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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靈異事:銷熔佛像,父子皆被斬首正法!(數文)

文:華翰 整理

來源:正見網

一、神靈點化真奇妙!

康熙三十三年,丹徒縣人裴之仙,同幾位朋友,一起到京師參加會試。當時,京都有個人善於扶乩請仙,他們就把這人,請到客舍中,請他招仙降壇,預卜科場功名。

不一會兒,乩仙降壇,判了一個「貴」字。眾人不懂是什麼意思,又磕頭叩問,乩仙下判語說:「一個『貴』字,即『中一目人』,這已經都判明白了。」

會試放榜後,只有裴之仙,中了會元。其他人都落第。

這時,眾人才明白了過來:原來裴之仙是一隻眼睛好使:「獨隻眼」,把「貴」字拆開,正好是「中一目人」。

大家都敬佩神的點化真奇妙!

二、銷熔佛像,父子被斬首正法!

鎮江的西門,原建在唐頹山側。國朝初年,遷建在北城外的陽彭山。舊西門的附近,有一座佛寺,殿宇廊廡,華麗整潔。據說這就是麗春台舊扯。舊西門地處交通要道,因此,官僚縉紳們,每有迎客餞別,都在這座寺廟裡進行。自從城門北遷後,過路的人離舊西門遠了,這座寺廟,就逐漸冷落頹敗。只有那三尊銅鑄的大佛像,依然聳立著。這三尊銅像各重數萬斤,據說是五代時所鑄。它們暴露在山間。

當時有個謝某,素以販銅為業。他勾結了當地的官吏,把這三尊銅像投入爐中熔化,想藉此生財。他們商定,熔銷銅像的工費,由謝某承擔,所得錢款則一半歸謝某,另一半由其他人平分。銷熔的那天,把三尊銅像(三尊銅鑄的大佛),投入爐中,四肢、身體都很快熔化,只有那三顆佛頭,卻依然好端端的。

這時,眾人都產生了疑慮和恐懼。謝某卻說:「不就是佛頭不化嗎,這個好辦!」他跳上爐台,當眾往熔爐里撤了一泡尿,那佛頭竟奇蹟般地熔化了。

謝某已四十齣頭,至今膝下無子。正當他在興高采烈之際,家裡的奴僕興沖沖地跑來,向他賀喜,說是女主人已產下貴子了!謝某聽後,喜出望外,他認為這三尊銅像是劫數難逃,理應毀在自己手中,他也該發這筆橫財!於是,他就給兒子取名為「謝銅頭」。從此,謝家突然富了起來。謝某也由販銅改為私鑄銅錢,想從小康,變為暴發戶。

幾年以後,與謝某私鑄銅錢的同黨,犯案被捕,供出了謝某。謝某靈機一動,用熱的爐灰,揉瞎了自己的雙眼。等到差役把他帶上公堂時,他就說:「我早已瞎了雙眼,怎麼能私鑄銅錢呢?他們顯然是在誣陷我。」這一著,果然奏效,竟讓他漏網了。

後來,謝某的兒子長大成人,繼承父業,也干起了私鑄銅錢的勾當。不久,又被人揭發。乾隆某年,父子雙雙被捕,押到陽彭山下,終於斬首正法。

三、烏頭太子!

有位吳某,住在丹徒鎮。他家世世代代,在長江中的一個小島上經營農業。乾隆十八年初冬,吳某到這個小島上收租,把收來的稻子放在場院里晾曬。這時候,有一群烏鴉飛來,啄食他的稻子。吳某拾起土塊向烏鴉打去,恰好打中了一隻驚飛的烏鴉。那受傷的烏鴉驚叫一聲,墜落到地上,隨後又掙扎著飛去。

吳某回到莊房,剛吃過晚飯,忽然聽到颳風下雨的聲音。他開門仰望,只見天空一片漆黑,霎時間大雨如注。他急忙回到房中,發現身上穿的衣服已經一片白色。原來剛才淋到他身上的不是雨,而是烏鴉的糞便。他想起曾有人說過,鳥糞落到身上是不吉利的,於是嘆道:「我今天落了一身烏糞,大概是活不長了!」

吳某自從身著烏糞後,便得了雞爪瘋,手腳抽搐,起卧不便,又不能拿東西,飲食需要家人服侍,使他痛苦不堪。但他心裡卻很明白,曾自言自語地說:「烏鴉啄食我的稻子,我把它們趕走,有什麼錯,它們竟敢在我身上興妖作祟!我一定要寫一個狀子,到城隍爺那裡控告它們!」他幾次動過這個念頭,只因手腳不聽使喚,所以狀子一直沒有寫好。

一天,吳某正睡午覺,竟夢見自己用黃紙寫了一份狀子,準備呈送到城隍爺那裡。這時,天空中忽然有兩片黑雲飄來,落到地下,化作了兩個青衣人,對吳某說道:「以前被您打傷的那隻鳥,不是一隻烏鴉,而是我們的烏頭太子。您因為得罪了他,所以才得了這個病。您如果再去告他,那就更加得罪烏頭太子了。依我們看,不如備辦些酒食,向烏頭太子賠個罪,不是什麼事也沒有了嗎?」但是,吳某根本聽不進去,他憤憤地說道:「它們吃我的稻子,又興妖作祟,來折磨我,我非要去告它們不可!」他剛把話說完,天空中又飄來了兩片黑雲,著地之後,一片化作了一個美少年,一片化作了一名僕人。那少年頭戴褐色巾,身穿褐色袍;僕人跟隨在後,為少年撐著一把黑傘。少年上前向吳某拱手施禮道:「聽說您要控告烏頭太子,不知您控告的理由是什麼?」吳某就把狀子遞給那少年看。少年看過狀子,對吳某說道:「總是您以前打了那烏頭太子,這才有一身的疾病。只要你承認錯誤,我可以為您在烏頭太子面前說情,保證您健豪如常,何必非要去控告呢?」說著,就把狀子揣進懷裡,向天空飛去。吳某急忙上前搶奪,已經來不及了。他吃了一驚,就從夢中醒來。

從這一天起,吳某所患的疾病,就一天輕似一天,兩個月之後,完全恢復了健康。

吳某忽然想到自己也有不足之處,這才懂得了「退一步海闊天空」「息事寧人」的道理。

四、吳生兩入陰間,多有見聞

丹徒縣的吳某,是一位世家子弟。他的祖父、父親,都曾是府學、縣學的生員。尤其是他的祖父,為人端方正直,鄉里遠近的人,對他都很推重。

吳某在祖父去世十年後,才娶妻成家。婚後,夫妻十分和睦。乾隆二十一年,吳某的妻子,突然暴病死亡。使他思戀不已。當時,丹徒城有個朱長班(人名),全城的人都知道他有時到陰問當差。吳某辦理妻子的喪事時,朱長班日夜都來幫忙。吳某就向朱長班打聽陰司的事。朱長班告訴他說:「陰間和陽間沒有什麼不同。那些無罪的鬼,都過著安閑自適的生活,只有那些在陽間犯了罪的鬼,才被打入各級地獄(一級比一級更苦)。」

吳某就懇求朱長班,帶他到陰間去走一趟,會一會他的妻子。朱長班對他說:「陰陽隔世,活著的人怎麼好隨便到陰間去呢?令尊大人待我這樣好,我怎麼可以做這種缺德的事?」但吳某仍死死糾纏不放。朱長班就說:「這事我是絕對不能做的。你如果執意要去,可以到城裡太平橋,尋丹陽人常媽,多給她些禮金,她或許會答應你。」吳某聽後,心裡很高興。

第二天,吳某進城找到了常媽。開始常媽不肯,吳某答應事後將贈送幾千文謝禮,常媽才改變了態度,並且說:「你在某天,選擇一間清靜的屋子,一個人獨宿。到時,我會來約你一同到陰間去。但是,你脫下來的衣服,千萬不能有絲毫的移動,要是移動了一點,你就無法還陽了。」這件事,常媽特彆強調,一再叮囑。吳某牢記在心,就告別常媽回去了。

吳某自喪妻之後,就一直獨宿在一間廂房裡。到了某天,吳某私下叮囑他的嬸娘說:「侄兒今天身子覺得不舒服,需要早點睡覺。請嬸娘在外面替我鎖好房門,千萬不可讓人到我房裡去,更不能移動我脫下的衣服。這是關係到侄兒生死的大事,嬸娘萬萬不可大意!?嬸娘聽了他的話,心裡非常害怕。問他出了什麼事,他避而不答。嬸娘沒奈何,只好照他說的話,在外面替他鎖了房門,又悄悄地在外廂照應。

吳某進了卧房後,就點了一盞燈,放在床前;又脫去了外衣,放在床頭,然後睡下。但他因為心中有事,輾轉反側,一時竟沒法睡著。他心裡想著:「常媽並沒有叮囑我一定要睡著。但她又如何帶我到陰間去呢?會不會是她胡說八道:在哄騙我?」到了二更時分,忽然,有一絲黑煙從窗戶的縫隙緩緩進入。那黑煙裊裊,就像一條蛇在吐著舌頭。吳某見此情景,心裡不免害怕。過了一會兒,那絲黑煙就變作一個黑團,其大如斗,直向吳某臉上撲來。吳某頓時覺得一陣眩暈,只聽耳邊有人說:「吳相公,跟我走吧!」聽聲音,說話的正是常媽。隨後,常媽把吳某從床上扶起,一起從門縫裡出去,竟然一點沒有障礙,吳某還看見嬸娘的房間里點起了幾盞燈,有幾位堂弟也睡在裡面。大概是嬸娘害怕,就把他們叫來作伴。

吳某一跨出大門,就覺得換了一個天地。眼前黃沙漫漫,連東南西北都無法辨別。走了一程,才漸漸有了人煙。那裡的街道、店鋪、官府衙門,竟與人間一樣。走到一個地方,見有一個大水池,池裡的水呈紅色,許多婦女在裡面痛哭、喊叫。常媽指著那個水池,對吳某說:「這就是佛家所說的血污池。你家娘子大概也在裡面,你找找看。」吳某東張西望,找了一會兒,發現妻子正泡在水池的東南角。吳某見此情景,不禁失聲痛哭,一邊又呼喚著他妻子的名字。吳某的妻子聽到叫喚,就走到吳某站立的池邊,流著眼淚,一面與他說話,一面伸手拉他入池。吳某將要下到池中,常媽大驚,上前一把將他拖住,對他說:「你是不是不要命了?這血污池中的水,只要你身上沾到一滴,你就別想回人世了!你可知道,凡是打入這血污池的,都是因為生前毒打婢妾,使之流血的緣故。入池的深淺,也由婢妾流血多少而定。」吳某說:「我妻子生前並未打過婢妾,為什麼也把她打入血污池呢?」常媽說:「這是她上輩子犯下的罪孽,你怎麼會知道?」,吳某又問:「我妻子生前並未生育,為什麼也要打入血污池?」常媽耐著性子告訴他:「我前面已經講清楚了,打入血污池並不是因為生育,生育是人世間的常事,有什麼罪過?」說罷,拉著吳某就走,從原路回到家中。

吳某一直昏睡到第二天午後方醒。起床後,他臉色焦黃,毫無血色,好像是個生了很長時間病的人。過了幾天以後,他才慢慢地恢復了原狀。

過了一個多月,吳某又思妻心切起來。他來到常媽家,要求再帶他到陰間去一次。常媽面露難色。吳某許諾比上次多幾倍的禮金,常媽才點頭答應了。

到了約定的日子,吳萊仍請嬸娘從外面反鎖了房門。常媽也按時到了,帶他出了大門。走出大約一里地的光景,常媽忽然撇下吳某,一轉眼就不見了。吳某不知是什麼原因,正在驚疑發果時,見前面有一頂轎子慢慢而來,轎中端坐著一位白髮老翁。等到轎子走近,吳某才認出轎中的白髮老翁原來是他去世多年的祖父。他一陣慌張,正要躲避時,祖父把他喝住道:「你為什麼跑到這裡來?」吳某不敢隱瞞,就把思妻心切,兩入陰間的事如實說了。祖父聽後,大怒道:「人的生死,各有天命,你怎麼這樣不通達!」伸手就打了他兩個嘴巴,又罵道:「你若是再來,我就立刻告訴陰司的官吏,把常媽這老婆子殺了!」說罷,命兩名轎夫,把吳某送到一條河邊。轎夫乘他不注意,一把把他推到了河裡。吳某一嚇,大叫而醒,發現自己仍舊躺在床上,只是左臉火辣辣地疼痛。伸手一摸,左臉已經青腫。他推說身子有病,在床上躺了十多天,才慢慢恢復了健康,

當時,吳家一位親戚家的老太爺,病得很重,吳某就對嬸娘說:「咱親戚家那位老太爺,不久就要歸天了!」嬸娘吃驚地問道:「你怎麼知道?」吳某說:「侄兒我兩入陰間,看見陰司衙門前,掛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他的名字和死亡日期,所以我才知道。」自此以後,吳某精神萎靡,兩顆眼珠子呈藍色。一到下午日頭偏西,他就常看見各種各樣的鬼,但他至今還活著。

(均據清代袁枚《子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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