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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史學家揭秘 被中共刪除的長征真相——告訴你一個真實的長征

在中共的歷史文獻中,將參加““長征””的人描寫為每天冒着槍林彈雨,食不果腹,被迫吃草根、啃樹皮。而中共黨史專家高華髮表在黨媒的文章,則揭開嗰啲“長征”路上被刪除的史實:在““長征””途中,紅軍一路打土豪,補充給養,過貴州,暢飲茅台酒,進雲南,大啖宣威火腿。著名歷史學家辛灝年曾指出,““長征””係中共失敗逃亡、而非抗日的歷史事實。

中共史學家揭秘 被中共刪除的長征真相——告訴你一個真實的長征

已故南京大學歷史系教授,著名的黨史研究專家高華,在《羊城晚報》2010年12月4日發表原題為《告訴你一個真實的“長征”》,揭開了嗰啲“長征”路上被刪除的史實。

1936年下半年,毛澤東就開始號召寫紅軍“長征”的回憶,直接起因係很現實的,就係爭取外國人對紅軍的物質援助。

1936年7月初,燕京大學美國講師、記者斯諾在上海中共地下組織和宋慶齡的聯絡和安排下前來陝北採訪,這係一個向外宣傳紅軍和爭取外部援助的極好機會。

同年8月5日,毛澤東和軍委總政治部主任楊尚昆聯署,向參加“長征”的紅軍發起徵稿。經三個月的努力,到10月底共收到稿件200餘篇,約50萬字。

斯諾著《紅星照耀着中國》的許多素材皆取之於這些稿件。1937年7月,安排並陪同斯諾進入陝北蘇區的董健吾,以化名在國內著名的時政文化雜誌《逸經》上發表的《兩萬五千里西引記》,成為在國統區發表的第一篇介紹紅軍“長征”的文章,其內容也係取之於這份書稿。

被刪去的“長征”日記

以後有關“長征”的敘述就如歷史學家顧頡剛所講係“層累的堆積”。

隨着中共在1949年成功竊取政權,中共政府從政治的高度開始了對紅軍“長征”事例廣泛的宣傳。紅軍紀念碑、紀念館、烈士陵園,戲劇、電影、歌曲、舞蹈、美術,更重要的係中小學教科書。

高華的文章披露,“紅色歷史學家”徐夢秋主編的《紅軍“長征”記》卻長期沒有公開出版。1954年,中宣部黨史資料室將此書更名為《中國工農紅軍第一方面軍“長征”記》,在內部發行的《黨史資料》上分三期發表。這一次的刊印,最重要的變化係刪除了何滌宙的《遵義日記》、李月波的《我失聯絡》、莫休的《一天》等5篇。1955年,人民出版社出版了選本《中國工農紅軍第一方面軍“長征”記》,僅收入了1942年版的51篇,也沒有收入何滌宙的《遵義日記》等5篇。

被刪去的主要原因,係依着嗰個年代宣傳工作者的思維邏輯,發現當年參加“長征”的紅軍幹部的某些敘述和已成典範的敘述程式有不吻合之處!

“長征”途中紅軍下館子喝茅台

在人們的認知、記憶和印象中,參加“長征”的同志每天冒着槍林彈雨,食不果腹,被迫吃草根、啃樹皮,而遵義會議則係決定紅軍和革命前途命運的一個劃時代的轉折,可係何滌宙的《遵義日記》,卻寫了幹部團(紅軍大學)的幾個紅軍幹部在1935年初進入遵義城後的十天里,經常去飯店點菜吃飯,而店主因生意太好,炒辣雞的質量越做越差;作者還利用空閑時間,把組織分配的打土豪獲得的一件皮袍送去裁縫店改做皮衣,被貪小利的裁縫偷工減料,生了一肚子的氣。對遵義會議,反而沒一字的描寫。

可係這能成為刪去這篇文章的理由嗎?

文章還披露,“長征”途中,紅軍大部分時間係行進在漢區,一路革命宣傳,發動群眾,一路打土豪,補充給養;過貴州,暢飲茅台酒,進雲南,大啖宣威火腿,時時有勝利的喜悅。

當年的紅軍將士絕大多數係廿幾歲的年輕人,全身充滿活力,洋溢着革命的樂觀主義,有記載講:“離敵人很近,或穿過堡壘線,則夜行軍很肅靜,不準點火把,不準照電筒,不準食烟,不準談話。無敵情顧慮,則大扯亂談,甚至可以並肩而行,有時整連整隊半夜高歌,聲徹雲霄。在總政治部行列中,潘漢年、賈拓夫、鄧小平、陸定一、李一氓、李富春等同志竟然扯出個股份制的‘牛皮公司’,專事經營古今中外的笑談美談和奇聞逸事”。

何滌宙的《遵義日記》詳細寫到他在遵義的十天,既有去學校進行革命宣傳,又寫到紅軍幹部和遵義學生打籃球比賽,跳舞聯歡,處處真實可信。遵義係貴州省第二大城市,也係紅軍“長征”中佔領的唯一的中等城市,為了給遵義人民留下美好的印象,張聞天特別要求紅軍戰士和幹部在進城前要穿上鞋子。何滌宙的文章雖然沒一字提到遵義會議,卻係十分自然的,因為作為一般的紅軍幹部,在當時完全不知中央上層的分歧和鬥爭,要深刻理解遵義會議的重大意義,還得在這之後。

“長征”係假逃亡係真

一直以來,中共當局都極力向人民灌輸“二萬五千里“長征”係北上抗日”,然而,隨着民眾對中國現代歷史反思的不斷深入,““長征””的真相也逐漸被揭開。

現代著名歷史學家辛灝年先生1999年出版的歷史巨著《邊個係新中國》下卷第三章中指出,在中共的歷史教科書中,都寫着中共紅軍於1934年10月21日開始了“勝利“長征””。但係,同係在中共的這些教科書里,卻又都明明白白地寫着,中共在第五次反圍剿失敗以後,中共江西中央紅軍於1934年10月21日突圍。然而,“失敗突圍”與“勝利“長征””係不可以“同日而語”的。因此,在同一年、同一月、甚至係在同一天內,中共中央紅軍離開江西究竟係“失敗突圍”還係“勝利“長征””呢?

書中引述《中國現代史》證明:一、中共第五次反圍剿的連連失敗,使中共紅軍“只剩下“長征”一條路了”;二、第五次反圍剿的失敗逼迫中共中央領導人倉促決定“撤離中央蘇區,突圍轉移”;三、中共明明係失敗撤離,卻偏要講係向“湘西進軍,開始“長征””;四、中共在“逃跑”中始終不能擺脫被動挨打的局面,使得“中國革命”陷入極大的危機之中。如係,中共失敗逃亡、而非“長征”抗日的歷史事實,已經無庸質疑。

中共所謂失敗突圍之日,便係“長征”北上抗日之時,只係後來所“編寫”的謊言。

阿波羅網白梅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