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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老照片:伍連德抗擊肺鼠疫現場 設計“伍氏口罩”(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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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陸軍軍醫學堂副監督伍連德與夫人黃淑瓊。在當前全國萬眾一心抗擊新冠肺炎的形勢下,我們有必要回顧一下曆史,認識一位中國現代防疫事業的先驅——伍連德博士。伍連德,字星聯,祖籍廣東廣州府新寧縣(今廣東台山市),出生於馬來西亞檳榔嶼,1903年獲劍橋大學醫學博士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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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連德在哈爾濱傅家甸指揮抗擊肺鼠疫。1907年,伍連德接受直隸總督袁世凱的聘請,擔任天津陸軍軍醫學堂副監督。在任期間,他臨危受命,奔赴東北,組織數千人的醫療隊伍,撲滅了瘋狂肆虐、造成6萬人死亡的肺鼠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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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連德到居民區查訪肺鼠疫患者。1910年11月,東北爆發肺鼠疫,災禍首先出現在哈爾濱傅家甸,而後席卷整個東北。這種傳染病有兩個特點,一是傳播特別迅速,二是致死率特別高,一旦染病,幾乎必死無疑。當年12月,清廷指派年僅32歲的伍連德為全權總醫官,奔赴哈爾濱開展鼠疫防疫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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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連德在哈爾濱實驗室裏工作。伍連德通過解剖死者和老鼠發現,病毒無需通過動物媒介,而可以通過人與人之間的飛沫傳染,他因此將這場瘟疫命名為“肺鼠疫”。為了阻斷飛沫傳播,他設計了一種成本低廉的口罩,即用兩層紗布,內置吸水藥棉,戴上它就可以隔離病毒,這就是“伍氏口罩”的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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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車車廂裏被隔離的婦女兒童。要切斷病毒的傳播途徑,將健康人與感染者(或疑似)隔開顯得非常關鍵。伍連德向中東鐵路公司借了一些火車車廂作為臨時隔離營,收容鼠疫患者家屬和接觸者,以及出現咳嗽等症狀的疑似者。醫護人員每日診察,如果連續7天體溫正常,即解除隔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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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隔離的疑似患者。無論過去還是現在,阻斷病毒傳播最有效的方法就是隔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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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的一座消毒所,伍連德的實驗室就在其內。1911年1月,迎來農曆的春節。東北有數十萬來自直隸、山東的務工者,他們將在這個時段回鄉過年。為避免將疫情傳入關內,1月13日,清廷封鎖山海關,南下旅客必須在此留驗5日才可通行。15日,京奉鐵路停運;17日,南滿鐵路部分停運;20日,南滿鐵路和東清鐵路部分停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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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鼠疫死者被火化。在戴口罩、消毒、阻斷交通之後,疫情的傳播還是持續不斷。伍連德發現,被土葬的死者依然在傳播著病毒,於是他想把鼠疫中的死者進行火葬。這在當時可是大事,民眾普遍難以接受。好在攝政王載灃支持,伍連德得以將鼠疫死者火化。這一舉措效果明顯,此後死者數量逐步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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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療疑似肺鼠疫患者的醫院。1911年4月底,東北的肺鼠疫被全部消滅。伍連德運用現代防疫學,僅僅5個月的時間就取得了勝利,受到了全國乃至國際社會的稱讚。梁啟超評價說:“科學輸入垂五十年,國中能以學者資格與世界相見者,伍星聯博士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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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醫院對隔離患者進行檢查。經伍連德博士研究,這次可怕的肺鼠疫來自於草原旱獺(蒙古土撥鼠)。很可能是獵人首先從旱獺身上感染了病毒,而後逐漸傳播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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