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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美維權人士:曾被中共做藥物試驗 很多女孩晚上就哭…很多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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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維權人士界立建近日曝光了在被關在精神病院期間,被迫成為了藥物測試的「白老鼠」內幕,更親眼所見訪民「被消失」的悲劇。(姜琳達/大紀元)

山東維權人士界立建,雖然今年僅有32歲,但已歷經多次被中共抓捕、2次被扔進精神病院受藥物摧殘的血淚史。近日接受採訪時,他曝光了被關在精神病院期間被迫成為藥物測試的「白老鼠」內幕,以及親眼所見訪民「被消失」的悲劇。

去年聖誕節,受盡折磨和屈辱的界立建一路逃亡到美國,他說:「共產黨搞得我們家破人亡,不僅我受盡折磨,我的父親也被抓,母親到現在都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而他的維權之路從小就開始了,在1991年時,界立建的父親與鄰里發生糾紛,被打到腰折。然而因對方有權勢,反過來誣陷,導致他的父親被冤判2年。因為這件事,他母親也受刺激離家出走了,至今杳無音信。

「從記事起,我就跟父親走上了上訪維權道路,從地方、到省級政府,一路到北京。」然而界立建說,「通過不斷上訪,我也親身感受到了中共獨裁暴政的殘酷和邪惡。對人權、生命的踐踏,對百姓的種種冤聲,它一直是畜生行徑,(對民間冤情)置之不理、打壓、抓捕,而且封鎖一切維權行動。」這也使他走上了民主抗暴政的道路。

健康且未成年就被關進精神病院

在自己的父親被抓、被關多次後,界立建也被山東地方精神病院關過一次,他經歷過刑拘、拘留,曾被國保、招待所的人多次虐待。

2005年時,年僅17歲的界立建因父親再次被抓,在中共國殤日期間舉著「冤案無處伸冤、狗官還要國慶」的牌子抗議,結果被抓到派出所,當晚12點被送進了當地的精神病院。

「我一進到精神病院後,雙手、雙腳和脖子,直接被接上了5個約束帶,身體呈大字型,然後就被打了耳光。」期間他還被護工套上頭套毆打,「我都不知道是誰在打我。中間我曾絕食抗議,但是被人用牙刷把嘴巴扳開,直接強制灌牛奶和營養液。」而這一關,就是二十多天的時間。

被逼迫做各種藥物實驗

2018年,身在廣東的界立建又被抓到了深圳羅湖區招待所。「我進去就直接給我的腿綁在椅子上,手反綁,後面還有一個人把我的頭往下壓,逼著我認罪,還寫了一些東西讓我簽字,我不簽,就被折磨。」

而這種折磨人的方式是不間斷的。他說,自己還被一隻腳綁在鐵床上,一隻腳綁在被固定住的椅子上,身體一高一低,然後一隻手被吊在鐵窗上面,另一隻手吊在一個可以活動的木製椅子上。「一個保安就開始逼我認罪,我不說話,他就猛地拉椅子,一拉,我的韌帶就特別疼,當時我滿身都是虛汗,嘴巴都打顫,痙攣的感覺。」

在招待所5天的時間,他遭受了各種酷刑折磨。「裡面的人見審不出什麼,就把我又轉到了精神病院,這一次我被關了五十多天。」

就在他被關在精神病院第30幾天的時候,突然發現床上被裝上了一個DV架,床邊也放著各種不知名的藥片。「護士端過來給我吃,差不多有七八種葯,每天三次,看我吃完葯的反應。」

他猜想自己已經被當成了試驗品,「吃完我就偏頭痛,痛得眼皮起不來,一直嗜睡,心痙攣,一會高一會低,心一會揪痛揪痛的,其實我沒有閉眼睛,但是迷迷糊糊的眼前一會黑一會藍一會白,腦袋像過東西一樣。」

年輕訪民被「消失」

在被關押在精神病院期間,界立建也目睹了很多人的悲慘遭遇,很多女孩被護工強姦至懷孕。為了不被發現,他說:「白天領導視察時,護工就用布把女孩的肚子勒緊,再穿上寬大的衣服,後來這些女孩很多就不見了,最後都不知道去哪裡了,很多女孩晚上就哭。」

他說這些護工晚上打牌,無聊了就開始折磨人。「他們抽的煙頭、吐的痰在茶杯里,讓我們喝,我不喝,就拿著那種電動車的彈簧鉤子把我嘴鉤開,然後硬灌。」

而上訪民眾除了被送進精神病院遭受折磨,他說還聽聞有訪民被活活打死,然後就直接火化,按失蹤人員處理。

還有一些年輕訪民被人間蒸發,「有些健康的,被某個醫院拉走了。因為關在拘留所裡面,訪民有的去聲援,有看見大約4天到5天過去了急救車。再查這個人已經轉移走了,轉移的時間跟救護車來的時間完全是吻合的。冤案不僅不受理,你的命到最後把器官割走,最後的骨灰都不會回歸你的親人手中。」

談到為何倍受折磨仍要上訪,界立建說:「每位訪民都有一本血淚史,那是無法彌補的傷痛。像我父親是一輩子的癱瘓。即便知道上訪沒有任何結果,我也要讓這個事傳出去,讓世界知道中國的訪民多麼的絕望,讓世界明白暴政是多麼殘酷。」

2018年年底,為了躲避中共迫害,界立建一路逃亡,從西藏出境,逃亡到尼泊爾、迪拜,再到往非洲、南美洲,輾轉才抵達美國。用自身的經歷,他呼籲民眾千萬不要相信共產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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