數,更完整的證據以及更多的黨派彈劾。

其實,同樣這個眾議院已經表示,他們自己也不可以彈劾!

眾議院司法委員會本周對一家聯邦法院說,即使在對這些條款進行表決之後,它也將繼續進行彈劾調查。許多民主黨成員已經公開呼籲更多。

如果參議院幸災樂禍,如果國家接受這一點,總統彈劾可能不再是千載難逢的事件,並成為政治背景噪音的一部分。

這一非同尋常的最後手段可能會造成兩極嚴重分化。

真正的政治家會認識到,不管他們對這位總統的看法如何,試圖在這種狹隘的黨派基礎上罷免他,可能會動搖我們共和國的基礎。

真正的政治家會意識到,不管他們的血管裏可能流淌著多少黨派仇恨,貶低彈劾程序並不是解決辦法。

曆史學家會認為這是這個時代的一個巨大諷刺:如此多對我們的規範和傳統表示如此關注的人,自己卻被證明願意踐踏我們的憲法秩序,為所欲為。

華盛頓早就不應該有這樣的想法了。

川普總統不是第一個有民粹主義傾向的總統也不是第一個讓根深蒂固的精英感到不舒服的總統,他肯定不是第一個直言不諱的總統,也不是第一個不信任行政機構的總統,更不是第一個激怒非民選官員的總統

天知道,他不是美國曆史上第一個在國會要求提供無限敏感信息的情況下,不履行憲法賦予總統職責的總統(這段話很有震撼力)。。

這些事情都不是前所未有的。

我要告訴你什麽是前所未有的。如果參議院向眾議院提交一份新的黨派“不信任投票”,這將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憲法危機。

如果我們一致認為,以後任何不喜歡未來總統的眾議院都可以草率地通過一項不公平的調查,跳過法律體係,並通過審判使參議院陷入癱瘓,這將是前所未有的。根據這個先例,眾議院可以隨意這麽做。

如果參議院表示,未經選舉產生的公務員的間接和間接證詞足以推翻人民的投票,這將是史無前例的。

如果參議院同意把門檻定得這麽低,那將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憲政危機。

很明顯,這一刻需要什麽。它要求參議院履行我們的建國宗旨。

製憲者建立參議院是為了提供穩定。為我們的共和國做長遠打算。以保護製度免受有時會吞噬我們政治的暫時的歇斯底裏,防止黨派之爭失控。

參議院就是為這樣的時刻而存在的

這就是為什麽這個機構在彈劾案中擁有最終發言權

製憲者知道,眾議院太容易受到短暫的激情和激烈的派係鬥爭的影響。他們需要一個機構來考慮已經被證明的法律問題和關於我們國家的共同利益需要什麽的政治問題。

漢密爾頓在《聯邦黨人文集》(Federalist
65)中明確表示,彈劾不僅涉及法律問題,還涉及對什麽結果最有利於國家的固有政治判斷。

房子不能兩者兼得,法院不能兩全其美。

這是憲法賦予任何政府部門的最嚴肅的任務,製憲者知道隻有參議院才能處理好這件事。嗯,立憲者擔心的時刻到了。

眾議院的一個政治派別屈服於黨派之爭。他們實現了漢密爾頓的預言,即彈劾將“與先前存在的派係聯係起來……爭取他們所有的仇恨…[而且]永遠存在的最大危險是,這一決定將更多地受到各方相對實力的製約,而不是真正證明無辜或有罪的證據。

這就是昨晚在眾議院裏發生的事,這次投票沒有反映出已經被證明的事實。這隻反映了他們對總統的感覺。

參議院必須糾正這個錯誤,我們必須隨機應變

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隻有一個結果是合適的,那就是這是一次失敗的調查,草率的案子。

隻有一個結果符合這樣一個事實,即指控本身在憲法上就是不連貫的。

隻有一個結果能保留核心先例,而不是因為一個政黨在2016年仍然無法接受美國人民的選擇,而在黨派怒火的衝擊下將其粉碎

再清楚不過的是,哪一種結果將有助於美國參議院發揮穩定、維護機構和遏製狂熱的作用,而哪一種結果又會違背這一職責。

參議院的職責很明確

華客網:參院領袖麥康奈爾就彈劾發重磅精彩曆史性講話(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