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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劍英的第四任妻子七竅流血 被逼瘋亂睡男人

  • 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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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志(1911年4月4日-1998年6月21日)此書一九九九年底問世,二000年初就加印,足見其洛陽紙貴,價值超凡。概而言之有二:一是暴露出中共的“革命”之血腥兇殘;二是顯示了毛獨夫之狠毒荒淫。前者見於延安審干,後者出自作者目睹。

革命聖地延安如同地獄

曾在大陸膾炙人口的《延安頌》開頭唱道:“夕陽輝映著山頭的塔影,月色映照著河邊的柳影”。這神聖的“延安歲月”,經曾志寥寥數筆,呈現出七分煉獄,三分豬圈的圖景。

以下是書中幾段摘錄:

有一位做過地下工作的老同志叫易繼光,被審查時,有人用皮帶抽他,把他身上的皮襖都抽破了。遍體血跡斑斑,有人用嘴咬他的胳膊,肉都咬掉了一塊。有一次用繩子,吊著他兩手兩腳各一個指頭,高高吊在窯洞的樑上再用皮帶抽,真是慘不忍睹。”

還有一位被審查的女同志被打昏過去了,倒在地上抽搐,有人卻說她裝死狗,反而用腳死命踢她。另一位女同志被打得口鼻都流了血,滿臉儘是血污。月經來了,也照鬥照打,結果褲子都湮濕了,還把窯洞的地面染紅了一大塊。上吊自殺的好像叫周風平,他是來自白區的省委書記……

每到夜晚,臨時支部這排窯洞的一個個小窗口透出了胡麻油小燈如螢火般閃爍的昏黃燈光,四處靜悄悄地,時有一陣陣喝罵聲、踢打聲和慘叫聲越過土牆,越過山樑飄向漆黑的山野,時斷時續,此起彼伏,讓人心驚肉跳,不寒而慄。

林彪老婆葉群當時也被和曾志關在一起,她不上廁所,大小便就拉在臉盆和飯碗裡,然後往門外一潑,臭氣四溢。有時她甚至就拿過曾志的臉盆來方便。

這都發生在“革命聖地延安”,相去不遠便是當時毛澤東和江青卿卿我我的窯洞。

還有危拱之(1905-1973)的事例:

整風期間中央黨校一部的動員會上,有一個“河南從省委到基層都有紅旗黨問題”的判斷,河南省委組織部長危拱之感到十分絕望,“就在動員會後的一個夜裡,在床上用褲帶勒住脖子自殺”,被人發現時已七竅流血,但一條命算是揀了回來。獲救後精神有些失常,“亂罵領導,亂談戀愛,並嚷嚷著要脫黨。”她常常跑到男朋友的集體宿舍,當著別人的面同床共眠,和曾志分到一個宿舍後又召來男友在曾志面前在床上摟來抱去,滾作一團。49年後真的瘋了,“她沒有兒女,沒有丈夫,得不到親情的關心。組織上為了照顧她的生活而調去一個女工作人員也不大盡心。危拱之上廁所跌斷了大腿,她既不護理也不報告,聽之任之,真是悽慘得很。‘文化大革命’初期,危拱之就糊里糊糊塗、無聲無息地死去了。”

危拱之是葉劍英第四任妻子,早在江西蘇區時就被整過。宋任窮回憶長征時:

“幹部團里只有一位女同志,就是負責司令部總務工作的危拱之同志。長征途中的總務工作是很繁重、很辛苦的。部隊一到宿營地,拱之同志忙著安排大家的吃、住,安頓病號,招呼大家燒熱水洗腳等。部隊出發前,她督促同志們打掃駐地,上好門板,歸還借來的東西,做好各種善後工作。記得在過草地時,我的馬丟了,馱在馬背上的糧食和全部生活用品也隨著丟失了,拱之同志在極其困難的情況下,從其他同志那裡為我勻了一份,幫助我渡過了難關。她還在百忙中為我織了一條毛線圍巾。拱之同志對幹部團其他同志的照顧也是滿腔熱情、無微不至的。拱之同志纏過足,但是由於馬匹少,在整個長征途中,她從來沒有騎過馬,完全是靠一雙‘解放腳’一步一步地走完了兩萬五千里。”

論者慨嘆道:

“危拱之在革命最艱苦的歲月把愛奉獻給了革命同志,但在革命順利時期,卻被逼瘋。拒不承認特務指控的危拱之以自殺來抗議組織,當然不會有好下場。”

整風搶救期間,不少人被迫承認了強加給自己的“罪名”,甚至還繪聲繪色地描述自己的特務活動。大部分是因為壓力太大。

比如在關中地委宣傳部長高仰雲的指揮下,關中師範不但大會轟,小會逼,還使用了捆綁吊打、關禁閉等殘酷手段,終於使90%以上的學生成了國民黨員、三青團員、復興社、CC等特務分子。但也有基於一定的理性認識而配合組織工作的。時為關中師範教師的劉衡也承認自己是“假共產黨”,因為他以為“大概是領導要一批黨員假裝特務來做宣傳工作”以開展運動。理由是他讀過一本蘇聯小說《巧克力》(又名《佐丁之死》)。書中被錯殺的軍官佐丁為了黨的利益,自覺自愿走上刑場,刑前有一段獨白:“死的本身我們永遠不會感覺到的,因為根本就沒有死。對於活人是沒有死的,而死人又能感覺不到它。”“看那佐丁的榜樣呀,他是個惡棍,他一時為了過去而忘了未來!他像一隻下流的畜牲一樣,像一隻狗一樣被槍斃了”。“讓佐丁那個下流的臭名爬進人們的腦袋吧。從今以後,讓它變成卑鄙和下流的像征,變成背叛那最忠實地、最純潔的永久的主義和永久的革命的像征,而安慰一切在這挺進的運動中被剝奪了一切的人們:共產主義的存在只是為著未來,只是為著不幸的人們的幸福。為了這個緣故,此記得是值得生、也值得死的呀!……”劉衡因此想:既然我們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弄髒了共產主義的清水,就讓大家把我當成特務吧,讓大家說“不要學劉衡呀!”同時為了使真正的特務坦白交代,不管大家把我當什麼,我都願意!即使叫我去死,我也感到光榮!

組織至上,革命第一,既然組織上需要有“特務”,革命者不是不可能照辦的。

但不是每個人都看過這部蘇聯小說。更不是每個人都有劉衡的覺悟。一些沒有鬥爭經歷青年,有時是抗不住餓或想吃好一點而“坦白”的。

河南的一個地委幹部小苗開始不承認自己是特務,但同志們夜以繼日地輪番攻心,不讓他睡覺,逼他坦白交代:只要他“坦白”一些,就給他煮麵條,加以鼓勵。這種“恩威並施”的車輪戰術整得小苗暈頭轉向了,他開始胡說,卻又不能自圓其說,一追問便矛盾百出。這樣搞了一個多月,直到他承認在河南某地曾加入國民黨CC特務組織,才認為差不多了,對他的審查方告一段落。承認自己是“特務”後,小苗成了“解放戰士”,十分積極地參加對他人的審查,加倍發狠地整別人,希望立功贖罪。(334頁)

康生領導的中央社會部治安科科長陳龍,整風前收留了一個孤兒在治安科打雜,大家把這個一天到晚臉都洗不清的孩子叫作“黑娃”。審干時黑娃也成了特務。問其原因,黑娃說:“我饞麵條,人家說誰坦白說是特務,就給誰一碗麵條吃。”(145—146頁)

師哲也發現:“有的年輕人就為了能飽飽地吃上一頓麵條,承認自己是‘特務’。”(165頁)

1944年初,綏德縣“坦白運動先進典型報告團”到延安作坦白報告,“報告團成員像英雄一樣到處受到熱烈歡迎,洋洋自得,榮辱觀念全然顛倒了。我們交際處還用大米白面和豬肉粉條豆腐白菜優他們。”當時就有人諷刺說:“誰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真是有人願意說,有人願意聽,不管真假如何,反正他們豬肉粉條豆腐白菜吃了夠。”(178頁)

這是嚴肅與荒唐的結合:

關中師範有一個學生程遠,在一次鬥爭會上走上講台,“把帽子往桌上一摔:‘我是一個無限忠於黨的純潔的共產黨員!’當他被五花大綁拉出會場,扔到雪地里挨凍時,他還高呼:‘調查研究萬歲!’‘實事求是萬歲!’接著,把他吊在窯洞裡,手腕被繩子扎得血脈不通,手背腫大。日夜對他軟硬兼施,一方面捆綁吊打,用火筷子燙臉,連續八天八夜搞車輪戰;一方面進行誘供式的規勸,他在無奈中假意承認自己是特務,吃上了羊肉泡饃、油餅、豆漿,還到我們老師食堂吃上了較好的飯。他酣睡了三天三夜,第四天吃罷早飯,領導讓他交代特務罪行材料,他感到向黨說了謊,像大山壓頂似的喘不過氣來,他提筆寫道:‘親愛的黨組織:我欺騙了您,卻受到了優待。這完全是惡作劇,我所講的填了一張CC表,根本不是事實。……’他豁出去了,要綁、要打、要吊、要殺,隨你的便……”

共產黨人殺人放火的真實紀錄

曾志參加“革命”時只有十五歲。為甚麼有那麼多少男少女陶醉於革命呢?她回憶道:

面對如火如荼的革命形勢,我熱血沸騰,再也坐不住了。我從一個深居簡出的教員家眷,一下成為拋頭露面的知名人物。我還作了刻意的打扮,把留長的頭髮又剪短了,脫下旗袍,換上了男學生裝,包紮上紅腰帶,有時頭上裹了塊紅頭巾,背著紅纓大片刀,看起來十分威武神氣,人稱紅姑娘。

“革命”給了這個十五歲的小丫頭甚麼樣的權力呢?是“抄家分浮財,包括放火”:

那時我身上有一種紅的狂熱、革命的狂熱。最為可笑的是,有一回,我路過城門樓,突然覺得這龐然大物太可恨。工農紅軍攻城時,國民黨部隊就是倚仗這門樓阻擋革命軍進城,這樣的地方應該毀掉它。於是,一陣熱血衝動,我一人抱來一堆乾草跑上城樓,把二樓給點著了。

當我狼狽地從著火的門樓里跑出來時,一頭撞見朱德和一大群圍觀的群眾,朱師長不解地問我怎麼回事。我說:“這個城門樓太可惡!妨礙革命,我把它給燒了。”

奇怪的是,朱師長竟沒有說什麼,只是很慈祥地笑了笑走了。(51頁)

論者稱:

朱德年長,不會以為門樓必須燒掉,他沒有讚揚曾志,也許他認識到革命所需要的狂熱並不定要表現為燒掉城門樓。但他沒有糾正曾,也許正是因為革命必須有狂熱,循蹈規矩、謙虛謹慎的人不會是稱職的革命者,直到1959年廬山會議,他還說:“熱是革命的基礎。”(180頁)

眾所周知,在國人傳統道德觀念中,“殺人放火”屬於極度兇殘的惡行,完全違背孟子所云“人皆有之”的“惻忍之心”。那是“不把人當人”的獸性發作導致的。如果說,歌劇《白毛女》宣揚的是“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把鬼便成人”;那麼,中共“革命”就是把人變成獸!

書中寫道:

“當時郴州有一批熱血青年投身革命,這些男女學生(和曾志一起)白天走上街頭巷尾或深入農村,開展宣傳發動工作,晚上回來卻又是又唱又鬧,瘋瘋癲癲的。夜間男女也不分,幾個人擠在一張床上,深更半夜還吵吵鬧鬧的。……他們以為現在解放了,男女平等了,男女也可以不分了。”中共湖南特委特派員何舍鵝知道後大怒,說:“這還得了,晚上男男女女都摟在一塊睡,這些人也都是反革命,破壞我們的革命道德。如果發現誰再這樣,就槍斃,就殺頭!”

這些濫交的“革命青年”和與土匪無異的“省委特派員”發動的“革命”就是實行“焦土政策”,強迫農民燒掉自己的房子,宰掉自己的牲口,跟著這伙瘋子般的男女後生去推翻“舊社會”。不料事與願違,農民起而反抗,在“焦土政策”的動員大會上一眾“革命者”成了憤怒的農民的刀下鬼,他們逃到哪裡,哪裡的農民就高舉大刀長矛衝出村子,高喊殺共產黨。

“焦土政策”緣自中共發動湘南暴動後,國軍向郴州的紅色政權進攻,湖南省委特派員席克斯、湘南特委特派員何舍鵝提出了一個堅壁清野的“焦土政策”,即把從宜章到耒陽一線四百多里長的公路兩側各五里內的城鎮及農村的人和財物清空,一律撤至偏遠的農村,然後把搬空的房子燒掉,片瓦不留,使來犯之敵難以生存。支持“革命”的農民原想從“革命”中得到好處的,現在“革命”要燒掉他們的房子,於是農民拿著此前用來和“反革命”鬥爭的槍、梭鏢和大刀來和共產黨鬥爭了。他們的理由很簡單:“共產黨一定要燒我們的房子,我們就反對共產黨,打倒共產黨!”1928年3月中旬,本來是要動員群眾燒掉房子的大會上,農民們用梭標扎死、用泥土活埋了共產黨人,手段是殘忍的:

(曾志的丈夫、湘潭特委組織部長)夏明震面朝蒼天,躺在那裡,臉是青紫的,眼睛閉著,兩隻手還緊握著,衣服被撕開,胸前被刺了三、四刀,肩上、肚子上、腳上都有傷,大概被砍了幾十刀,兩腿伸直,一隻腳光著。

特別是那個婦聯主任,赤身裸體躺在那裡。兩個乳房被割掉了,肚子上被挖了個碗口大的洞,腸子暴露著,外陰也被挖掉了。

最慘的是兩三百名少先隊員,都是些十二歲至十六歲的孩子們。反叛的農民來了他們就往山上跑,反叛的農民哄騙說:

“你們下來,就不殺你們。”

天真的孩子們相信了他們的鬼話,一下山就被包圍了。毫無人性的叛亂分子竟對手無寸鐵的孩子們大開殺戒,好幾十個少先隊員最後慘死在血泊之中,屍體被丟在山溝里。

當正規紅軍趕來鎮壓時,一位領頭的農民被抓住了,“被捆起來後還破口大罵共產黨放火殺人”。此前被趕得抱頭鼠竄的曾志大叫:“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她“拿起梭鏢用力朝他肚子上扎去,他一閃身沒刺著。我又向別人要了一把大刀,連砍了幾刀,但砍不深,還死不了。用腳一踢,他倒在地上。我還是不解氣,再用梭標在他的肚子上、屁股上亂扎,只聽他發出呼呼的喘氣聲和哼哼的呻吟聲,那種聲音我至今還記得很清楚”。

中共說國民黨污衊它“共產共妻,殺人放火”,曾志書里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卻一一得到落實,如假包換。如果有人以往弄不懂文化大革命時紅衛兵為甚麼那麼喜歡造反,十幾歲的少男少女們打、砸、搶,甚至用皮帶抽老師的那股“革命”幹勁又是從哪來的?至此可以茅塞頓開了。

論者稱:

曾志女士寫了一本好書。那些不知道什麼叫中國共產黨、什麼叫中國革命的人;不知共產黨為甚麼搞不好經濟,那些以為文革僅始於五十年代末的人都應一讀。應該來讀一讀這本書。而書名更是切題,叫做《一個革命的倖存者》。我只聽說有南京大屠殺的倖存者和納粹死亡營的倖存者,現在曾志女士把自己比作中共革命的倖存者,可見在她的下意識里,這三件事大概是差不了多少的。

曾志的書對毛的真面目之刻劃

毛語言幽默,其嬉笑怒罵、旁徵博引、海闊天空的語言方式令對方印象深刻,麾下一眾“大老粗”更是頓首折服。但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曾志記得井岡山上的一個玩笑:

毛委員最愛跟賀子珍開玩笑,……有一天我經過毛委員的房門口,見他們又在那兒哈哈大笑。見到我,毛委員揮手召我過去:“曾志,曾志!你過來!”我走到他倆面前,毛委員指著子珍,笑嘻嘻地說:“賀子珍正在說我喜歡你,愛你!”我頓時感到羞辱,氣得轉身就走。說實在的,我當時覺得毛委員開的這個玩笑很不得體。(91─92頁)

上下級之間,如此親昵的玩笑說明殘酷的鬥爭沒有泯滅人的天性。毛確實為漂亮的曾志傾倒,始終對之不忘舊情,另眼相看。

就在上引的玩笑那段時間,賀子珍懷孕,毛請曾志照顧她。曾、賀兩人住在一起數月之久,無話不談。沒有文化、胸無城府的賀有可能向曾志說過一些毛見不得人的事,但也許完全沒有講過什麼要緊的。生性多疑的毛自然會擔心自己有些把柄落在曾志手上,所以對之終生包容。事實上,除曾志以外,無人敢於當面頂撞“偉大領袖”(彭德懷在廬山會議上遭毛狠批後也只是首先衝出會場,置毛的呼喊於不顧而已)。而毛還曾在會議上稱曾志為“女皇”。

關於毛曾的親密無間關係,從本書也一目了然:

1939年12月,曾志好不容易抵達延安,當即致函給毛。只過了兩天毛便回信請她“見面長談”。她把自己八年來所受的冤屈鬱悶盡情傾訴,希望在馬列學院學習一年。毛答稱“至好學它三年,至少要學兩年。吃晚飯時又說:以後,你星期日就來我這裡吃飯。她不假思索地馬上說:那好啊,來吃一頓好的!毛一聽,愣了愣,立刻笑了:“哦,吃好的,吃好的。”(318頁)

隨後她見了江青,發現她已懷孕。飯後她告辭,毛又說“以後每個禮拜天你就上我這裡來,在我這裡吃飯。”還讓她隨便拿他的書看。她傻不嘰嘰地說:“那我以後每個星期天都到你這裡來會餐!”毛收住了微笑,顯得有點尷尬。毛後來還托她在外面給江青買了一塊表,曾買了一塊金壺勞力士金表給了江青。(319-321頁)

不言而喻,曾志如此格外受毛青睞與其美貌分不開。

對於曾志的天生麗質,著名女作家柯岩在其為本書寫的《代序》中已有濃墨重彩的描寫。網上一位論者則稱:

“剛剛參觀完了井崗山。對曾志印象深刻。首先,她真的好美啊。不管是年輕還是晚年。其次,真的是為革命奉獻了自己的一生。…”

而報導文學作家(《橫眉劍出鞘》作者)、曾志女婿理由,在其《淡定的秋色——曾志媽媽的平凡故事》(2009年9月9日《人民日報》)中寫道:

曾志1926年入黨,參加了湘南暴動、毛澤東與朱德的井岡山會師。曾志是黨內公認的美女。據作家柯岩所述,陶鑄第一次見到曾志時,“吃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理由這樣描述“曾媽媽”年輕時在廈門開展地下工作時的留影:

天生麗質,清純、俊秀,一副出自書香門第淑女的氣度。青春亮麗與當下花季時尚少女別無二致,就連衣著髮型也夠時髦。照片背後還有一段驚心動魄的故事。她為紀念一場生離死別去照相館拍下這張半身照,事後偶然經過那家照相館,發現她被當作麗人倩影加印後赫然陳列在櫥窗,而她當時是國民黨通緝的要犯。她立即走進照相館好說歹說,花錢買下來,保存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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