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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被惡罵:一個地富反壞右的後代,想翻天嗎?

方方,你的封城日記,老夫都看了,幾度欲言又止。前幾天,你說你的日記即將告終,老夫在你封筆前把憋了多日的話說出來。

  1。

  方方,你我皆為60後,都是生在新社會長在紅旗下的一代。我們親曆了太多的災難,1976年唐山大地震,造成242769人死亡、16.4萬人重傷、數以萬計的家庭滿門遭滅,是20世紀世界地震史死亡人數第二,僅次於海原地震。兩次災難相比,僅死亡人數一項,唐山大地震就是此次瘟疫的70倍,遑論其它。

  可見,唐山大地震是何等悲慘!但,當年我們的報紙、廣播、電視沒有一篇文章、一個畫麵,哪怕一個字的負麵文章。其時,我們的媒體,連同我們的文化人是多麽的正麵、多麽的主旋律,多麽的幹淨,多麽沒有雜音啊!相比之下,再看你的封城日記,則全是災區人民的怨恨、牢騷、痛苦、呻吟、哭喊、呼號……有人說你開了曆史先河,是中國首個以日記形式直擊重大災難,以老百姓的視角,碎片式複盤災區實情,為災民代言、替受難者哭喊、為困苦者集體釋放精神壓力,在中國文學史乃至文化史上具有標本性的意義。

  這些話,在老夫看來,總有一種小資產階級的,或說西方國家的,或說美帝國主義的味道。當年,唐山大地震,沒有哪個作家跳出來寫什麽《唐山日記》,寫災民的苦難,搞所謂代言、疏導、代發牢騷。且,至今,44年過去,我們的唐山人民、我們的媒體、我們的作家,在回顧和記錄那場大地震時,始終堅持正麵肯定、正麵支持、正麵謳歌,總之全是亮點、亮色,一切都是弘揚主旋律。特別是唐山人民,他們經受的巨大苦難,比這次武漢要大一百倍,但幾十萬唐山人民默默地強忍著、不發聲、不宣泄、不給國家添亂,甚至於在地震後接受采訪時,為堅持正麵宣傳,他們以微笑,以歡樂,以歌聲,以無比幸福的麵顏去回顧那場災難。

  隻有馮小剛在2010年拍了《唐山大地震》,電影裏有一些慘不忍睹的鏡頭。這個拍賀歲片的家夥,就因為拍了此片,他才離莫言、張藝謀這些漢奸文藝家,隻差一步之遙了。他的《唐山大地震》也因此被很多人斥罵。

  2。

  這些年,咱國家多災多難,1998年的洪災、2003年非典、2008年汶川大震、2015年天津大爆炸等。在災難發生時,災區的人民群眾都能顧大局,都不公開發泄痛苦與怨恨,更沒有像你一樣的作家,去寫什麽洪災日記、非典日記、汶川日記、爆炸日記之類,去疏導災區人民發泄痛楚,傾吐苦悶。

  這,已成為了我們的一個優良傳統,也可見,我們的人民群眾是多麽愛國,多麽能夠忍痛啊!而你破壞了這個優良傳統,以後國家倘有大災難,很可能又會有作家寫××日記來添亂,你是始作俑者,是罪人啊!

  這也使老夫想起《三國誌》裏描寫關羽的一段:“痛羽嚐為流矢所中,貫其右臂,後創雖愈,每至陰雨,骨常疼痛。醫曰:‘矢鏃有毒,毒入於骨,當破臂作創,刮骨去毒,然後此患乃除耳。’羽便伸臂令醫劈之。時羽適請諸將飲食相對,臂血流離,盈於盤器,而羽割炙引酒,言笑自若。”你看看,在中國,一千多年前,就有這樣“用特殊材料製成的”英難。難怪,當年唐山人民,沒有一個用寫文章的方式,來喊痛叫苦的,他們一個個都是金剛之身,都是“特殊材料製成的”、都是當代關羽啊!那些在災難中,喊痛啊、苦啊、恨啊的,隻能是小資產階級分子,他們從來就缺乏“刮骨療毒”的大無畏英難氣概。

  你知道,作家是靈魂的工程師,是精神醫者。在中國,這樣的醫者何止千萬。他們在給“病人”療傷時,都隻“補正氣”,或以英雄人物為榜樣,或以“舍小家為大家”為古訓,或以宣揚正能量故事為良方。而你下的“處方”卻是要“病人”把埋在心裏的痛苦,全倒出來,叫他們哭,喊,叫……你這樣,讓災民一吐心中塊壘,但給組織上增加了麻煩,是添亂。

  而同樣是作家,且,都是作協的領導,當年那個山東省作協副主席王兆山,就比你有大局觀、有國家意識、有集體榮譽感。他在汶川大地震後,寫的《江城子·廢墟下的自述》,其中有些話被人罵,如:“十三億人共一哭,縱做鬼,也幸福”、“民族大愛,親曆死也足。隻盼墳前有屏幕,看奧運,同歡呼”。但此詩不失為愛國作品、是講大局的Z治宣言,那些罵他的人是Z治覺悟太低!

  你呢,你不寫“民族大愛”,不寫“縱做鬼,也幸福”,不寫“親曆死也足”,眼裏隻有老百姓,寫他們的感受,寫他們的血,寫他們的死,寫一切違反主旋律的東西。難怪,那個16歲的中學生,要問你,你端了誰的碗,你在替誰說話?盡管此言,引來很多人的指責,那些人替你說話,說你有權力把疫區的真相告訴世人。這說法似乎有理,但,你畢竟當過湖北省作協主席,官至正廳,國家給過你權力,你也享受過很多福利,你總得回報組織吧。而你眼裏除了老百姓還是老百姓,對官職、對級別、對待遇,全頗為不屑——你豈止是違背,你簡直是在向TZ倫理宣戰。

  3。

  你的日記除替災民發泄外,還指責政府、批評官員,有些話,你說得猛,說得過火,也很不給當地政府麵子。你說“現在我雖然不是湖北作家協會主席,但我還是個作家。我非常想提醒一下我的湖北同行,以後你們多半會被要求寫頌文頌詩,但請你們在下筆時,思考幾秒,你們要歌頌的對象應該是誰。如要諂媚,也請守個度。我雖然人老了,但我批評的氣力從來不老。”這話,像一個幹部、一個主席、一個廳官說的嗎?你自己不寫頌文倒罷了,你還要逼你的同行,不讓他們寫,這就太過分了,且,你那口氣,幾乎是在威脅別人,誰要是諂媚,你就跟誰急。

  你說“專家宣布病毒不會人傳人那會,他們就犯下滔天大罪。”你說“病毒掀翻了Z治正確的桌子。”類似的話,你說了很多,幾乎每一句,都被千萬網民點讚,被稱為金句。老百姓這麽說,情有可原,可,你是國家幹部啊,怎麽能說這些不利於幹群團結的話呢?你對疫情初期有的領導工作不力,緊抓不放,力陳追責:“二十天的延誤,二十天的隱瞞,帶來的災難當然不隻是死亡一件事。”“比方,李文亮的事,已經調查了這麽久,說法呢?”“這個心結要及時解開,否則,時間越久,這個結會越係越緊,越變越複雜,心頭的創麵和深度,也會越發擴大與加深。心理谘詢專家說,隨著危險的解除,真正的創傷,會浮出水麵。變成簡單的話,就是:你要給李文亮一個說法,給中心醫院一個說法,你也要給我們大家一個說法。”你的這些話,同樣得到了海量的民意點讚。你比紀檢監察委的號召力,大一百倍,但都是負能量,因你幹擾了抗疫,甚至使得有的領導人心惶惶,不安心工作,影響了抗疫大局。

  方方,你別以為作家都跟你一樣,就在你的日記,火遍天下時,有一篇文章也火了,叫《縣委書記眼中血絲,已織成了迎春的花卉》。人家也是作家,也是幹部,也在現場,就比你有政治頭腦,人家就不給疫情添亂,而是“謹以此詩獻給戰鬥在抗疫一線的浠水縣黨員幹部”。詩中有些句子,盡管有點肉麻,被人嘲笑,諸如:你將目光隨著我們的鏡頭推拉搖曵/他們走在白衣天使和“藏青藍”隊伍的前頭/走進搶救病人、守望平安的隊伍前列/走在時光流水的前麵/走在黨對公仆初心的諄諄教誨裏/你看,縣委書記、縣長眼裏的血絲/已織成了迎春的花卉。要承認,這些話,確實有點那個,但這個作家懂得“端了誰的碗,替誰說話”的道理。再說,這詩讚揚了抗疫一線的領導同誌,是弘揚主旋律,在大疫壓城的形勢下,這樣的作品鼓舞人心,挨點老百姓的罵,也是值得的嘛!

  4。

  那個中學生說,你批評官員,正迎合了西方國家口味,於是,網上有人說你的日記得到了黴國ZY的肯定。乍看,老夫感覺你能量真大啊,連黴國ZY,都來幫你了。不過,老夫打開那篇帖子,才發覺,又一個標題黨,原來黴國ZY隻提到你的日記,未置可否。因此,這事,同樣被挺你的和黑你的人,拿來作文章。當然,老夫坦言,在我們反方派隊伍中,有些腦殘,他們就憑那個帖子,說你與西方敵對勢力為伍,然後上綱上線,來攻擊你。拿這麽個捕風捉影的事想撂倒你,怎麽可能呢?

  自那個中學生給你寫信後,網上天天書信滿天飛。那些給中學生回信的,全是挺你的。你的學長易中天戲說“今天是全民寫信日”,其中一篇《一些中學生給一個中學生回信》再次引起熱議。此信說:“我們倒是想說,很多時候問題並非在於過度關注黑暗,而恰恰在於我們過度熱愛光明了——乃至讓這種強光損害了我們的視力。”這段話,讓你感慨,你說“高中生”與“高中生”居然有這麽不同。為此,據說你哭了。因此,有些人就想起魯迅先生那句——救救孩子!

  你大驚小怪幹嗎?中學生之間存在“三觀”不同,很正常嘛,就像人之十指,會一樣長嗎?正像對你的日記,有正反兩大陣營一樣。老夫要提醒你的是,別看挺方派有海量公眾支持者,而反方派人是很少,弱勢,但反方派中,不乏重量級的學者、教授、退下來的高官。這些人中,以北大哲學博士王誠先生對你的態度,最為猛烈。他的一段話,在網上也炸開了鍋,他說:“我強烈建議公安檢察部門,依據有關法律規定,以顛覆國家政權罪調查方方,與境外勢力有著何種程度的勾結,與資本集團存在著何種利益共生關係。她領取三份高薪是否涉及職務犯罪,她的五套別墅是否構成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罪。對於這些問題一查到底,反腐敗不能隻反共產黨的幹部,黨外的幹部犯罪,必須一視同仁,否則就是對黨員幹部的歧視和不公。”

  這個,這個……這個王博士的話,雖讓老夫覺得有點義和團,不那麽像出自一個博士之口,更不像北大的高知所言,但這段話吹響了向你發動總攻的號角。我們反方派中的齊建華,就是聞號而動。可惜,他的拳腳功夫,也是王博士的套路,說你曾利用職務幹過一些壞事,是個腐敗分子,雲雲。前天,你在日記裏一跺腳,說:齊建華,你自行處理你的文章,否則,法庭上見!這個齊就乖乖刪文了。

  老夫要承認,這兩個回合,我們反方派是失敗了。老夫甚至笑話過王齊二位,說他們看上去是教授,其實與那些叫喊著,要打到你家裏去的蠻夫,沒什麽兩樣,是丟了咱們反方派的醜。

  好在,在咱們反方派陣營裏不乏高人。比如大V八方齋就比王博士們高明,他批你的文章不但挖出你的種種背景,還揭露你的日記是經過國內外包裝過的,並預言,將來很可能是惡毒攻擊中國的信息武器。八老師還高度總結:“在仇恨新中國的人裏,方方這類地富反壞右的後代最多。”這真是醒世之言,老夫終於明白,為什麽現如今,這麽多人不愛國,原來這些家夥多是地富反壞右的後代!也難怪,這幾年,總有有識之士呼籲重提階J鬥爭、重新劃分身份、再來一次WG,真是遠見之明啊!

  5。

  方方,原來,你是地富反壞右的後代,也就是說你是牛鬼蛇神!何謂牛鬼蛇神?你我輩人,想必再明白不過,也應該記得彼年代,最流行的一句話:把牛鬼蛇神打倒在地,再踏上一隻腳,叫他們永世不得翻身!方方,改革開放四十多年,有些人雖然階J鬥爭的弦鬆了,但我們的江山還是紅色的,總有一天,你們這些牛鬼蛇神會被掃入曆史的垃圾堆。

  行文至此,老夫忽然想起電影《芙蓉鎮》,此片結尾時,那個姓王的瘋人,猛一敲鑼,大喊:“運動嘍!”

  有些人在等著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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