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新加坡反外國幹涉新法律劍指中國 卻引發普遍擔憂

對於世界各地的政府來說,外國幹涉是一個日益增長的威脅,並因社交網絡的發展而加劇。但在新加坡,剛剛通過的打擊這種現象的法律,幾乎讓政治反對派、某些記者和學者感到擔憂。據無國界記者組織(RSF)稱,其精神接近於
“最糟糕的極權主義傾向”。

據本台報道稱,新加坡已通過一項法律,嚴格監管互聯網和社交媒體,以防止 “外國幹涉 “國內政治。

該法案的第一個引人注目的特點是其長度。就在該國當天創下新的新冠病毒染疫數量的記錄時,議會於周一晚上周二淩晨通過了長達250頁的《外國幹擾對策法》。它涵蓋的問題多種多樣,如政治人物的財務狀況和敵對的在線散布新聞活動。

對於新加坡管理大學的法律教授尤金-陳來說,這項法律所涵蓋的領域範圍是前所未有的。”例如,這裏有2018年通過的澳大利亞法律(《外國幹涉透明度計劃法》),該法非常注重必須登記的外國代理人或遊說者]的透明度問題;也有美國正試圖聚焦在選舉期間開展的敵對的信息灌湧問題。世界上沒有任何地方的立法能像新加坡的立法那樣全麵。如果其他國家的政府看了這部法律,看看他們是否可以采用一些想法或措施,我也不會感到驚訝。

但是,如果這個法律內容浩瀚而雄心勃勃的,它在某些方麵仍然相當模糊,而這恰恰是人們所擔心的。例如,關於在線出版物,由內政部決定是否能在線發表,或內政部認為以符合公共利益的理由而禁止發表,而且要求事先申請。還是關於互聯網通信的問題上,當局也有可能要求互聯網服務提供商提供信息,並阻止某些內容發表。無國界記者組織和人權觀察組織擔心,沒有保證這項法律可能不被用來壓製記者、學者或活動家的不同聲音。

Eugene
Tan則不認為這項法律是一個立即的威脅,但他指出缺乏保障和權力平衡:”政府給議會的許多保證都沒有載寫入法律中。這可能導致人們認為FICA可能是當今新加坡最強大的法律。雖然我們可以相信現任政府會負責任地使用法律,但不能保證未來的政府也會負責任地執行該法。其他的不安,包括在起訴時無法求助於傳統的司法機構,以及法律的時間框架。

對於一些像洛基這樣的觀察家來說,要求放慢立法進程的請願書的簽署者最終會徒勞無功。給公民了解這些法律的時間及其範圍也太短了。有新加坡人指出:”自從內政部長表示需要製定新的反外國幹涉法以來,已經過去三年了,但沒有什麽太多的細節。對我來說,在沒有接觸到法案的情況下,你無法談論真正的谘詢,而法案在幾周前才公開,所以公民還沒有真正有時間去全麵知道它。

現在法律已經通過,他擔心 “恐懼和自我審查在他的國家新加坡正在增加”。反對黨議員何廷儒談到了行政部門的
“特洛伊木馬”,政府將利用對外國幹涉的合法的關切,來限製自由。這種恐懼讓人聯想到其他的不安:今年1月,新加坡人得知新冠病毒疫情措施追蹤應用程序的數據可能被用於警方的跟蹤調查,而在此之前的2019年,所謂的《反假新聞法》獲得通過,當時立即就被許多維權人士懷疑是在扼殺自由。

據該報道,新加坡的《外國幹擾對策法》被指針對中國。中國處於批評的劍指目標上。推行該法,新加坡政府倒並沒有偏離其路線。10月4日星期一,新加坡內政部長在國會發表了一篇很長的演講,提醒眾議院注意外國幹涉對新加坡造成的日益嚴重的威脅。他引用了法國巴黎軍事學院戰略研究所的一份報告來支持這一觀點。”他說:”多年來,顛覆已經成為一個越來越嚴重的問題。

他指出華裔美國學者黃靖的案例,他被懷疑為外國情報機構工作並影響新加坡的精英階層,黃靖因此被驅逐。當時,當局沒有解釋這位學者應該是為哪個國家工作。即使在今天,他們也會小心翼翼地不公開說出他們最害怕的外國影響來自哪兒。但看看他們講話中經常引用的例子,《南華早報》多次提及說,中國經常處於瞄準鏡中。

華客新聞 | 時事與歷史:新加坡反外國幹涉新法律劍指中國 卻引發普遍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