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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日政府不約而同呼籲 撤出中國,所有費用政府買單

當地時間4月10日,美國白宮首席經濟顧問庫德洛向全美呼籲:  

在中國的美國公司應考慮撤離中國,美國政府提供全部的“搬家”費用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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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天,日本同樣呼籲日本企業撤離中國。並宣布提供20億美元的資金用以支持日企搬回日本,2億美元支持日企搬離中國轉向東南亞等亞洲其他地區。
  此外,美國司法部周五要求美國聯邦通信委員會(FCC)撤銷對中國電信美國分公司的運營授權,禁止其在美國的國際通信服務,因其涉及國家安全。
  這些事情的發生,最早的源頭應該追溯到2018年美國在全球挑起貿易衝突。從彼時起,全球化的軌跡就已經悄然生變。
  盡管中國一直通過各種努力在推動建立“人類命運共同體”,但作為全球第一大經濟體的美國,想法迥異。如今的美國,是逆全球化的主要倡導者也是最強大的推動力量。
  過去三十年,經濟全球化的迅猛發展,產業分工和供應鏈的國際協作,最根本的動力在於資本在全球範圍內追求
  成本最優。  
中國作為人口紅利強大的生產國,憑借其強大的要素成本優勢(主要是勞動力),吸引了大量美國歐洲和日本的企業到中國建立工廠,進行製造生產。這種跨國合作的關係,要麽是外資直接在中國國內設立工廠,如富士康(背後是蘋果公司),要麽是外資企業直接與中國本土公司簽訂生產訂單合同。
  不同形式的合作都有,但本質上都是利用中國的人口紅利,提高產品的利潤率。而中國龐大的勞動力市場,也借此迅速變現。對應到宏觀上,是中國經濟總量的迅速增長,中國經濟的快速起飛,直到超越日本成為全球第二大經濟體。
  然而,隨著2008年金融危機的爆發,美國國內的經濟社會結構發生了深刻改變。核心的問題在於貧富差距的進一步擴大,製造業的空心化,中產階級收入增長乏力,民粹思潮開始泛起。特朗普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上台,其對應的是美國迫切希望改變這種不合理的收入分配結構。
  在特朗普看來,收入分配結構後麵,對應的產業結構。美國製造業的大量“外包”,是美國中下層人民收入增長乏力的重要原因。因此,從競選開始,特朗普就以製造業回流作為其重要的施政綱領。
  全球範圍內挑起貿易衝突,尤其是與中國之間的關稅戰,是這些背景的自然結果。  
進入到這一階段,全球產業分工和跨國公司跨境的資本配置,就不再是一個成本考量的問題了。  
2018年以來,跨國公司在全球範圍內的生產和經營,不得不考慮關稅和經濟全球化的不確定前景。如何規避這些不確定性,已經成為國際分工必須考慮的因素。換句話說,成本考量不再是一切。這正是特朗普希望看到的。
  而2019年底爆發的新冠病毒疫情,又讓全球化蒙上了一層新的陰影。  
疫情的全球大流行,讓西方國家,尤其是美國,直接意識到對中國的依賴有多嚴重。這才有了美國總統特朗普多次提到的,“美國不能再依賴任何國家,必須實現全方位的獨立”。這種獨立,自然也就包括了供應鏈的獨立和製造業的獨立
  因此,可以想象,疫情後的時代,全球化的路徑將更進一步地遭到破壞。“逆全球化”的思潮,無論在西方國家的政府還是民間,都將比疫情前,更加明顯。
  以上就是中國最新一期政治局會議(4月8日)上,提出如下論斷的背後邏輯:  
做好較長時間應對外部環境變化的思想準備和工作準備。  
要注意這裏的關鍵措辭:  
1)較長時間。
  說明不是一個短期的權宜之計,是中長期的戰略規劃。  
2)外部環境變化。  
當然不止是疫情的境外流行和輸入,也不止外部經濟體經濟下滑造成的外需壓力。
  更包括由此帶來的全球經濟政治格局的深刻變化,核心就是“逆全球化”思潮的流行以及全球產業鏈分工的重塑。這將深刻改變中國經濟的長期運行軌跡。
  3)兩個“準備”。  
既要有思想準備,又要有工作準備,這說明戰略上戰術上都必須行動起來。外部的變化,是已經在發生的事實,而且這種變化還會持續很久,思想上要有清醒的認識。
  某種意義上,中國經濟的奇跡,是以經濟全球化為依托的。  
有經濟常識的都知道,全球的需求,對中國商品的消耗有多重要。雖然中國發展至今,外需對經濟的貢獻已經不如以往,但在技術領域,在就業方麵,全球化依然對中國至關重要。
  短期來看,疫情的全球大流行,會直接影響中國經濟當下麵臨的增長壓力。中長期來看,逆全球化會對中國“自力更生”,“擴大內需”提出更高的要求。
  從金融市場的表現來說,逆全球化思潮的流行,必然會伴隨著中美貿易甚至其他層麵全麵博弈的升級,這對市場(尤其是中國股市)可不是什麽好消息。
  2018年的A股熊市,在人們的記憶中,並不遙遠。好在,當下全球都疲於應對新冠疫情的大流行,市場暫時還沒有關注到更長遠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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