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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

神韵北加州首场爆满 不可思议的最高等级

2017年12月26日晚,神韵国际艺术团在加州弗雷斯诺(Fresno)威廉萨洛扬剧院(William Saroyan Theatre)的首场演出爆满,热情洋溢的观众以雷动的掌声对艺术家们的精彩演出表示感谢。

神韵环球游记:连接天上人间的使者

美国四大城市的神韵首演,为2018年的全球巡演揭开圆满的序幕,每场演出都是一如既往的好评如潮,出人意料的精彩绝伦,完美的视听享受,世界观的升级刷新使人感觉到神越来越真实了。

神韵加拿大巡演 总督总理三级议员祝贺

神韵艺术团2018年度世界巡回演出,已于2017年12月22日在美国休斯顿、沃特伯里、伯灵顿、堪萨斯城等多个城市同时拉开帷幕。 12月28日,神韵纽约艺术团将在加拿大首都渥太华,开启本年度加拿大8大主要城市的巡回演出。

女大学生寝室虐猫 将猫挂床上抽打 画面残忍(图/视频)

 

这段视频是前两天一位网友发布的,视频爆料的是四川传媒学院一名大学生在寝室里虐待一只小猫。在画面中可以看到,寝室晚上熄灯后,有一只小猫被人用绳子挂在上铺的床上,被吊着的小猫无力挣扎,而画面左下方一学生时不时会用手击打猫咪。

据爆料称自己是虐猫学生的同学,她表示这名学生在此前还有过摔猫打猫和牵着猫撞箱子等行为。这件事情是真的吗?记者前往了位于成都郫都区的四川传媒学院进行求证。

此时正是大学午休时间,在询问了几位学生后,都没有得到十分确切的答案。随后记者前往了学校办公楼,由于相关负责人在外地出差,记者只能通过电话联系,了解到了一些情况。

为何从清华跳槽去普林斯顿大学 她终于说出原因(图)

颜宁。摄影/张沫

 原标题:颜宁为何从清华跳槽去普林斯顿大学,她终于说出原因了……

   影响中国 2017 年度科技人物 颜宁

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拜耳讲席教授、结构生物学家。2017年,她因受聘于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担任雪莉·蒂尔曼终身讲席教授,而在国内引起强烈关注。

获奖理由

身为一名纯粹的科学家,她却屡屡被贴上“明星学者”等标签,并在“海归”与“归海”之间一再成为话题焦点。面对外界的解读,她保持着科学家的独立品格,和个人的率真、清新风格。即将过去的一年,是她在科研成果上收获的一年,也是她在职业生涯上再出发的一年。她是国际化的、代表未来的科学家。

颜宁: “非主流”的主流科学家

本刊记者/钱炜

本文首发于总第834期《中国新闻周刊》

见到颜宁那天,她戴一顶蓝色毛线帽,身穿短款夹袄、运动裤,脚蹬运动鞋。一见面,她就提议:“今天天气这么好,咱们出去走走吧!”边走边说,她双手抚弄着帽子两边垂下来的毛线球,用活泼的语调说:“我特别喜欢这顶帽子,因为这是我妹妹送我的生日礼物。”那样子,就像一名女大学生在秀自己新得的一件宝贝,而非一位头顶诸多光环的科学家。

这种角色的反差还有更多体现。无论是上个世纪80年代报告文学里的陈景润,还是媒体报道中颜宁的导师、同事及领导施一公,他们的标签都是:艰苦奋斗、低调谨慎。但颜宁与他们不同,她活得本真、自我:在微博上大谈热播剧剧情、转发她喜爱的明星照片、做微信公号主编,和闺蜜一起做视频访谈,在网上对看不惯的事情直接批评。她的这些“业余活动”,和严肃媒体上不时传出的“颜宁课题组又有科学新发现”的消息一起,拼凑出她的公众形象。

颜宁今年刚满40岁。生日当天,她在朋友圈里卖萌自嘲,“不惑?人家明明还是小菇凉么”,短短一句话还用了两个emoji表情。容貌清秀的颜宁拒绝别人用“美女科学家”这类词来称呼她。在做客央视《开讲啦》节目时,主持人撒贝宁说“您的名字不该叫颜宁,应该叫‘颜值’”,她马上怼了一句,“‘宁’送给你了!”对方一时语塞。

实力派偶像

“熟悉的家人、朋友开玩笑喊我美女,这无所谓,但陌生人这样喊,我很不适应,会反感,感觉不被尊重。同样,‘女科学家’这个称呼如果细想,也有性别差异带来的隐性歧视。”走在清华园的林间小路上,她解释了在央视节目上拿“女科学家”说事的原因,语气冷得像此刻北京清冽的空气。

颜宁是一名高产的实力派科学家。2009年以来,她以通讯作者身份在《自然》《科学》《细胞》三大期刊(在业内被简称为CNS)上发表科研论文19篇,其研究成果在2009和2012年被《科学》年度十大进展引用;2016年,她被《自然》评为十位“中国科学之星”之一;HHMI国际青年科学家奖、杰青、长江学者、何梁何利、吴杨奖等各种奖项更是拿到手软。

“学术判断力敏锐,高效、执行力强。”谈及自己的实验室“老板”时,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简称“生科院”)副研究员周强在思索片刻后说了这几个词。他进一步解释说,在结构生物学领域有许多问题都值得研究,近年来,颜宁选择的两个攻坚课题是葡萄糖转运蛋白与电压门控离子通道,很快就做出了引人瞩目的成果。这说明她清楚地知道哪些是业界的重要问题,以及在什么时机启动研究才最有希望获得结果。

2017年2月,颜宁研究组在《科学》杂志报道了世界上首个真核电压门控钠离子通道的近原子分辨率结构;7月,又在《细胞》发表了更为经典的来自电鳗的电压门控钠离子通道结构,首次报道了带有辅助性亚基的真核生物电压门控钠离子通道(以下简称“钠通道”)复合物可能处于激活态的冷冻电镜结构。

钠通道位于细胞膜上,是所有动物中电信号的主要启动键,而电信号则是神经活动和肌肉收缩等一系列生理过程的控制基础。钠通道也是很多国际大制药公司研究的重要靶点,因而,其结构为学术界与制药界共同关注。

谈及今年的学术收获,颜宁抬高了声音,又调皮起来:“哎呀,我今年可牛掰了!钠通道是业界很多实验室都想要做的,已经研究了好几十年,但我们今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收获了俩结构。”开玩笑过后,她解释说,实际上,这次发现并非一朝一夕之功,而是自己最近10年持续努力的结果。从2007年刚回国开始,颜宁就心心念念想拿下钠离子通道结构,但此前技术条件一直达不到。

这次的成功,首先还得归功于清华的冷冻电镜平台,其次是在样品制备上,团队前些年已经积累了大量经验。“我一直强调,要成为一名优秀的结构生物学家,首先得是一名生物化学家。光有冷冻电镜是不行的,前期才是最重要的,前面的样品制备成功了,后面才会水到渠成。”颜宁说。

“我在清华如鱼得水”

2017年是颜宁学术生涯的一个高峰期。这一年,她不仅攻克了长期的科研目标,还完成了一次身份转换,从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拜耳讲席教授变为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雪莉·蒂尔曼终身讲席教授。这使颜宁再度成为新闻焦点,这次选择让她被纳入一个新的群体——“归海”一族,并且被解读为“负气出走”。

颜宁有很多值得人们津津乐道的标签:毕业于清华的美女学霸、结构生物学大牛施一公的得意门生、30岁的清华正教授、在CNS发文章如同灌水。就像施一公被看做“千人计划”的标杆人物一样,颜宁则被视为高端海归人才的后起之秀。

2011年,施一公与饶毅在第一次参选中科院院士时双双落选,当时这被视作海归们遭遇“中国国情” 的标志性事件。11月28日,2017年中科院新晋院士名单发布,很多媒体在报道这一消息时,标题都要捎带上“颜宁落选”这个点。颜宁对此表现得毫不在意。她说:“科学家的名片是她的科研成果,而不是各种title(头衔)。不论是否当选,我还是我,既没有更高明,也没有变差劲。事实上,我现在有点小得意的是,向别人介绍自己的时候,只说我是颜宁,不需要任何修饰词。”

颜宁斥责网上那些关于她“负气归海”的猜想纯属无稽之谈。她有些激动地说:“普林斯顿是我的母校,回到普林斯顿任教,是我一直的理想!”这并非一时的托词。2007年回国以来,她曾不止一次地在微博和博客上表达对普林斯顿的思念之情,还专门写了一篇关于普林斯顿历史的文章。她情不自禁地称赞道:“普林斯顿太美了,又正好位于纽约和费城之间,生活也很方便,是个闹中取静、做学问的好地方。”

“清华对我的支持非常有力,令我毫无经费之忧。可以说,我在清华就跟公主一样。”这也是颜宁对网上“负气出走”一说感到气愤的原因。她解释说,清华对青年科研人员有专项支持计划,对于发表高影响因子论文也有一定的奖励,在各种支持下,她并不很需要去校外辛辛苦苦申请经费。她不无感慨地说:“在(学校)这些无与伦比的软硬件支持下,我取得的科研成果甚至超过了自己回清华之初的预期。”因此,她也坦承,自己是幸运的。她之所以直到今天依然可以保有棱角,是因为在清华这座象牙塔内,她并没有经历过太大的挫折与困难。

颜宁也因此把清华看作“娘家”。她衷心感谢学校和学院领导与同事们:“赵南明老院长与施一公通过各种努力,解决了经费问题,使我们刚回来的年轻人能够安心于科研。”此外,她还感谢匡廷云、王志珍等一批校外的老一辈科学家们对她的肯定与支持。

12月15日,在《中国新闻周刊》“影响中国”年度人物颁奖典礼上,第十一届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科学院院士王志珍把颜宁所谓“归海”的现象与施一公当年的海归相比较:“施一公从国外回到中国,作为一种现象,形成新中国科技发展历史进程中有转折点意义的标志……以颜宁为代表的又一代更加年轻的中国科学家,由于在中国的土地上取得的非凡的科研成果而被世界著名一流大学或研究机构从中国聘出去担任正教授、讲席教授的学术职位,这难道不是中国科学技术事业新时代的一个标志吗?”

在现场,王志珍问道:“亲爱的颜宁,你是清华大学终身讲席教授,也拥有中国乃至于世界学术界公认的学术地位,为什么还要折腾自己非要一切从头开始呢?我觉得这有点自讨苦吃。你如何回应外界的关注呢?”

颜宁回答说:“从2014年开始,不仅是我,有几位教授都传出新闻,说被美国顶尖大学,比如MIT聘过去做教授。对于我回普林斯顿任教,很多人有各种议论、猜测,甚至觉得这件事有一点悲情,认为我是被‘挤压’走的。其实真的不是。我去普林斯顿确实有点自讨苦吃,我在清华这个我最爱的母校待得太舒服了,害怕自己的才智不知不觉浪费了,想换一个环境重新挑战自己。另一方面,改革开放以来,有大批的留学生出国,是做学生,现在终于看到了一批人被请回去,而且是到了顶尖的学校做先生。这是很多老一辈科学家的梦想。”

立志当记者的科学家

“我从没有想过科学界有没有圈子这个问题,如果真有,我也不混圈子。我很宅,时间都花在了实验室,业余时间就宅在家里上上网,追追剧,看看书。其实我是个网瘾少女。”颜宁这样描述自己。

2010年11月,新浪微博刚开通,很多人还不知道其为何物的时候,颜宁就发了第一条微博。至今她已经发了3000多条微博——考虑到与此同时她在科研上的高产,这个数字还是很可观的。对此,颜宁解释说,她把发微博当作写论文时的调剂,“有时脑袋卡壳了,就打开微博,写140字发出去,再回到论文上,思路就已豁然开朗。”

“施一公和我对颜宁早年的印象都是憨厚。她担任系学生会主席期间,默默地为系里做了很多事。另外,她一直比较‘文艺’,喜欢看小说、看电影,还担任系刊的主编,我那时从来没有想过她后来会从事科研这条路。”清华生科院院长、颜宁的“损友”兼大学时代的辅导员王宏伟回忆说。

据颜宁的大学同学兼闺蜜、盖茨基金会北京代表处首席代表李一诺在《我和颜宁这些年》一文中的叙述,颜宁从小学就开始看武侠小说,追明星八卦,大学时选修了电影课,到处看电影。大二时,被李一诺认为“不靠谱”的颜宁,忽然要去竞选系学生会主席,没想竟一举战胜了外班的一位竞争对手,成功当选。王宏伟对此也有些诧异,“我当时跟她说,但凡某某某用一点点心思也轮不到你呀!这句话被她一直记着,说我胳膊肘往外拐,还被写进了回忆文章里。”他笑着说。

颜宁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闯劲儿,在大学毕业申请美国学校时再次发挥作用。当时,施一公是普林斯顿分子生物学系的助理教授,负责面试亚洲学生。颜宁因病错过了施一公回清华的讲座,便给他写了一封英文自荐信。在列举了自己的种种成绩后,信是这么结尾的:“我觉得自己在各方面能力都很出色,我希望把时间花在更有价值的地方。但申请出国太浪费时间和金钱了,如果普林斯顿大学录取我,我就不用再花精力申请别的学校……”这封信给施一公留下了深刻印象,他从普林斯顿打电话面试了颜宁。大四寒假时,颜宁获得了普林斯顿的录取通知书。

小时候,父母对颜宁从没有提过什么要求,只希望她和妹妹两人健健康康、开心地长大。“因为小时候我眼睛不好,父母不许我多看书,为此我还很不高兴。”颜宁的性格或许与成长经历有关:她从小在一个宽松有爱的家庭氛围里长大,人生的路一直走得很顺。

尽管父母并没有提出什么期待,但颜宁对自己有要求:不和别人比,但要做到自己的最好。大学第一个学期,她的微积分考了67分,差点全班垫底。这对于之前一直是全年级第一的颜宁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不过她表示,整个大学期间也就只考过一次这么烂的成绩。“我的大学成绩排全班第四名,已经不是学霸了。在我的概念里,只有第一名才是学霸。”

做一名“铁肩担道义,辣手著文章”的记者,是颜宁曾经的理想。因此,在高中分班时颜宁选择了文科。但在当时“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风气下,年级第一的她,被班主任老师强行拉回了理科班。报考清华生物系也是父母的主意。颜宁更加向往自由开放的北大,但是父母亲对清华更加青睐。“上了大学以后才发现,我来清华是来对了!”

“清华厚道、大气、稳重,普林斯顿优雅、淡定、高贵,这是我一生中最爱的两个地方。”在2014年清华大学毕业典礼上,颜宁这样表示。她对清华园充满感情。她很少跑步,但喜欢走路,平时做实验、写论文累了,就在校园里走走。因此,她清楚地知道清华园哪一处几近废弃的老房子背后有几株腊梅,哪一处园子在什么季节最漂亮。

保有质疑

2016年5月,某科学微信公号报道了河北科技大学副教授韩春雨在基因编辑领域的最新研究,引发国内多家主流媒体相继报道,包括一些院士在内的国内生物学家也对韩春雨的工作做了高度评价。

颜宁对此一直很冷静,当发现事态趋于狂热时,她在当年5月19日发了这样一段微博:“1.我很佩服韩老师,在支持条件这么差的情况下坚持科研,真心佩服;2.希望借此能够关注对于本土培养的青年科学家的支持问题;3.这个研究如果所有数据solid(可靠),前景巨大,好极了;4.这项研究不属于创新型研究,是跟风型的,没必要神话,原创在2014年。”

两个月后,国内外同行陆续发现无法复制韩春雨的研究结果,韩本人后来也撤回了发表在《自然》子刊上的文章。谈及对韩春雨事件的反思,颜宁说,“这是缺乏质疑精神的表现。Be critical,是我们在科研中必备的素质。”在普林斯顿,颜宁接受的科研训练便是,课下读十几篇论文,在上课时,老师会随意叫一名学生站起来,指出这篇论文的缺陷与不足。“我们看的都是生物学领域历史上已经发表的重要论文,很多都是经典文献,但老师依然要求我们从中找出问题。这种训练是我过去从来没有过的,它教会我学会质疑。科学没有挑战权威的质疑精神,就不可能有创新。”

在这种氛围下,与导师施一公争论学术问题,是颜宁在美国读博期间的常态。“由于我思虑不周或欠缺相关背景知识,争论的结果一般还是一公正确的时候多。但我想强调的是,即使你还只是一名小小的学生,也不能盲目地崇拜权威。”

颜宁将她在普林斯顿受到的训练带回了清华。在她的课堂上,学生不能只舒舒服服地听着老师讲课、埋头做笔记,而是要经常发言,接受颜宁的提问或者陈述自己的主张。

身为一名体验过国外一流科研体系的海归,颜宁对于国内科学界也有自己的观察与思考。比如一个很奇怪的事情便是,身为女科学家,性别并未让颜宁在实际中感觉受到歧视,反倒是年龄,一再将她挡在了门外。“他们总是说,你还小,等下次吧。有的人今年再不评上,到明年就超过项目规定的年龄限制了,先把机会让给他们。”对此,颜宁很无语。她说,国家针对青年科研人员,专门设置了一些资助计划,本意是为了鼓励年轻人,但实际上,这一年龄限制反倒成了卡人的门槛。招人、项目评奖的时候,本应该只看能力,而不是生理年龄。在美国,考察学术成就看的是从博士毕业到真正成为一名PI(独立研究员)花了多少年,这样就更加合理。此外,她也在力所能及的时候,为改善国内的科研环境做一些事。在去国赴美之时,她并不想多谈这些,但她打算将来有机会把这些想法写出来。

在成长为一名优秀科学家的同时,颜宁也开始关心公共事务。一开始,有人喊颜宁“女科学家”,她只是下意识地反感,喊多了她就开始思考,为何人们在提起科学家时总要强调女性这一性别?慢慢地她发现,身边有很多优秀的女博士在完成学业后都没有继续从事科研。她觉得需要为改变这一局面做点什么,开始在各种场合鼓励女性从事科研。

一次,在学院面试博士生时,一名男同事问一名应试的女生,“你现在到了一定年龄,将来怎样平衡家庭和科研?”颜宁立即插话:“你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这是一个有性别歧视的问题。你们为何从来不问男性如何平衡家庭和工作?”

颜宁一直单身,但对于此类话题,她一概不予回应。在社交网络上保持高调的同时,颜宁也严密地守护着自己的个人世界。一次,在中科院生物物理所的学术报告会上,一位男生站起来提问,“颜老师,请问您每天的作息时间是怎样的?”颜宁当即回答:“关你毛事。”

《中国新闻周刊》记者问颜宁,“你觉得自己跟大众印象里的主流科学家有什么不同?”她又冒出一句神回答:“我不就是主流科学家吗?”

被“驱逐”的孩子:北京关闭多所农民工子弟学校(组图)

北京——来自中国农村的卡车司机丁飞(音)在一个拥挤不堪的农民工社区里找到了一所学校后非常高兴,他觉得自己七岁的女儿可以在这所学校里茁壮成长。他以为,儿女终于能学习认字、写字了,也许还会像孩她妈希望的那样,有可能当医生或护士。

  然而,政府进行了干预。在上个月的一个寒冷日子里,北京官员告诉家长和老师,这所学校不安全,而且是非法办学。在几小时里,这所为来自农村地区的200多名学生服务的学校被关闭了,还被标上了“拆”字。

  北京正在展开一次最近历史上最激烈的驱逐农民工行动,政府已将成千上万的人赶出了住所,把整个社区夷为平地,场景让人想起战争的破坏。维权人士说,驱逐行动也在越来越多地针对几十所为农民工家庭服务的自发性学校,在那里上学的孩子们已经生活在社会的边缘。

  这些学校处于教育的一个灰色地带,它们通常没有执照,学校里的老师与上他们课的学生所在的家庭一样,没有在北京生活和工作的官方许可。教育工作者说,今年已有十多所这种学校被关闭或拆除,学校通常只在几天前才得到通知,这已让多达1.5万名儿童失去了受教育的机会。这些孩子中的很多人还不到12岁。

  这种行动,让农民工希望过更美好生活的梦想,与执政的共产党有秩序的死板社会的专制愿景,发生了碰撞。

  “我的中国梦是让我的家人过上幸福健康的生活,而不用担心我的孩子是否有学上,”丁飞说,他的家人在过去一个月里已经两次被赶出家门。“政府根本不想让我们在这里再呆下去。”

  随着越来越多的来自贫困农村地区的人进城打工,城市的基础设施和社会服务面临日益沉重的负担,中国各地的城市都开展了类似的行动。为了将农民工赶走,中国的城市大都不让他们享受诸如社保医疗和公立学校这样的福利。

  但是,农民工为了找到更高收入的工作仍不断涌入城市,通常是带着家人一起来。他们的孩子不得不去上私人经营的便宜学校,这些学校可能常会受到教学质量差、资金不足,以及设施陈旧的妨碍。学校的老师通常没有正式的资质,也很少使用标准化的教学大纲。

  中国城市中有2亿多外来人口,其中包括约3800万儿童,专家说,这些儿童在得到良好的教育上面临巨大的障碍。

  在北京,一个由100多家民营的农民工学校组成的庞大网络为几十万名学生提供服务,而这些学校往往是农民工子女的唯一选择。(政府不公布有关的具体数字。)

  北京市政府在过去的几年里已经关闭了数十所农民工学校。但是,这次行动是人们最近记忆中最严厉的一次,这次行动不仅针对临时性的学校,也针对已享有声誉的学校。

  上个月底,三十多名保安人员出现在北京北郊的英博幼儿园门外,强迫学生和老师离开校园。据工作人员说,政府称该幼儿园非法经营。消防员们一间接一间地封闭了教室。

  校园被封之后,这家幼儿园搬到北京的另一个地方运行,但幼儿园的教育工作者表示,许多家庭已返回自己的老家,或彻底让他们的孩子从幼儿园退学。

  “政府从未向我们做过任何解释,”英博创始人王海(音)说。

  倡导农民工权益的人说,关闭这些学校是一个致命打击,可能会在中国经济向高技术产业转型的过程中,把一个社会层次整体地甩在后面。

  “这基本上是在毁掉整整一代儿童,”在美国西雅图的华盛顿大学(University of Washington)研究中国城乡差别的教授陈金永(Kam Wing Chan)说。

  关闭学校可能也会加大积累已久的不满情绪。北京目前的近2200万居民中,有超过三分之一的人是农民工,他们中的许多人对自己被当作二等公民对待表示愤怒。倡导农民工权益的人说,农民工的孩子们将在一个本质上的隔离社会长大。

  “这些孩子们可能会发现,他们只能找到那些与自己父母被迫从事的工作相同的低工资、不安全、通常有危险的工作,”总部设在香港的维权组织中国劳工通讯(China Labour Bulletin)的发言人郭展睿(Geoffrey Crothall)说。“这只会加深他们的愤恨和被社会排斥的感觉。”

  北京南边的石景山黄庄学校已被勒令在下个月停课,这里的家长和老师们为了让学校继续办下去,采取了一种罕见做法,他们发表了一封谴责该决定的公开信。这所2005年开办的学校现有1500多名学生。

  “教育应该是公平和平等的,”滕春兰(音)说,她六岁的儿子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我们这些农民工违反了哪条法律?”

  该校语文老师盛英(音)说,被驱逐的威胁让工作人员和学生感到痛苦不堪。她说,一辆推土机在上课的时候出现在学校外面,只是在学校保安人员将其挡住之后,才掉头开走。她说,许多工作人员当时都哭了。

  盛英说,政府应该为保障农民工子女的福祉做更多的事情,尤其是在国家主席习近平在今年10月召开的中共重要会议上承诺,更多地关注农村学生的困境之后。

  “太残酷了,”盛英说。“孩子们看到周围的东西都在被拆毁。我们不得不让他们放下心来,告诉他们我们的学校能继续下去。”

  该校二年级的学生李红波(音)担心,自己将不得不返回老家,因为他的父母已经失业,正面临被驱逐的困境。“我会想念这里的朋友,”他说。

  这个问题在很大程度上源于名为“户口”的中国户籍制度,毛泽东时代起实行的户口制度,一直是一个管理人口流动的手段。这个制度让来自农村的人很难把自己的合法居住地变为城市,即使他们在城里生活、工作。他们的孩子即使在城市出生,也保留着父母原来的农村户口。

  许多农民工家庭已经在北京生活了多年,他们不愿意把孩子送回缺乏现代教育和医疗设施的农村地区。

  北京大学研究人员宋英全(音)发现,返回老家的农民工子女,与那些在农村长大的孩子相比,有更高的患抑郁症、受虐待和辍学的风险。

  “把农民工这样赶走是不对的,”宋英全说。“我们应该让他们有机会在城市里追寻自己的梦想,不管他们来自什么样的家庭背景。”

  由于担心大规模的抗议活动,中共一直试图限制外界对大城市驱赶农民工做法的批评。地方官员为他们的做法辩护,说那是提高安全措施和淘汰低档学校的一种方法。

  已经有迹象表明有组织抵制这种行动的努力。在北方省份陕西,数百名家长最近抗议了一项让农民工子女入学变得更难的新规定。

  在南部城市福州的湛北(音)小学,家长和教育工作者指责政府虐待儿童,因为政府为了迫使学校关门,停掉了热水和电力供应。

  “这是一种犯罪行为,”校长许济源(音)在电话中说。“我们这里的是活生生的小生命。你切断了他们的水电供应,你想让他们有什么样的感受?他们长大后会怎么看这个国家?”

  丁家人——包括9岁的妙可(音)、7岁的姗姗(音),和3岁的天宇(音)——现在住在北京南郊的一个被推土机清空的社区里。他们睡在一间拥挤的屋子里,每月租金1500元,没有暖气,只有断断续续的供电。

  姗姗说,学校被拆后,自己呆在家很无聊,她想念她的朋友。她已三次被迫重上幼儿园大班。现在她整天看卡通片,还养了一只玩宠乌龟。

  今年秋天,这个家庭又遭受了一次打击,他们得知石景山黄庄学校可能也要关门。妙可是那里的二年级学生。

  丁飞外出工作时,孩子的母亲方娟(音)在家照料孩子,她现在生活在恐怖之中,深怕看到以“拆”字形式出现的又一个驱逐通知。被指定要拆除的建筑物外都涂上“拆”字。

  “我刚来北京的时候特别高兴,”她说。“现在我担心,我要被赶回老家去了。”

大曝光!蔡奇成“空头司令” 内幕不简单(图)

中共十九大之后,虽然之江新军、闽江旧部竞相上位,使政治格局焕然一新,但同时也面临一个尴尬的局面,即之江队伍青黄不接,缺乏梯队接班体系。在今后一段时期,如何从五湖四海选拔一批靠得住、有闯劲、敢担当的七○后乃至八○后队伍,将是执政兴国的关键。

北京市委书记蔡奇在京城的三把火之所以哑火,有多方面原因可以总结,但根本一条就是蔡奇在北京市直系统并没有建立自己的人事班底,区县及委办局仍然沿用郭金龙、王安顺时代的人马,而北京市委的主要成员亦多是空降而来,人员复杂,所以当蔡奇施政时,没有人替他完善方案,更没有人提醒警惕,反而“高级黑”,不顾一切地将负面效应放大,出现问题时个个一卸了之,或作壁上观,甚至落井下石。

从某种意义上说,蔡奇在北京相当于“空头司令”,之所以如此,主要是京城的人事盘根错节,贾庆林、刘淇、郭金龙、王安顺在当地经营多年,已形成庞大的体系,蔡奇初来乍到,几乎无人可用。事实上,蔡奇的尴尬正是之江新军们的集体苦恼,无论是中宣部部长黄坤明,还是公安部的王小洪,以及其他大员,虽然他们自己已上位,却缺乏一个梯队作支撑,因此无法如臂使指地运用权力,反而处处被绑架,动辄得咎。

之江新军之所以如此尴尬,一个重要原因是他们都是长期在闽浙地方任职,在十八大之前没有京城和中央工作经历,再加上他们的大学经历几乎都是外地一般院校,因此无法积累相应的人脉,无论是同乡关系也好,同学情谊也罢,他们都无法加以利用。如果他们面临一个针插不入、水泼不进的体系,局处两个层级的官员对他们坚壁清野,即使他们有三头六臂和十八般武艺,也无法施展,这方面恐怕中宣部部长黄坤明最有体会。

之江新军另一个短板是缺乏层次分明的人才梯队,目前正当红的之军新军,绝大部分是上世纪五十年代末至六十年代初出生的人,他们的政治生命普遍只馀下五年时间,在他们之后并没有多少年轻人可以挑大梁,七○后的副部级官员也绝少见到。相比之下,原来共青团体系的基本框架仍在,如果习近平不能彻底改造共青团并为其所用,那么再过十年,团派的遗子遗孙将以年纪优势胜出。

未来五年,人才争夺与培养是中共各大政治山头的重头戏,对于七○后乃至八○后而言,他们很可能迎来人生仕途的快速成长期,尤其是具有基层经验、廉洁肯干、没门没派的年轻人将迅速脱颖而出,小步快走,越级提拔,五年之后的中共二十大,或许将有一大批年轻人进入中央委员会,成为接班群体。

刘鑫发长文揭露“真相” 江歌母亲:我跟你还没完!(组图)

江歌案宣判尘埃落定

陈世峰获刑20年

刘鑫突然出来发长文

“揭露案情真相”

江母宣称要与刘鑫对簿公堂

当地时间2017年12月20日下午3点30分,东京地方裁判所813号法庭,裁判长宣布了江歌案的判决结果——判处被告陈世峰有期徒刑20年。

这与之前检方求刑的结果相同。

12月18日,庭审第六日,江秋莲代理律师主张判处陈世峰死刑。陈世峰律师对检方详细地进行反驳。江秋莲听完后,对法庭说,“法官先生,我请求您,当庭把陈世峰无罪释放。”审判长随后制止她再次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