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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奇 一個兩面人的變色人生

今天讓熊叔給大家講一個關於小人的故事。

世界上不乏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的專業人士,但那些只在本專業學科登峰造極的也算不什麼。

像達·芬奇那樣,既是千年出一個的文藝青年,又是發明了滑翔傘等眾多玩意的發明家的角色便少只有少了。

然而,這樣不世出的天才在我們身邊還是會存在的,有這樣一位別人家的孩子,從小受家庭影響,學習繪畫,大學拿到藝術學位。

但他感覺自己的人生不該拿畫筆,而應該拿手術刀,轉頭他又考上了康奈爾大學的醫學院,只用了4年時間就以全班第一名的成績拿到了醫學博士學位。

一切就像吃片蛋糕那麼容易,接下來,他從事愛滋、非典、豬流感、伊波拉等病毒的研究,逐漸成為了這個國家最重要的流行病專家。

他就是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士、總統首席醫學顧問、世界最權威的傳染病專家之一安東尼·福奇。

福奇 一個兩面人的變色人生

01

學霸中的學霸,牛人之上的牛人

一個真正的學霸,不在於他能拿多高的學歷,上得了什麼牛校,每年都有許許多多的人能上常春藤名校,也有無數的人碩士博士連中三元,這算不了什麼。

重要的是,你能否輕鬆應付最複雜的學問,或者鑿穿文理,學貫東西,這樣的學霸才值得敬仰。

就如福奇那樣,在他的人生中從來就沒有困難模式。

福奇是義大利後裔,19世紀後期,他家祖父母移民到了美國,和許多第一代移民一樣,老福奇努力打工,培養下一代,希望能夠讓後代階層躍遷。

結果他們的奮鬥得到了很好的回報,福奇二代,也就是福奇的爸爸考上了哥倫比亞大學,畢業後成為了一個藥劑師,並且在布魯克林開設了自家的藥房,一舉晉身中產。

福奇的外祖父阿拜斯有點名氣,他是一位瑞士的藝術家,以風景畫和肖像畫、義大利的雜誌插圖以及商業標籤的平面設計而聞名。

1940年的平安夜福奇家的第三代安東尼·福奇出生了,這一天雲淡風輕,美國還要一年才捲入大戰,而歐洲已經打成了一鍋粥。

這樣的家庭,到了福奇這一代,讓他有了非常不錯的起點,老天還偏偏特別眷顧他,讓他無論搞什麼都能很輕易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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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奇(4號)——高中籃球隊的隊長

比如在體育方面,只有1米7身高的福奇在高中是非常出色的組織後衛,並且是學校的籃球隊長。

因為受到了外公的影響,福奇從小喜歡舞文弄墨,大學考上了聖十字學院,學習藝術,本科之前的福奇怎麼看都不會和科學發生關係,成為藝術家也是不錯的未來。

但大學畢業後,福奇突然對畫筆失去了興趣,他轉念一想,“我喜歡科學,我喜歡發現,我喜歡科學的挑戰。”

既然家裡是開藥房的,不如自己去做醫生吧,以後執業了和家裡的藥房打通,還能實現生意上的閉環。

聰明的人沒費什麼力氣就進入了康奈爾大學醫學院,在美國各種學科里,醫學院是難中之難,王冠上的明珠,醫科是連魯迅都啃不下來的硬骨頭。

但對於福奇來說就如吃一塊蛋糕那麼容易,只過了四年,這位前藝術家、籃球隊隊長就以全班第一的成績從醫學院獲得了博士學位。

福奇 一個兩面人的變色人生

1968年完成醫學實習後,福奇加入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這是他應徵入伍的主要工作,當時美國正處於越南戰爭中,福奇也在實驗室里為國盡了一把力。

1971年,福奇通過了內科、傳染病和免疫方面的臨床考試,成為了可以執業的醫生。不過他沒有進入醫院當醫生,而是繼續在公共醫療機構做研究。

福奇還先後擔任過美國國家過敏和傳染病研究所(NIAID),臨床研究實驗室(LCI)的臨床助理。

福奇的研究方向是流行病,什麼結節性多動脈炎、肉芽腫性多血管炎、淋巴瘤樣肉芽腫病。這些名字聽都沒聽說過,說明大多都是疑難雜症,但這些研究對很多老人是福音。

比如前兩者主要是對應風濕病,他提出的治療方法被美國風濕病協會列為解決患者通過的重要進步。

1981年,對於福奇來說是事業飛黃騰達的重要年份,這一年的夏天,美國醫療機構發現了第一批獲得性免疫缺陷症(AIDS)的患者。

福奇在審視過這種被稱為“世紀之癌”的疾病後,異常激動地對同事說,他相信這種新疾病有可能爆發成全球性的災難,這也是他第一次在學術上“判斷失誤”,此處先按下不表。

他決定將實驗室的重點轉移到愛滋病上,主要研究方向是描繪愛滋病毒發病機制模型研究,這為他帶來了很高的江湖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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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奇和他的小組發現了HIV感染者中CD4+ T細胞的標誌性功能缺陷,1988年他的論文發表在《科學》雜誌上,從此以後,他發表多篇論文,並且成為了該領域的權威人士。

從1983年到2002年的20年間,福奇的論文被大量地引用,他是所有學科2.5到300萬作者中被引用次數派第13位;從1996年到2006年,他是世界上被引用次數最多的愛滋病毒/愛滋病研究人員中排第十名。

自1978年以來,福奇擔任了33個客座教授,被授予490個主要命名講師,並獲得31個榮譽學位和124個獎項和榮譽,他還曾在41個學術編輯委員會任職

從1984年開始,他成為美國國家過敏和傳染病研究所NIAID的主任,他至今仍然擔任該職位。

福奇歷來以職業專家的形象示人,里根總統時代就成為了白宮的醫學顧問,從里根、布希、柯林頓、小布希、歐巴馬、川普直到拜登,堪稱七朝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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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小布希總統授予福奇總統自由勳章

如今他已經是總統的首席醫學顧問,在愛滋病、豬流感、伊波拉病毒、新冠疫情等大流行病中,福奇都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福奇來自於一個天主教家庭,他7歲吃聖餐,12歲受洗,本應是虔誠的基督徒,但他很早就沒有了信仰。他說自己是一個人文主義者,他說對於那些不幸的有組織的宗教,更傾向於遠離它。

這種人文主義構成了福奇人生中重要的價值觀取向,就如他自己說的:“我相信人類的善良。”

但是,一個有抱負的專業人士,最怕就是膨脹,當福奇再度面對新冠疫情的時候,他將會給全世界表演一副“磚家”的經典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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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虛偽里藏著猥瑣,猥瑣里孕育著陰毒

如果是熊叔的老讀者,一般都知道我的好惡,老熊平生最恨虛情假意、翻雲覆雨、言行不一、兩面三刀之徒,比如那些最愛說一套做一套的政客。

但所有小人跟這位比起來,都是小巫見大巫。

騙子騙你,你通常損失錢財;如果朋友對你兩面三刀,你最多是感情上受不了;而個體對個體而言,受傷害的範圍也不會太大。

但是,福奇卻不同,他擁有超出常人的智力,獲得了別人無法企及的學歷和專業水平,坐在高高在上的位置,還有著影響蒼生的影響力。

越是這樣的人越有操縱他人的能力,福奇的專業人設卻在他某種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中,跌碎了一地。

專家最大的問題是在專業領域裡利用與他人的信息差,譁眾取寵,顛倒黑白。縱然如福奇也不能例外。

早在2009年豬流感流行季節,福奇就對公眾進行了極其誇張的恐嚇。他預測,導致豬流感的H1N1病毒可能感染多達1/3的美國人,超過普通季節性流感的人數。

但事實上這是對疫情極大的誇張,美國傳染病學會估計美國總死亡人數在12000餘人,根據模型估計只有100萬人感染了這種流感,病死率只有0.01%。

福奇 一個兩面人的變色人生

福奇對豬流感的判斷已經失誤過一次。

世衛組織的頂級專家福田敬二在2010年4月表示,宣布H1N1病毒大流行讓人們產生了混淆,事實證明,這種新病毒並不像人們擔心的那樣致命。

也許是吸取了這一次失敗預測的教訓,到了去年新冠疫情開始的時候,福奇又180度大轉彎,在最初的時候,對此次疫情採取了相對輕視的態度。

去年1月下旬,川普成立了白宮冠狀病毒特別工作組,福奇成為了這個小組的專家代表。但1月21日時,他對公眾說:“這對美國人民來說不是主要威脅,這不是美國公民現在應該擔心的事情。”

1月26日接受電台採訪時,福奇再次保證COVID-19不會對美國人構成嚴重威脅。

在對待戴口罩的問題上,福奇也是非常不以為然,在去年2月份一封電子郵件中,福奇寫道:“口罩實際上是為感染者提供的,以防止他們將感染傳播給未感染的人,而不是保護未感染的人免受感染。

他補充說,“你在藥店買的典型口罩,並不能真正將病毒拒之門外,因為顆粒會穿過材料,但如果有人咳嗽或打噴嚏,它可能提供一些輕微的好處……。”

我不建議你戴口罩,特別是因為你要去一個風險很低的地方。”他寫信給一個問他戴口罩的人。

福奇 一個兩面人的變色人生

在戴口罩問題上,福奇可以說進退失據。

2月29日,他還在採訪中表示:“此時此刻,沒有必要改變你每天正在做的任何事情。“

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川普根據專家做出的類似判斷也有些猶豫不決,雖然他在一月中斷了中美航班,但在隨後應對疫情的政策上,並沒有採取比較緊張的態度。

人們還發現,在控制疫情的措施上,福奇也是非常有“彈性”的,比如他在去年3月5日,建議取消宗教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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