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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萍披露許世友醜聞:極其下流

張愛萍次子在其回憶錄中披露,華東軍區某首長在公開場合言辭粗鄙,低級下流,儘管書中沒有點名,但據阿波羅網記者調查發現此人應是許世友。出於對中共欺騙的義憤,張愛萍還曾表示要退黨。雖然大陸媒體描繪的許世友剛正不阿,但海外媒體近年來不斷揭秘許賣友求榮、跪舔投權,曾在文革時期與江青關係曖昧。許世友更利用文革“五一六”製造無數冤魂,被蔡鐵根之子稱為:毛澤東的走狗、老王八蛋……

張愛萍披露許世友醜聞:極其下流

張愛萍

張愛萍:不是我要加入的黨我可以走

2013年袁方在共識網發表文章《“天真的共產主義者”張愛萍》,文章中說,張愛萍性格剛烈、鋒芒畢露、堅持己見的個性,青年時代的張愛萍被視為是“共產黨里的另類”。毛澤東說他:“好犯上!”葉劍英說他:“渾身是刺!”鄧小平說他:“惹不起”。而他本人的座右銘則是:“勿逐名利自蒙恥,要辨真偽羞奴顏!”如果說“性格即命運”,那麼像張愛萍這樣特立獨行的個性,也勢必會被時代的潮流推上政治濤頂浪尖。

張愛萍在“文化大革命”中慘遭迫害,被批鬥、囚禁達6年之久,左腿致殘。文革的險惡形勢最能考驗人的精神硬度。獄中的張愛萍打定主意:“如果黨堅持錯誤,丟掉、背棄自己的宗旨和信仰,那就不是我要加入的黨,也不是我要革命的目的。我可以走!”獄中的張愛萍再不寫一個字的交代,再不寫一個字的申辯和請求寬恕的文字,“我保持自己做人的準則。”

後來張愛萍在回憶往事時對兒子說:“我從心裡鄙視那些政治投機者,都是些無恥小人!”“我最鄙視的就是這種兩面的風派式人物!”在紀念劉少奇的座談會上,張愛萍激憤地發言:“有些人,在‘文革’中壞事做絕,又毫無悔改之意,到現在還在寫文章為自己塗脂抹粉,到處招搖撞騙!”【相關文章:張愛萍晚年曝光許世友和楊成武丑聞】

張愛萍揭許世友下流卑鄙醜惡嘴臉

1950年代前期,張愛萍先後擔任七兵團司令員、浙江軍區司令員、第三野戰軍暨華東軍區參謀長等職。上面原來準備讓張兼副司令員,他自己推辭了。《兩代軍人的對話》一書中披露司令員陳毅基本上是挂名的,原副司令員粟裕出任副總參謀長后,反面角色(應是許世友)調任副司令員。

張愛萍披露許世友醜聞:極其下流

中共第十一屆中央委員會第一次全體會議上許世友欲韋國清合影

《兩代軍人的對話》中講到,張愛萍兼任浙東前線指揮部司令員兼政委期間,與其上司屢屢發生矛盾。大陳列島登陸作戰當初有三個方案:先攻上下大陳,先攻一江山島,先攻披山。張愛萍主張先攻一江山島,卻受到軍區首長的呵斥:“你們吃了幾碗乾飯?給老子上課啊!”“我他媽操你姥姥的!不他媽就是兩萬嗎,老子一仗就消滅了他十幾萬。不要在這裡長別人的威風。我就不信,還有操不開的X!”最後,上面還是決定先打一江山島。

文中所提及的這位軍區首長究竟是誰?如果用腰封背面的兩句話“以獨特的筆法展現歷史,以全新的理念揭示人物”來衡量,還不能令讀者感到十分滿意。書中有些濃墨渲染的人物竟然無名無姓;有些最讓人感興趣的情節,剛一開頭就戛然而止。據阿波羅新聞網記者調查發現,這一反面角色應該就是許世友,時任華東軍區司令員的陳毅基本上是挂名的,儘管有一些不盡人意之處,但這些半遮半掩的敘述恐怕主要不能歸咎於作者。

鐵血一江山

一江山是浙江外海大陳列島中的一個小島,面積只有一點五平方公里。一九五五年一月十八日,中共首次以陸海空三棲作戰方式,派七千名兵力展開全面攻擊,而國民政府的島上守軍只有七百二十名,在歷時六十一小時十二分鐘狂烈戰火之後,四千多名中共兵員戰死,七百二十名國軍官兵全部陣亡。

“五十年前的一場血戰,使將近五千個年輕人死在那幾個足球場大小的孤島上,五十年之後,這一邊是刻意地輕蔑淡忘,那一邊是刻意地大吹大擂。對死者的哀憫和感恩?對殺戮的反省和懺悔?對歷史的誠實和謙卑?對未來的深思和警惕?我只看見冷酷的權力盤算。”——這些悲天憫人的話語出自一位現代學者龍應台女士之手筆,是發自良心的血性宣告……【相關文章:一江山戰役共軍死四千多國軍七百二十人全陣亡】

張愛萍一江山戰役一波三折

1954年11月30日,軍委電告華東軍區,12月20日攻佔一江山島,以迫使美蔣不能把浙閩沿海島嶼包括在《共同防禦條約》範圍之內。12月9日,華東軍區報告,作戰行動準備完畢,請示按原定日期發起攻擊。11日,華東軍區接到上峰來電:不必太急於攻佔一江山,可延至1955年1月,也可不必選擇一江山為目標。此間發生了什麼事?原來,“戰鬥即將發起之際,華東軍區的一個領導同志向總參報告,兵力不夠,時間倉促。”

《兩代軍人的對話》中說,1955年1月17日晨,浙東前線指揮部司令員張愛萍和參謀長王德從寧波出發,抵頭門山前沿指揮所,準備指揮部隊發起攻擊。他們再次接到華東軍區轉來總參謀部的緊急通知:“立即停止作戰行動。”張愛萍不從,當即打電話給副總參謀長陳賡,“陳賡迅速向總參謀長粟裕彙報。粟裕遂要陳賡速報彭德懷。”彭“當即表態“按愛萍的意見辦。”

然而一江山島作戰結束,南京軍區(戰後華東軍區撤銷)黨委向軍委上報了《黨委常委對張愛萍同志的意見》的報告。報告里說他驕傲自負,自以為是,獨斷專行,不好合作,看不起其他領導同志……

書中強調,“文革”期間,獄中的張愛萍對自己的遭遇百思不得其解,他在看到九大選出的政治局名單后,“終於恍然大悟”。不算毛澤東,政治局24人,“江青、康生、陳伯達、張春橋、姚文元、謝富治;以及林彪、葉群、吳法憲、李作鵬、黃永勝、邱會作。每組6人,共12人。”

“剩下12人的構成是,毛澤東身邊的汪東興;‘文革’中支持造反組織的領導幹部典型紀登奎;三支兩軍的代表李德生;三個黨內元老中,朱德、董必武年事已高,劉伯承雙目失明;剩下的人中,有歷次黨代會都是政治局委員;有的幾乎沒有文化……真正有治國治軍才幹的、做出過傑出貢獻的、在黨內軍內享有威望的、同時身體尚可、能主持日常工作的只有兩個人,周恩來和葉劍英。”

書中提到,沒有點名的3個政治局委員是李先念、許世友、陳錫聯,顯然,幾乎沒有文化,連《參考消息》都要秘書謄寫成大字才能看的那一位是許世友,當年的華東軍區副司令員也是許世友。

書中除了在彭德懷錶態“按愛萍的意見辦”后,提及作戰處長石一宸的回憶:許世友副司令員正在作戰室,他聽說軍委已批准了,大聲說:“堅決支持張參謀長的意見,不要再干擾張參謀長的行動。”通篇沒有說過許世友一句好話。【相關文章:張愛萍晚年曝光許世友和楊成武丑聞】

賣友求榮跪舔投權的許世

作為南京軍區司令員的許世友很早就介入了地區的文化大革命。他不但對造反派趕盡殺絕,也對和他一樣的軍隊高級幹部乘機排除異己,許的這些所作所為使得他很像紅色高棉,或者準確地說他是紅色高棉的老祖宗。【相關文章:許世友暴行揭秘殘酷堪比紅色高棉老祖宗】

傳說中的許世友似乎是一位善打惡仗的將軍,鐵骨錚錚的硬漢,但他鮮為人知的一面,卻是屈從權力的跪舔專家,出賣同志戰友的告密者,文革的積极參与者,林彪江青在江蘇和南京軍區名副其實的代理人!

文革初許世友便和江青勾勾搭搭……見江青勢單力薄難成氣候之後,一向擅長投機的他對江青的態度也忽然改變,某次會議許世友謂江青:“你張揚什麼,主席在世,我讓你三分。現在你再胡言亂語,我敢揍你!”這樣人格低下臉厚心黑毫無原則可言的變色龍,搖身一變成了反對江青反對文革渾身充滿正能量的大英雄!

許世友整人蠻幹更有一套

“文化大革命”期間,說是北京出現了一個“五一六”組織,被認定為反革命陰謀集團。北京的“五一六”組織,究竟是怎麼回事?該不該在全國搞清查?筆者不明真情,不便評說。

在文化大革命中,許世友幹了別的幹部沒有乾的事。一件是抓五一六分子,另一件事是下放城市居民。由於掌握材料關係,本文主要敘述前一件事。

在江蘇,許世友1971年給毛澤東寫彙報說:“在‘一打三反’中,發現我們這裡有不少‘五一六’分子,不僅地方有,軍隊也有。據不完全統計,本人已交代參加‘五一六’反革命陰謀集團的有1190多人,嫌疑對象2000多人。”(李文卿:《近看許世友(1967-1985)》,解放軍文藝出版社,2002)這還是在江蘇抓五一六的初期。

董國強先生曾經以江蘇南京為例,詳細論述了許世友利用“清理階級隊伍”機會大整原來對立面的過程。(董國強,《從南京大學的“清隊”運動看“文革”主要矛盾的轉化及其後果》,《二十一世紀》,網絡版,第七十期,2008年1月31日。)

官修《南京市志》記載:“清查‘五一六分子’,成為一場規模大、時間長、鬥爭殘酷、危害極深的運動,南京一百萬人口,抓了27萬。

《近看許世友(1967-1985)》一書記載在深挖‘五一六’運動中,不少專案組採用了捆綁、吊打、壓扛子、跪瓦片、坐老虎凳,用烙鐵燙身體,灌吃大糞,開水澆頭,大熱天穿羊皮大衣等各種酷刑,使許多受害者被毒打致殘、精神失常,更多的是屈打成招。”在溧水縣的深挖五·一六運動中,不堪折磨自殺身亡的就有27人。(餘姚後人:《許世友與江蘇“兩挖”》)

許世友利用整“五一六”造成冤魂無數,更應該為著名的蔡鐵根大校冤案一事負責。蔡鐵根的兒子後來在回憶其父的文章中發出怒吼:我們知道當年對父親的陷害與殘殺是以國家以黨以革命和集體的名義進行的,而許世友這個毛澤東的走狗、老王八蛋,是罪魁禍首!(蔡鐵根,《蔡鐵根長子敘述蔡鐵根平反經過》,未刪節版。)【相關文章:許世友的特殊功夫:告密整人更勝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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